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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苏墨玉身败名裂,女诸葛落下神探

沈无忧见顾景炎迟迟没有回话,好奇问道:“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你讲得很好,本王甚是中意。”

“可需要让掌柜的将笔记多抄一份给你?”

“醉仙楼不需要这些策略,素来是权贵富豪会客休闲的不二选择。”顾景炎如实说道。

“……”

沈无忧细细一想,果真如顾景炎说的那般,醉仙楼名气极大,确实不需要这一系列媚客的手段。

而自己的福来客栈,客人明显不及醉仙楼那样高端。

想到自己这么一番折腾对于顾景炎的醉仙楼来说,好似关公门前耍大刀,她不由地撇了撇嘴,气鼓鼓地道:“既然醉仙楼万般好,你今晚干脆宿在那儿好了!”

“醉仙楼现在也是你的。”

顾景炎莞尔浅笑,她在他面前是越来越放得开了,曾经被她刻意藏起的娇俏现如今时不时就能窥见一二。

“你笑什么?”

“本王觉得挺神奇的,你从小跟在父兄身边,究竟是哪里学的经商之道?”

“我娘商贾出身,这些都是她教我的。再说了,无商不奸,我认为我的手段还算是磊落的了。”沈无忧确实从未利用过她外祖父的资源垄断京都城的市场,若不是裴行止先跑到她门口撒泼,她还真是不屑对他下手。

“无商不奸?”

顾景炎将最后一个字咬得特别重,耳根又一次发红。

沈无忧哪哪都好,就是太过矜持。

如若有朝一日,他能被她粗鲁得对待一回,那滋味他估计会爽死...

“王爷,你很热吗?”沈无忧见顾景炎的脸上浮现出两抹可疑的红云,随口问道。

“先上马车易个容,时间差不多了。”

顾景炎立刻转移了话题,抓着沈无忧的手一同上了马车。

没一会儿功夫。

顾景炎便戴着一顶玄色纱笠,同一身男装还贴着大胡子的沈无忧一道下了马车。

沈无忧仍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纳闷地问:“王爷,你确定苏墨玉当真在四方客栈顶楼同林琛偷情?”

“那是自然。”

“她难道不怕被裴行止发现?若第二回被发现,她的名声可就彻底保不住了。”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为安全的地方,再者裴行止今日仍在四处搜寻童男童女,断没有功夫搭理苏墨玉。”

“你说的也是。”

沈无忧点了点头,装出了一副江湖豪侠的模样,大咧咧地走进了四方客栈。

两人点了一壶茶水后。

趁店小二不注意,一口气窜到了客栈顶楼。

四方客栈的布局大体上也是参考福来客栈建成的,这最上面一层,往往接待的都是身份极其尊贵的贵客。

反正一个月里,基本上就两三天住着人,其他时间全是空着的。

顶楼偌大的厢房里。

苏墨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林琛哭诉着自己的不容易,“林大哥,这日子我实在没法过下去了!”

“又怎么了?”林琛踱步到桌案前,单手抄着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从进屋之后,他的眼神就没有停留在苏墨玉的身上。

说白了苏墨玉根本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当初在边境,不过是因为女子过少,随便凑合而已。

现如今选择多了。

吃惯了细糠,自然厌倦了粗粮。

“林大哥,救救我好不好?”

苏墨玉近来的情绪愈发不好,她一出门就听见旁人在说战王有多宠妻。

回了裴府,还要面对裴行止的冷脸以及惯会卖惨装可怜的宝珠和只会张嘴要钱的裴老夫人。

林琛算是目前她能够找到的最为合适的倾诉对象。

“说说看,你犯了什么事?”林琛眸色冷淡,随口问了一句。

“裴行止最近越来越气人了!他开客栈的钱是我出的,可他仍旧不肯搭理我,只知道对宝珠那个贱人好,竟还给宝珠的哥哥开了后门,送他进了武举下一轮。”

提到这个,苏墨玉的双眼里满是怒意,“我帮了他这么多忙,他却故意让我弟弟落榜。我弟弟再怎么差,也不可能不如宝珠那个贱种的哥哥吧!”

