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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榆心虚,嘿嘿笑着将猪腿往他嘴上怼。

“可香了,你尝尝。”

猝不及防被怼了满嘴油腻的祁钺:“……”

沈澜现在看祁钺老不爽了,什么他家你家,这明明是沈家的!

看着远处吃的很香的嘻嘻哈哈,瞳榆眼珠子一转。

“这些是你的人吗?烤个猪还磨磨唧唧的,真是的。”

突然被q的嘻嘻哈哈不嘻嘻哈哈。

救命,我们错了还不行吗小主子。

祁钺浅褐色的眸微转,慢条斯理点了下头。

“是我的人,有段时间没见,他们确实欠教训。”

瞳榆咧嘴,桃花眼冲他眨啊眨:“是该教训,那就三百个俯卧撑吧。”

祁钺笑着将人揽住:“可以。”

嘻嘻哈哈要哭了。

眼神疯狂往沈澜那边使。

主子,救命哇,救救救!

不能你们啃猪,我们做俯卧撑啊啊啊!

可惜,沈澜鸟都没鸟他们。

自顾自阴沉着脸,心里酸的不行。

这就是那个词吗?

妇唱夫随,呵!

当晚,瞳榆坐上了直升飞机,硬是将她强硬带回了京都。

这里没有瞳也,也没必要在这待了。

祁钺和沈澜没有上飞机,不用猜瞳榆都知道。

又背着她说什么呢。

不过,她一贯看的很开,不让她知道的事她也不好奇,知道的多死得快。

火焰还在燃烧着,空气中还飘着浓郁的肉香。

可在院子里的两人却无心这一挂,因为——

祁钺一句话不说,就扬手给沈澜一拳。

“靠!”

沈澜猝不及防破了相,顿时也给了祁钺一拳。

“祁钺你他妈疯了!”

阴影下的祁钺沉默的可怕,二话不说对着沈澜就是一顿碾压式的揍。

当然,沈澜也不是个吃亏的主。

月光照耀下,沈澜被压在水泥地上,祁钺两手掐上他脖子。

冰冷刺骨的嗓音道:“我的人查到,沈弋回国了。”

沈澜浑身一僵。

祁钺继续道:“我跟他们交手不多,但这些不正常人要是伤到瞳榆,别怪我不讲情面。”

“毕竟——”

祁钺笑了,笑得发狠:“踏平沈族虽然是个不可能的事,但你知道,我可以做到。”

某些方面来说,祁钺是个独自出来创业的小少爷。

这座令所有人望而生畏的祁氏大楼,在他那位父亲眼里,就像玩具一般,轻而易举摧毁。

有天把祁钺逼急了,他还真能做出回家继承家业的事。

做不到碾压,但鱼死网破还是可以的。

沈澜眉心突突的,也顾不上脖颈上致命的危险。

抬手对着祁钺后背拍了拍:“祁钺,冷静,沈弋不会的。”

祁钺手下力道猛然收紧:“当初你说过的,不会暴露她的存在。”

裴九宴会上,沈澜见瞳榆第一眼就产生了浓厚好奇心。

奈何祁钺将人保护的太好,近不了身,只能和他做个交易。

他在保证不伤害瞳榆的前提下,可以当她的保镖。

交易是:永不说出瞳榆的存在。

尤其是沈族的人,他的大哥三弟。

可现在沈弋来了,并且是带着来见瞳榆的目的。

祁钺怎能不慌,凡事能威胁到瞳榆的事他都慌。

沈澜白眼都被掐出来了,入眼便是祁钺猩红嗜血的那双眸。

眼镜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碎了。

沈澜觉得,他好像低估了祁钺对瞳榆的感情。

男人从牙缝里挤出字:“有本座在,不会。”

这个本座,不只是指的他一个人。

而是世界暗地组织的所有人,都会保护瞳榆。

得到满意的答案,祁钺松开手。

夜色下,碎发遮住了他的眉眼,雾蒙蒙的看不清情绪。

沈澜缓了几口气,才道:“那个宋荣在猪圈里。”

祁钺长睫微颤。

沈澜便将今天的事说了出来,“我已经让那边的兄弟去海岛了。”

“嗯。”

祁钺起身,姿态清贵地向外走,“辛苦。”

“哎——你去哪儿?”

汗水将祁钺单薄的衬衫打湿,肌理分明的纹路在腰腹若隐若现。

不太正经的语气带着些炫耀:“当然是,回家陪老婆。”

沈澜炸了,狂野妖治的面容一瞬破防。

“你他妈得意什么,那是老子亲妹妹,我同意了吗你就带着人领证!不对,操!”

说着说着把他自己说气了。

当初要再早发现几天,就几天,能让祁钺这小子占便宜?

夜幕低垂,夜空被一层层厚重的墨色所覆盖,隐晦不明。

别墅内发出一声怒吼,“怎么回事!宋荣跑了!”

黑衣人颤抖道歉:“是,我们是说好了将他带走,却不曾想他路途中跳车跑了。”

省长李深额头青筋跳了跳,用力一拍桌子。

“好好好,好个宋荣!还敢耍我!”

他说这话时嘴都在抖,宋荣跑了,那就是间接的拒绝合作,那她该怎么和上面那位的人交代。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暗处,宋清姿捏着被宋荣丢下的卡片,面色阴鸷。

“我要和您谈个合作。”

*

直升飞机很快,半小时瞳榆就回到了祁家。

简单洗漱了下就躺床闭眼。

别说,少了个人还真是不习惯。

现在也不是两米的白色大床,是两米的奶黄色大床。

鼻尖是浅浅的柑橘香气,很是温馨柔软。

迷糊泛起困意时,门传来一声轻微的动静。

应该是祁钺回来了,瞳榆翻了翻身,继续睡。

再次醒来时,她是被啃醒的,身边人像个大火炉,热烘烘贴着她。

祁钺揽着人腰肢往身边凑了凑,微哑惑人的嗓音浮在耳边:“乖乖睡觉。”

瞳榆不想睁眼,迷迷瞪瞪抬腿踹他。

她倒是想睡觉,就是某条狗不怎么安分。

翌日一早,沈澜看到人满脖子的草莓印脸都黑了。

气的面目全非。

具体表现在于祁钺吃饭时他打扫卫生,弄的满屋子灰尘。

祁钺要开车去公司时,车轱辘突然没气。

还有还有,逮着一条狗骂,骂得特别脏。

别问,问就是他在骂狗。

祁钺淡淡一笑:“小乞丐,天生缺爱,理解。”

瞳榆中午收到了警察的来电,说是宋荣跑了,宋清姿用刀捅死了个人,也跑了。

她当即眼神一冷,气的浑身发抖。

沈澜懒洋洋道:“别帕金森了,也别瞎操心,你老公已经去查了。”

瞳榆掀唇冷冷:“你个小乞丐怎么进的主人楼,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