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离开,后脚姜早就被苏甜甜给围住了。
对方看着她,非常的崇拜。
“姜早,你怎么这么牛啊?你怎么什么都会?!”
她一直都知道姜早很厉害,也一直都知道对方会的东西很多。
就比如之前的古董鉴定。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竟然连天雷都能控制。
说什么丧尽天良,要遭雷劈之类的事情,反正她是不相信的。
即便她都穿越了,但是她依旧是不相信的。
没办法,哪怕她哪一天被人打死了,浑身上下都软了,但是唯独她那一张嘴还是硬的。
姜早微微得瑟的,挑起了自己的眉梢,一脸的高深莫测,“哎呀,一点点小本事啦。”
这种事情除了忽悠过去,你还有什么说法?
就算她们现在已经是好朋友了,但是有些事情也是说不得的。
就比如现在这件事情,她不哄还能怎么着?
难道要她直接告诉对方?
哦,是这样的,因为我是一条龙。
而我对象是天道化身,所以我们俩都可以肆无忌惮的召雷。
要真这样说的话,搞不好对方会把她当成疯子呢。
虽然她知道对方也有秘密,但是她们的秘密,显然和自己这种秘密不是一个层面的。
四个人,很快拉着板车,把这些东西都送到了姜宓她们现在的住处。
是一栋很破烂的小茅草屋,简简单单的一间房。
旁边盖了一个厕所,一个露天的灶台,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姜早看着对方异常简陋的家,略微有些无语。
“这……这……宓宓,你家的房子未免也太简陋了吧?不考虑盖一盖吗?”
都是自己人,所以姜宓有话也说的比较直接。
她摇了摇头,冲着他们几个人说道:“不了,等到将来咱们去了京市,我准备直接在那边安家立业,基本就再也不回来了。”
对方说这话的意思很显然,将来……她带着自己的母亲离开这里之后。
就基本再也不会回来了。
姜早对此也是丝毫没有意见的,如果她和谢晚只有两个人的话,早就离开村子了。
将来不管到哪里定居,都不会再回来了。
但是现在不是还有父母吗?这个时候的大家讲究落叶归根。
所以姜早以后……他们过年的时候还是要回来的。
毕竟家里亲戚,还有这还有人在这边。
除非她舅舅一家也搬到了京市,不然最起码过年的时候,他们还是要回到老家来,去舅舅家做客的。
等到什么时候舅舅家,也在京市安家立业了,那么这里他们基本上,也就不会再回来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每年最起码要回来一次,你清明节总得扫墓吧?
就算活人都搬走了,但是逝去了的还在下面埋着啊,现在的人都比较讲究这个。
无论如何,每年清明节,还是要回来扫一次墓的。
她估计对方口中的,基本上不再回来也是这么个意思。
不会久留,也不会在这里住,当天回来扫个墓,当天就离开了。
撑死了也就这样了。
都这样了,那这房子确实没有盖的必要了。
等到明年的10月份高考就要恢复了,10月12号正式宣布恢复高考。
同年的12月10日,11日,12日这3天为高考的时间。
考上大学之后,第2年也就是七八年。的9月份报道。
毕业时间为1982年夏天的7月。
姜早看了看一旁的砖瓦片,略微有些发愁。
“那你不准备盖房子的话,这些砖瓦片要怎么办啊?”
不是白拉回来了吗?早知道还不如全部怼塌。
烂在地里算了,省得这又拉了一趟。
姜宓是个直来直往的,直言道:“没关系,正好我们家的厕所不太牢固。
用这些砖瓦片加固一下,刚刚好。”
此话一出,剩余的三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无语。
因为怎么说呢?对方家里住着的房子是那种木头土以及稻草,搭建而成的。
对方的意思就是,他们家这种破烂房子不动,但是要盖一个砖瓦的厕所。
能不无语吗?
不过后来姜早转念想了一下,也是。
吃喝拉撒,吃喝拉撒。
拉好带排在人生大事当中的,第三位呢。
呃,盖一个,就盖一个吧。
反正拉都拉回来了,不派上用场的话多尴尬啊。
“行吧,那就把厕所改造一下吧。”
当天下午姜宓她奶,因为平时造的孽太多了,而被雷劈了的事情,就传遍了他们整个村子。
一时间,整个村子对他们家的事情,说什么的都有。
这不,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一群上了年纪的大娘和婶婶,聚集在一起聊起了八卦。
“哎,你听说了吗?姜宓她奶,被雷给劈了,劈的半身不遂了呢。”
“何止半身不遂啊,他们家的房子也被劈塌了。”
“所以说啊!做人不能太丧尽天良。”
一群大娘围在一起,讨论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啊。
说着说着,就又说起了姜早。
“你们有没有觉得姜早这妮子,实在是有些邪门儿啊。”
此话一出,立马就被其他的大娘给附和了。
“那能不邪门儿吗?正常人也没有她那么能打的呀,你能把房子给怼塌吗?”
咱们就不说把人给揍成什么样了,就单单把房子一个人给怼塌这种事情,你哪怕再来十个八个男的,也做不到啊。
“是啊,而且这一次姜宓他们家的房子挨劈,不也是姜早过去了,然后事后,才会被雷给劈塌的嘛。”
这一把天雷给牵扯到了姜早的身上,有人赞同,也有人附和的。
“啥意思?你说这事和姜早有关系?”这位大娘一边说,一边非常鄙夷的撇了撇嘴。
脸上的表情,也是非常的夸张了。
“你听听,你说的这话像人话吗?
这种话你但凡换个人,别人也不会相信啊。什么叫天雷和她有关系?大家都是人,她能抽空天雷,你咋不说她是神呢?”
这个大娘的儿子,曾经平白无故的走在路上,被姜早狠狠的揍了一顿。
一整张脸肿成了猪头,整整半个月才消肿啊!
要知道,那可是她的心肝宝贝蛋啊,从那以后,她算是记恨上了姜早。
骂是不敢骂的,但是只要提起姜早,那必须是要阴阳怪气几句的。
她是否认的,但是也有人表示了其他的意见。
“你说没有关系,那你怎么解释?这两次的事件姜早都在场,你怎么解释?”
对方算是一下子被她给问住了,“我……我……”
一脸我了半天,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不知道说什么也得说,胡搅蛮缠也得说,反正她绝对不承认这是姜早的本事。
一群人又这样叽里呱啦的讨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