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璟瑟!你总算是知道回来看看我们啦!哈哈哈!快让我好好瞧瞧!”
“哇,咱们璟瑟真是愈发的好看了呢,怎么样?宫外好不好玩?”
“我都想死你了知不知道,听说你回来了我这立马就过来啦!”
璟瑟嘴角噙着冷笑看着卫嬿婉,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你编啊,继续编,我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来。
“儿臣可是要恭喜卫娘娘晋升妃位了啊,难得能想起来儿臣,可真不容易~”
对对对,就是这个味儿。
这才是璟瑟嘛。
卫嬿婉嘿嘿一笑,熟稔的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坐下。
“好啦好啦,不说那些了,这些吃的可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
“原来皇阿玛是叫卫娘娘给儿臣准备的啊,难怪都是我爱吃的,好了,这个给你,我从宫外带回来的。”
“哇~还有礼物呢,这是什么啊。”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见者有份,意欢也有。
没来的婉嫔和玫嫔也有。
三人吃着东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
不知道怎么就说到金玉妍身上去了。
“卫娘娘可要注意了奥,听说嘉嫔要复位嘉贵妃了。”
卫嬿婉不以为意,“复位又能如何,皇上一天没有收走我手里的协理六宫之权,她就一天不能翻身做主。”
“看你这般自信,我和额娘也就放心了。”
听到璟瑟提及富察琅嬅,卫嬿婉抬起头,眼神微怔愣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
其实她和富察琅嬅已经很久没有通过书信了。
也是怕将来的某一天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发现,对富察琅嬅不利,所以仅有的消息只能靠傅恒传递。
而那家伙又是个面瘫,每次见到她说不上几句话就会走开。
意欢觉得璟瑟这话说的有几分奇怪,倒是没再多想。
这次璟瑟回来卫嬿婉很高兴,以至于一个激动,直接在长春宫与她一起住了好几天。
进忠几次想接她回去都落了个空。
就连在进忠手底下做事的小太监都觉得这几天大总管心情似乎不佳,时常阴沉着脸,活脱脱一副被抛弃了的模样。
怨气十足。
继后一事昭告天下,没有典礼,没有恭喜,没有任何变化。
如懿穿着原来的那件老旧衣衫坐在翊坤宫的主位,神情呆滞的看着下方的宫女,轻声道,“本宫现在是继后了?”
被分过来的小宫女是个新面孔,她不敢看向高处坐着的那个老女人,只能垂着头,伏在地上畏畏缩缩的回答着,“您是大清的皇后。”
“可是凤印为什么还没到本宫的手上?”
小宫女总不能直说您现在就是个摆设,凤印在炩妃娘娘那里吧。
谁人不知,翊坤宫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冷宫了。
因为她没钱,没背景,没干爹,才会被选来翊坤宫做差事。
她可是听说过,继后身边的惢心姑姑曾经因为她进过慎刑司,另一个叫容佩的姑姑则是跟着继后出宫受苦,人都没能回来。
有前面几个例子,她是真的不想死。
“本宫要见皇上,你去请皇上过来。”
小宫女真的想说,让她去请皇上还不如杀了自己来的痛快呢。
这翊坤宫现在是恨不得一只蚊子都放不出去,更别说她一个大活人了。
太不现实了。
宫外,江与彬的府邸。
刚刚给惢心洗完脚的江与彬闲暇之余提起了继后的事情。
说话的时候还偷偷观察惢心的反应。
“娘子,你想进宫去吗?”
惢心翻了个身,背对着江与彬,嘟哝着,“我好不容易从那里出来了,干哈再进去,不去,谁爱去谁去。”
江与彬贱兮兮的往惢心身边贴了贴,将人往自己怀里搂。
奈何惢心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只要江与彬一碰她就开始干呕想吐。
有时候江与彬都怀疑惢心是不是故意的了,怎么怀着孕自己就不能抱她了。
“你离我远点,呕——”
“好好好,我离你远点。”
每天,江与彬与惢心做的最多的肢体接触就是给惢心洗脚。
其他的,连碰下手都不行。
甚至怀孕后的惢心脾气渐涨,嫌弃他的样子可爱极了。
第二日一早,江与彬去太医院时特意去找了齐汝。
“确实会有妇人在孕期会有强烈的孕吐反应,男子碰都碰不得,不过问题不大,待到生产之后就好了。”
江与彬算了算,惢心现在距离生产还有好几个月呢。
这要是一看着他就想吐,还要受好几个月的罪,那可不行。
“齐太医,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这孕吐的症状减缓呢,或是能转移也可。”
齐汝捋着胡须,若有所思的看向江与彬,最后缓缓开口道,“我翻过民间的医术,确实有过孕吐之症转移的例子,你听我细细跟你说……”
跟齐汝探讨症状转移的方法之后,江与彬直接请了一整天的假,在家休息。
惢心看着紧闭的书房,虽有疑惑,但是并未多问,只是摸着肚子回房间去做孩子的小衣。
隔日,卫嬿婉拉着意欢和璟瑟等人让她们欣赏自己弹月琴,没想到弘历不请自来。
看着几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弘历嘴角的笑容不见,负着手,冷声道,“这是,都不欢迎朕来?”
还是璟瑟率先开口,“皇阿玛,您怎么过来啦!卫娘娘刚刚还说要让我们听听她新学的月琴呢。”
“那好啊,正好朕来了,也能听听。”
皇上都发话想听了,卫嬿婉又不能说不弹,索性坐在一边,有模有样的就要开始弹奏。
恰好此时意欢不合时宜的闷哼一声。
卫嬿婉手上的动作一顿,立马放下月琴,叫人去请太医。
“意欢姐姐,你快去躺会儿!”
几人看着卫嬿婉这么紧张的样子有些莫名其妙。
就连意欢本人都纳闷,无语道,“我就是刚刚有些不舒服,头晕了一下,你这是做什么。”
璟瑟歪着头,轻声道,“不会是,怀孕了吧?”
弘历嘴快,直接一秃噜,“不可能。”
意欢猛地拍了下桌子,声量拔高,“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