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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闻讯后,立即带着人前往村口查看情况。

只见村口外,一伙土匪打扮的人正耀武扬威地站在那里,他们手中拿着刀枪剑戟等武器,脸上写满了嚣张与跋扈。

秦天眉头一皱,上前一步喝问道:“你们是何人?竟敢来我青石村撒野!”

那伙土匪中走出一个头目模样的人,他斜睨着秦天,傲然道:

“我等乃是牛头山的土匪,此次前来是为了向你们青石村收取保护费。识相的就快点把金银钱粮交出来,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秦天听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这帮土匪的贪婪与残暴,如果任凭他们欺压,青石村必将永无宁日。

“哼,你们这群无耻之徒!我青石村向来与世无争,凭什么要给你们交保护费?”

有村民怒喝道。

“嘿嘿,就凭我们人多势众!”

那头目狂妄地笑道,

“如果你们不交,我们就强行闯入,杀光你们村里的男女老少!”

秦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大手一挥,身后的村民们纷纷举起了农具,摆出一副誓死抵抗的架势。

“乡亲们,我们绝不能屈服于这帮土匪的淫威!今天,就让我们用血肉之躯,守护我们的家园!”

有村民激昂地喊道。

土匪们见状,不禁有些心虚。

他们没想到青石村的村民们如此团结勇敢,一时之间竟有些犹豫不前。

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凝重的瞬间,那土匪头目猛然间暴喝一声,声如洪钟,震颤着周遭的空气:

“弟兄们,给我并肩子上!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将那秦天擒下,这群人自会俯首帖耳,任我等摆布!”

言罢,他当先朝秦天冲去,手中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势要一刀将秦天斩于马下。

秦天面对此景,神色未改,反而透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坚毅。

他挺身向前,手中紧握的手枪已然锁定那嚣张的土匪,寒光闪烁,预示着即将爆发的正义风暴。

正当扣动扳机的瞬间,一道残影划破空气,老坨子宛若猎豹出笼,其速之快,令周遭众人皆感错愕,待回过神来,他已稳稳立于土匪身前。

老坨子手中的拐杖,非但不是年迈的象征,反成了制敌的利器,

他轻轻一扬,伴随着一阵破风之声,土匪竟被这股无形之力击飞数米,身形踉跄,嘴角鲜血淋漓,狼狈不堪。

不待那土匪喘息半句,老坨子身形再动,犹如鬼魅,瞬息间已至其身前,一脚重踏,力度之大,令地面都为之一震。

紧接着,他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将脚稳稳踏在土匪胸膛,目光如炬,沉声喝问,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人心之上:

“哼,现在,你还要继续你的保护费大梦吗?”

那土匪何时见过如此阵仗,被老坨子踏在脚下,只觉胸口如同被巨石压住,呼吸都变得困难,更不要提挣扎了。

他此刻眼中满是惊恐,口中连声求饶道: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侠,求大侠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

秦天一个新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他上前一步,沉声道:

“我等村民,向来与世无争,自力更生。尔等若再敢来骚扰,定不轻饶!”

“今日且放你回去,给你们头目带句话,若想活命,就安分守己,别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老坨子虽心中疑惑秦天此举深意,却也未加多问,依言松开了对土匪的钳制。

那土匪见状,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口中连声道谢:

“多谢大爷,多谢大爷不杀之恩!”

然而,就在这土匪起身的瞬间,眼神狡黠一闪,与同伴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

一名机敏的土匪瞬间会意,悄无声息地从背后抽出长弓,弓弦紧绷,箭矢如电,划破空气,直奔秦天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老坨子身形一闪,如疾风般挡在秦天面前。

他挥动拐杖,精准地击落了射来的箭矢。

“大胆匪类!”

老坨子怒喝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土匪们见状,心知今日难以得逞,便纷纷上马,准备逃离。

“哼,想逃?门儿都没有!”

老坨子沉声怒喝,嗓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山间的风雷骤然炸响。

他猛然一扬手中的拐杖,那拐杖内蕴千钧之力,每一击都携带着岁月的沉淀与风霜的凌厉。

随着这一挥,空气中仿佛有隐形的力量涌动,惊得群马猛然昂首。

马匹们齐声嘶鸣,那声音高亢而悲愤,如同战场上不屈的号角,瞬间打破了周遭的沉寂。

紧接着,一股无形的力量似乎顺着拐杖传递至地面,震颤着每一寸土地。

土匪们猝不及防之下,只觉脚下不稳,踉跄间纷纷失去了平衡。

有的更是直接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掀翻在地,尘土飞扬间,狼狈不堪。

“哎呦,哎呦......”

一时间,村口处哀嚎遍野,土匪们摔得人仰马翻,一个个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老坨子身形未滞,全然不顾周遭纷扰,策马扬鞭,疾驰于尘土飞扬之中。

手中那根拐杖,此刻却化作了凛冽寒光,蓄势待发。

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他毫不留情地挥动手中拐杖,犹如怒龙出海,直击最近的一名土匪。

“砰!”

一声震响,仿佛晴空霹雳,瞬间撕裂了空气的宁静。

那土匪的手臂,在拐杖的猛击之下,竟如同脆弱枝桠,应声而断。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断臂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鲜血如同绽放的红花,肆意喷洒,染红了四周的空气,平添了几分惨烈与悲壮。

其余土匪何时见过如此恐怖之人,纷纷连滚带爬地向后逃去,生怕下一个断臂的就是自己。

“天爷爷,这老东西还是人吗?”

“妈呀,太恐怖了,咱们快跑吧!”

一时间,村口处只剩下土匪们哀嚎与求饶的声音,他们如同丧家之犬,丢盔卸甲,狼狈逃窜,再无半点先前的嚣张与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