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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庭最近在与苗疆谈合作,昨天苗疆圣女的弟弟却突然在翊庭门口出手,打伤了两名长老。”

白胡子老者将手中的本子放回原位,说罢缓缓走出书阁。

明明一把年纪,背却依旧挺的笔直,威严尽显。

苗疆圣女的弟弟不就是司徒昭吗?

宋清承跟在老者身后,又想起来先前二长老丢在桌子上的那个盒子。

等到他回到大厅后,立刻将放在桌子上的那个盒子打开。

两只蜈蚣绕着的盒子内的边缘歪歪扭扭爬着,仿佛下一秒就会顺着盒子爬到他的手上。

他立刻将盖子盖了回去。

先前没有仔细瞧,现在才看见盖子上还面刻着两个大字,两个写的歪歪扭扭的不配。

“这是那小子送来的?”

宋清承有些好笑,指着盒子开口询问。

庭主只瞥了这边一眼,随后便别过脑袋不屑地轻哼一声“那小子打伤两个长老后留下的。”

“其他人呢?”

“跑了。”

宋清承的心底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被翊庭抓到,不然就有些麻烦了。

宋清承的目光再次落在盒子上那歪歪扭扭的两个个大字上,微微摇头。

先前在宁安村时与司徒昭打过一次交道,小小年纪狂的很,跟当年的时笙有一拼。

如果将他与贺辞那小子放在一起,别说伤害长老了,怕是会将人界炸了。

司徒昭曾说过,苗疆长老一直在控制他姐姐做自己不愿意的事。

如今这么做,大概是为了阻止翊庭和苗疆合作。

只是他为什么要阻止?此次他们合作的目的是什么?

宋清承思索片刻,想着询问一下翊庭主,刚抬眸便对上翊庭主那双警告的眼睛。

刚还到嘴边的话瞬间咽了下去。

这件事庭主似乎并不想让他知道,否则也不会让大长老他们撤下去。

宋清承在心中长叹一声。

等到什么时候去南边问问吧。

他思量着,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大厅。

“承哥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在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位扎着头发的少年,早已探头许久,见到宋清承出来才敢走出来。

而他的身后跟着另一个与他长相一样的短发少年。

他们是双生子,只不过一个性格跳脱,名为宋安。

另一个则规规矩矩,像极了平日里的他,名为宋宁。

“你说我什么时候应该回来?”

宋清承眉峰微挑不见怒意,轻笑一声开口反问。

宋安见他们的继承人还有心思开玩笑,心中松了口气。

他斟酌着开口“你不是追妹子去了嘛,追到了吗?”

他去找时笙的事情没有跟任何人说,但这小子跟他熟,猜出来也很正常。

宋清承抱臂,好整以暇地望着眼前二人,嘴角勾起一个刚刚好的笑“听谁说的?”

“都这么传啊。”

宋安一双眼睛写满了无辜。

向来以冷静自持的继承人为了天神血脉忤逆庭主,当众被施行鞭刑。

后来才刚恢复一点,就迅速下了山。

除了去找天神血脉,还能有什么原因让他这么急着?

而且他们翊庭的人说没听说过这一代天神血脉长得巨漂亮?

宋清承微微点头,表示了解。

这样的传闻他早就听说过。

在躺在床上的那几天,他就听了无数个版本。

比如他是如何对时笙一见钟情的,比如他们很久以前就见过,一直暗暗交往,比如他们如何相爱相杀。

精彩的像小说一样。

他先前还跟时笙说要澄清来着,现在看自己和时笙的发展,似乎不用了。

传闻虽然添油加醋,但有几个版本沾点边。

他和时笙确实很早就见过。

宋清承抬脚朝着自己住所的方向走去,正了神色。

他离开的时间有些长,不知道最近翊庭发生过什么,便开口。

“宋宁,给我讲讲最近翊庭发生的事。”

是夜。

时笙披着一件薄薄的外套推开房门,月光打在女孩的侧脸,让她原本漂亮的五官更加立体。

她原本打算在庭院散散步,结果一只脚才踏出房间,就见不远处的凉亭坐着几道身影,桌上摆着几碟小菜和白酒。

她一眼便认出挑染着几撮毛的贺辞。

此时少年正一脚踩在椅子上,一只手比划着什么。

这孩子平时就喜欢半夜拉人喝酒打牌,她早就习惯了。

只是对面坐着的两道身影,一道明显是萧轩,另一道...

郑炎?

不得不说贺辞的社交能力确实厉害,郑炎才来了几天,况且还是她姥姥那辈的人有着那么大的代沟。

这都能喝到一起去?

她抬脚缓缓走近,几个人讲的入迷听的入迷,并没有注意到缓缓靠近的她。

她已经能听清贺辞大致在说些什么了。

“想当年,我姐直接一个健步将我从火海里带了出来,别提多帅了...”

时笙“...”

这件事好像他和每一个新来的人都要说一遍。

贺辞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记得刚认识的时候他们都还小,甚至连异能的潜力都没有激发出来。

贺辞是个原生家庭不好的孩子。

父亲赌博常年酗酒,一喝醉了便要打人。

原本他还有个弟弟,只是在他三岁的时候母亲就和他父亲离婚了,带着他弟弟开启一段新生活。

母亲和弟弟走后,父亲打他就打的更凶了。

但是欣慰的是,母亲的新家离这也不远,虽然母亲因为他长得像他父亲而不愿意见他,但弟弟却经常偷偷给他带好吃的。

认识时笙后他的日子才过得好一点。

九岁那年,弟弟偷偷找他的事情被父亲发现了,竟然要连着弟弟一起打。

长久以来的怨气和原本的异能体质让他瞬间爆发。

那是他第一次使用自己的火,根本无法控制。

大火将父亲吞噬,弟弟也被烧成一团火球,屋子里被力量的波动搞的一片狼藉只剩下贺辞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低头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

他根本无法操纵自己的火。

那时候的时笙已经能察觉出力量的波动,方向正是贺辞的住所。

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直接闯了进去。

眼前的场景让她跟着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