忽然间,一阵突兀且尖锐的汽车引擎声,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夜晚原本的宁静,直直传入我们的耳朵。
那声音由远及近,在寂静的田野间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我和小朵正沉浸在这夜晚的美好与宁静之中,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我们瞬间回过神来。
我们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满是惊讶与疑惑。
紧接着,我们的眉头同时紧紧皱起,像是两座小山丘,脸上写满了警惕,目光齐刷刷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此时,原本在小溪里玩得忘乎所以的大黄,也被这阵不寻常的声音吸引。
它瞬间停下了撒泼打滚的动作,原本欢快摆动的尾巴也僵在了半空中。
它站在溪水中,身体微微前倾,两只耳朵像两把小匕首,直直地竖了起来。
一双黑溜溜的狗眼瞪得滚圆,警惕地望向远方,眼中闪烁着不安与戒备。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从远处驶来。轿车行驶在乡间那并不平坦的小道上,车身随着路面的起伏微微颠簸。
月光洒在车身上,反射出冷冷的光。
随着车子逐渐靠近,我们能清晰地看到,车里只有司机一个人。
他独自坐在驾驶座上,身影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
当车子驶过我们身旁的瞬间,司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缓缓转过头来。
就在那一瞬间,我们四目相对。
司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在月光下反射出一道寒光,让人看不清他眼睛里的神色。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们,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与冷漠。
与此同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好似掀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那笑容稍纵即逝,却如同寒夜中的冷风,让人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寒意。
随后,车子缓缓加速,很快便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只留下那渐渐远去的引擎声,在空气中慢慢消散。
车子驶离后,那丝冷笑像阴影般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小朵下意识地往我身边靠了靠,轻声说:
“这人怎么感觉怪怪的。”
大黄也从溪水里跳了出来,抖了抖身上的水,跑到我们脚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似乎也对刚才的一幕心有余悸。
我们没了继续散步的兴致,决定往回走。
一路上,四周静谧得有些压抑,只有我们踩在碎石子路上发出的沙沙声。
回到家里,我便把刚才的事情跟大家说了一下,让他们小心一点。
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路过的人,还是别有用心的人。
......
第二天,我跟大蒜哥驾车来到城区。
初来乍到,我们也不知道赌场在哪儿,但总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于是乎,我们故意招惹了一下这里的混混。
对方几人果然很轻易的暴怒,疯狂追着我们,我和大蒜哥故意跑到一个没人的巷子里。
然后三下五除二,把他们就给放倒了......
“大,大哥,我们错了!”
“啊!疼疼疼!”
我缓缓蹲下身子,拔出插在他们身上的钢牌,并且用他们的衣服擦去的血渍。
边擦边问说:
“你们这里的黑市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