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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网上那些不良信息,误人子弟的帖子都黑掉。

呵,一群没老婆的单身狗还敢教他哄老婆!

两人睡到下午四点才醒。

瞳榆也接到了黎颜的电话:“宝贝儿,老头儿生日,说我不把你带来,我也不要回去了。”

瞳榆乐了:“好,等我换件礼服。”

祁钺进来,“礼服刚送去衣帽间。”

瞳榆的衣帽间连着卧室,佣人送礼服多有不便,所以偌大的衣帽间其实还有一个后门。

寿辰的话,瞳榆选了件偏柔和温婉的米色礼服。

祁钺在她身上留了不少痕迹,不行,这人咬锁骨的习惯得改。

还说什么标记,这直接是垄断了她穿吊带或一字肩!

却不想,沈弋沈澜也要去。

目的一样,去一趟黎家的库房,弄几枚新型炸弹玩玩。

几人都走了,就只有沈澜留下去卧室见了瞳也。

“效果怎么样?”

瞳也摇头,没戴面具的脸颊上有什么东西在动,像……虫子。

他低头,双手捧着将血露瓶还回去:“……还在蔓延,我服了三滴,没用的。”

这一小瓶凝蛟血是为了治瞳也脸上的痕迹 ,最近越发严重,甚至有什么东西在动。

沈澜拿回瓶子,皱眉盯着他的脸:“这不会是蛊吧?”

瞳也一怔,对于自己的身世知道甚少。

只有脑海里回荡一声又一声的话语 ,像恶魔咒语久久不散。

【一定一定要听话,为了家族的荣誉与安危,王子,不要反抗,把命贡给他们就对了,听话,服从命令,绝对服从。】

双拳被握的咯吱作响,瞳也不知为什么,心里充斥着怒火。

脑袋忽的被揉了揉,瞳也仰头,蓝眸还有未散尽的猩红。

沈澜琥珀眸稍暗, 妖凉嗓音对着他承诺:“放心,一定给你治好。”

大不了和魔域那边打一架,把那什么姓宋的逮回来。

听闻此人有副好皮囊,西医结合,医术甚是高超。

就是背靠魔域,现实身份隐匿,找起来有点麻烦。

沈澜眉眼上扬,尽是邪肆睥睨。

只要他想,人总能揪出来。

“真不去黎家那边,给你姐姐搞点碧霄九雷玩。”

瞳也摇头摇头:“不了,我是i人。”

沈澜转身走了,过了会才后知后觉。

i人啥意思?

*

瞳榆在车上和年眠打起了电话,聊了点家常。

黎老爷子的宴会办的挺隆重,毕竟七十大寿,都喜欢热闹。

瞳榆和祁钺的出场全场瞩目,惊呼声四起。

听闻是一回事,如今两人出现在大众视野又是另一回事。

不知多少小姐咬碎了牙,也不知这里有多少瞳榆曾经的追求者。

瞳榆被黎颜拉去陪老爷子,黎颜则去招待宾客。

黎老爷子一见到她就板脸:“你这不懂事的丫头,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来看我。”

瞳榆笑了笑,握着老人大掌晃了晃:“哎呀爷爷,我这不是来了吗?您怎么气色越来越好了,威风凛凛。”

黎老爷子就喜欢别人夸他这方面,在战场上击杀无数人,即便退休多年,眉宇间还隐隐有着煞气。

祁钺坐在沙发和一群老头谈话,但还是有闲空冲她挑眉。

聊着聊着,瞳榆被黎老爷子带着见了个人。

“小榆啊,这是伊小姐,他的父亲是m国着名的音乐大亨伊岑先生。”

伊琳身着白色抹胸长裙,皮肤白皙,那张脸虽柔美,但还是掩饰不住她的清高。

“我叫伊琳,当然,你也可以尊称我为伊小姐。”

伊琳说道,酒杯握的很紧,她在极力隐忍自己的妒意。

虽然她掩盖的很好,但瞳榆还是感觉到了尖锐的攻击力。

她对这方面一向敏锐,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

抿了口果酒,淡淡开口:“伊小姐好,你的父亲,多有接触。”

十八岁宋荣秦雅就停止了对她的禁锢,她在刚创立木也后就去参加了个音乐比赛。

原因:缺钱启动公司。

年轻气盛,在伊岑举办的着名音乐比赛中,叫嚣单挑世界各地而来的音乐家,在众人质疑,在伊岑赌约她就是个垃圾时,获得了第一名。

伊岑这个主家脸都青了,不仅要给她高额的赌约钱,还要给她第一名的奖金,并说下从此奉她为座上宾的诺言。

伊琳听到这话就不满意了。

什么垃圾废物的女人,竟然还敢高攀父亲的光彩,甚至还没教养的不尊称父亲的名字。

她唇角动了动,对着瞳榆讽笑:“这位小姐,你不妨打开手机查查我父亲是谁,我怎么也不理解,你怎么配和我父亲接触上。”

果然就是个会攀附男人的,没有丝毫眼界,真不理解祁钺看上她什么了。

瞳榆拿了块蛋糕吃,眉眼间的清傲竟比伊琳还要胜。

“我不需要查他是谁,一个天赋丧尽,被欲望迷了双眼的半入土。”

伊琳被这话气的不轻,她竟然敢侮辱自己的父亲。

黎老爷子见她们聊着聊着要打起来,顿时头疼。

忙道:“今天老头子寿辰,不如下去和我那闹腾孙女聊聊。”

赶紧去赶紧去,这烂摊子给黎颜,他要去吃蛋糕。

结果这二人继续争论,没一人理他。

老爷子的笑容僵住,招呼的手也僵住。

怎么办,老头有点尴尬。

伊琳没杀过人,准确说没亲手杀过人。

伊家也多多少少染了些黑,不然她也不会和伊森出入黑市。

伊琳生气地摔了杯子,泛起杀意的眼盯着她。

就是这个人跟她抢东西,还敢侮辱父亲,她一定要让哥哥杀了她!

酒水溅到了瞳榆的高跟鞋,她皱了皱眉。

这边的动静引起不小的骚动,众人纷纷围过来。

角落的祁钺也站起身,大步向着瞳榆的方向去。

腰身被揽住,怀抱宽阔,瞳榆没骨头地往人身上靠了靠。

漫不经心的话语对着伊琳:“伊小姐不要过度解读我的话,其实你大可以去找你的父亲告状。”

这些话都没刺激到伊琳,反而是祁钺的到来彻底刺激了她。

他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揽着别的女人,还不正眼看她。

伊琳眼里酝酿泪水,望着祁钺的眼满是委屈:“祁家大少,我是伊琳,我们是青梅竹马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