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得意地点点头,笑着开口:“嗯哼,没错,我还顺便问了问他有没有对象你那你都!”
话音刚落,寝室里的三个人都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尤其是郑晓丽,她的脸上露出了既激动又不好意思的神情。
郑晓丽结结巴巴、紧张地问道:“那……那他……怎么说的?”
周媛媛和赵胜男也是眼神亮晶晶的看向白夭夭。
白夭夭轻咳一声:“咳咳,那当然是……没有了!”
郑晓丽听到这话,原本连声称是的忐忑神情瞬间消失不见,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笑容,脸颊也逐渐泛起红晕。
然而,就在这时,白夭夭突然说了一句:“不过……”
郑晓丽的心顿时悬了起来,紧张地问道:“不过什么……”
白夭夭有些犹豫,她正在思考该如何向郑晓丽表达自己的担忧。而郑晓丽却等不及了,急切地催促道:“不过什么呀,夭夭,你快说呀!”
白夭夭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说道:“你真的考虑好了要和军人处对象吗?”
郑晓丽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轻声回答:“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只是看上了他的颜,说白了就是见色起意。”
白夭夭一脸认真地看着三位舍友说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要先告诉你们。和军人处对象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哦!这不仅需要勇气,更需要坚定的信念。因为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能陪伴家人的时间非常有限。有时候,当我们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可能无法立刻出现在我们身边。这并不是他们不愿意,而是他们肩负的责任太重,时间实在不允许啊!所以说,成为一名军嫂是一件非常伟大而又艰难的事情。结婚后,她们独自守护着家庭这个小窝,默默支持着前方的丈夫,同时也要时刻担心着爱人的安危。你们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听完白夭夭的这番话,三个舍友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在此之前,她们从未如此深入地思考过如果自己嫁给军人,未来的生活将会是什么样子。
白夭夭见舍友们都沉默不语,便接着说道:“不过呢,嫁给军人也并非一无是处啦!他们心里清楚自己对妻子有太多的亏欠,因此大多数军人都会格外疼爱自己的媳妇呢!”这时,郑晓丽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夭夭,我想清楚了。我知道和军人在一起不容易,但我真的喜欢他。我愿意承担这份责任,也相信他会是一个好丈夫。”其他两位室友听了,也纷纷表示支持郑晓丽的决定。
白夭夭看着她们,心中感到欣慰。她知道,她们都已经长大了,能够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既然你们都决定了,那我也支持你们。不过,以后遇到困难可不许退缩哦!”宿舍里响起了一阵笑声,大家的心情都轻松了许多。
白夭夭:“好了,大家今天累了一天了,赶紧洗漱休息吧,明天估计不会比今天轻松就是了。对了,晓丽,我打算等军训结束了,再和你俩牵线。现在他们这也算是在做任务,是不允许谈对象的。”
郑晓丽:“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夭夭!”
随后四人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倒床就睡,一夜无梦。
早上六点半,大家都还在睡梦中,就听到一声急促的哨声。
白夭夭十分警醒的就醒了过来,她当然知道这哨声是什么意思,连忙一翻身起床。
白夭夭:“快,快起床,吹哨了,赶紧的,穿好衣服下去集合,要是迟了,绝对会有惩罚的。快一点。”
白夭夭下床见赵胜男起来了,另外两位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白夭夭和赵胜男对视一眼,两人一人拉一个,把他们拉起来。
“哎呀,别闹,让我再睡会儿……”郑晓丽嘟囔着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
“不行,必须得起来了,不然要迟到了。”白夭夭用力摇晃着郑晓丽的肩膀。
另一边,赵胜男也在努力叫醒周媛媛。
白夭夭:“两位姑奶奶,赶紧的吧!难道你们还想再跑20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和催促,仿佛时间已经紧迫到了极点。
郑晓丽:“夭夭,没这么严重吧!”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怀疑,似乎对白夭夭的说法不太信服。
白夭夭:“绝对有,相信我,我们这是在军训。军令如山不是说说的。”她的眼神坚定而严肃,让人不禁对她的话产生了信任感。
这话一出,郑晓丽和周媛媛两人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们连忙穿好衣服,套上鞋子,以最快的速度跟着白夭夭跑下楼。
下来后,他们发现自己还是来得比较早的一批人。然而,郑晓丽仍然有些担心地小声开口:“看情况,咱们应该没有来迟,应该没事吧!”她的声音充满了不确定和担忧。
白夭夭则低声回应道:“别说话!”
果然,白夭夭的话刚一说完,一名教官便立刻严肃地开口道:“让你们说话了吗?都给我保持安静!”他的目光严厉而冰冷,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林继业则迈着缓慢的步伐走过来,他的眼神扫视着稀稀拉拉的人群,脸色阴沉得如同墨汁一般。
过了十几分钟,人群才陆陆续续地到齐。这时,林继业那冷若冰霜的声音再次响起:“啧啧,去,看看还有多少少爷小姐没有下来的。”
两名教官结伴而行,一间宿舍接着一间宿舍地检查,一旦发现有人还在床上,他们便毫不犹豫地将人弄醒,并强行带到楼下去。
楼下的林继业接过一个大喇叭,对着人群大声喊道:“你们真是好样的,看看,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有一个兵样吗?啊?一个个的衣衫不整,这要是在战场上,你们也就只有当炮灰的命。”
就在这时,一个男生忍不住开口反驳道:“报告教官,我们才不是炮灰。”他的声音充满了不满和不服气,仿佛要挑战教官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