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实交代你们的来历和目的,或许还能免受些皮肉之苦,若再执迷不悟,哼,后果你自己清楚。”
秦天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男子咬了咬牙,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开口道:
“大人,我......我真的就是个普通村民啊,只是第一次进城,心里紧张,所以才说话不利索,您可千万不能冤枉好人呀。”
秦天冷笑一声,“紧张?你觉得我会信你这等拙劣的借口?你们若只是普通村民,怎会在被问到简单问题时如此慌张,又怎会前言不搭后语?”
“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来的,是周知府,还是暗影门,亦或是别的什么势力?”
男子听到“周知府”和“暗影门”这几个字时,眼神明显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低下头不再吭声。
秦天见他这般模样,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对着身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会意,上前一步,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
“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身子一哆嗦,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可还是咬着嘴唇不肯开口。
秦天见状,眉头紧皱,他深知这些人都是经过训练的,想要轻易从他们口中撬出话来并非易事,不过他有的是耐心,也有的是办法。
“去,把其他几个人先带过来,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都嘴硬到这个地步。”
秦天下达了命令。
不一会儿,其余几个男子也都被带了过来,他们一看到领头的那人,眼神交汇间似乎在传递着什么信息,秦天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你们不用互相使眼色了,今天若不把实情交代清楚,谁都别想走出这个地方。”
秦天大声说道。
这时,其中一个看着年纪稍小些的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和害怕的神情,秦天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走到他面前,放缓了语气说道:
“你还年轻,想必也是被人蛊惑利用了,只要你现在如实招来,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那年轻男子听了秦天的话,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他鼓起勇气,小声说道:
“大人,我说,我们......我们确实不是普通村民,是有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装作村民混进城里。”
“说是只要探听到城里的一些消息,比如工坊的物资储备情况、城内的兵力部署之类的,回去就能再拿到一大笔赏钱。”
“那指使你们的人是谁?长什么模样?”
秦天赶忙追问道。
“我......我没见过那人的真面目,每次都是一个蒙着脸的手下和我们接头,只知道给我们钱的好像是个很有势力的人物。”
“具体是谁我们真不清楚啊,大人,我知道的就这些了,您就饶了我吧。”
年轻男子哀求道。
秦天微微皱眉,虽然得到的信息有限,但至少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敌人依旧在想尽办法想要获取希望之城的内部情报,好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准备。
“你们呢?也是同样的情况吗?”
秦天看向其他几人。
那几人见年轻男子都已经招了,也纷纷点头,承认了自己是受人指使混进城来的。
“那你们之前约定在城里和接头人碰面的地点是哪里?”
秦天继续问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那领头的男子说道:
“在......在城中心的那个酒馆后面的小巷子里,夜里会有人在那儿等我们传递消息,不过具体时间没定。”
秦天心中一动,当下有了主意,他对着护卫们吩咐道:
“先把他们都关起来,严加看管,不许走漏风声。然后派人去那酒馆附近暗中埋伏,一旦发现可疑之人出现,立刻拿下。”
护卫们领命而去,秦天则又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只是敌人诸多手段中的一部分,背后的阴谋肯定还在不断酝酿着。
必须要尽快揪出这幕后主谋,将他们的计划彻底粉碎,才能让希望之城真正恢复往日的安宁。
与此同时,周知府那边得知派去希望之城的几个人被抓了,顿时心急如焚,在大堂里来回踱步,大骂手下办事不力。
“一群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这下可好,不仅没探听到消息,还把自己搭进去了,万一他们供出什么来,咱们可就全完了!”
周知府怒不可遏地吼道。
一旁的亲信赶忙劝说道:“大人息怒,现在着急也没用,或许他们不会轻易招供呢,咱们得赶紧想个补救的办法呀。”
周知府停下脚步,手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
“去,再派几个精明能干的,悄悄潜进城里,看看能不能把那几个人救出来,实在不行,也要确保他们不会供出咱们这边的情况。”
亲信领命而去,可心里却明白,这希望之城如今戒备森严,想要救人谈何容易,只是不敢再多说什么,怕触了周知府的霉头。
而暗影门那边,也在密切关注着这边的动静,之前与周知府合作的那个暗影门之人找到门派里的几位长老,将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长老们,如今这情况对咱们很不利啊,周知府那边屡屡失手。咱们这边也没能探出希望之城的虚实,再这样下去,可就没办法向死去的兄弟们交代了呀。”
那人满脸忧色地说道。
几位长老听了,也是眉头紧皱,其中一位长老缓缓开口道:
“那秦天确实棘手,不过咱们暗影门也不能就此退缩,既然明着不行,那咱们就来暗的。”
“多派些高手,分散潜入城里,从各个方面收集情报,同时寻找机会破坏他们的关键设施,让他们自顾不暇。”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秦天这边,安排好酒馆附近的埋伏后,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深知敌人不会轻易罢休,肯定还会有别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