“要不,你再忍忍?裴行止现在很得圣上重用,咱们最好别见面。加上战王那边太过安静,现在的局势颇有几分诡异。”

“我现在只要想到沈无忧那贱人,二嫁还能嫁个王爷,我就恨得牙痒!”苏墨玉咬牙切齿地说。

“战王中了双生毒,有今天没明天的,一个月之内必死。”

“此话当真?”

林琛答道:“千真万确,毒都是我从燕王手中接过,再转交到圣上手中的。不过现在知道这事儿的人还在少数,你莫要透露,以免打草惊蛇。”

“为何不能透露?燕王既然给了圣上下毒的机会,不就是想要看见兄弟反目的局面?”苏墨玉不解地问。

“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轻举妄动。战王已经得知自己不久于人世,但在这事儿没有公开前,你千万不能露出马脚,省得兄弟反目的大戏出了差池,最后累及燕王。”

“我哪有那么傻?”苏墨玉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再怎么说,她都是军中人人敬仰的女诸葛。

“傻不傻的你自己心里有数。”

林琛也清楚苏墨玉现在已经没了利用价值,自然不会像从前一样,事事有回应。

苏墨玉倒也没有继续争辩下去,她抓着林琛的胳膊,软声求他,“你帮帮我弟弟,好不好?我就是看不惯宝珠那贱种骑到我头上来!你帮我弟弟赢过宝珠哥哥,行不?”

“武举作弊是要被重罚的。”林琛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她。

苏墨玉不甘心,接着说道:“圣上那么倚重你,就算发现了肯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事别再提了,往后要是没有要紧的事,最好别来找我,最近风声紧,凡事都要小心。”

苏墨玉见林琛油盐不进,旋即又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神叨叨地说:“此药为强欢散。听说此药威力甚猛,只要用在那处,欢好的两人都能登上高峰。近来我还研究了两个新姿势,咱今儿个来试试?”

“倒也不是不行。”

林琛原本是打算不帮她的,但见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便又改了主意。

毕竟帮苏凌过上几轮并不是难事。

虽说苏墨玉相貌平平,身段也偏粗,但她在卧榻上的花样确实挺多的。

最为关键的是,她很放的开,比青楼女子更会玩。

林琛自然是不会去拒绝这种机会的。

很快,屋内就传来了卧榻左右摇晃的“嘎吱”声以及那些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屋外,沈无忧抽了抽嘴角,无语地看向顾景炎,“你怎么总是带着我看活春宫?才看过顾北宸的,又带我看林琛和苏墨玉的!”

以前她是挺喜欢看活春宫的,视觉上很震撼,精神上也觉得特别刺激。

可自从亲眼目睹顾北宸在欢好之中拧断了阿影的脖子。

她再也不想看什么活春宫。

直到现在她都能回想起阿影睁着那双空洞的眼睛死不瞑目的模样。

“赶巧而已。”

顾景炎勾了勾唇,他其实还真是故意带着沈无忧来看的。

这么做的目的无外乎是突出自己的好。

其他男子成天花天酒地玩女人,而他恪守夫德守身如玉。

稍稍一对比,更能突显出他的好。

沈无忧叹了口气,幽幽地感慨道:“要是能近点看,还能看点乐子。隔得这么远,什么都看不见!”

“你想看什么?”顾景炎瞬间戒备了起来。

“我还挺好奇的,不知道林琛的身材如何。单看他穿衣时的模样,应该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胆肥了?在本王面前,还敢想这些?”

顾景炎抓起沈无忧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放去,“本王是没有胸肌还是没有腹肌,嗯?你竟想着看其他男人?”

“不一样...”沈无忧顺手摸了两把,大概是美色当前,完全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乐颠颠地道:“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哪哪都是出类拔萃的。”

顾景炎无奈叹气,她是摸爽了,他又得硬憋着,别提多难受。

要怪只能怪自己越来越敏感的身体。

只要她一靠近,他就能起反应。

“先停手,楼下有动静!”

顾景炎绷直了身体,原本还打算让她摸个痛快,听到楼下窸窸窣窣的声音,旋即带着她进了隔壁卧室。

“有人来了?”沈无忧被带入卧室后,更显兴奋,睁大双眼透过窗洞往外看去。

“本王让司熤召集了一群将士前来四方客栈捧场,裴行止得知这个消息后,自然是要赶回来酬谢将士们的。”

“裴行止怎么会直奔顶楼?难道你还让人跟裴行止说了,苏墨玉在偷情?”

“自然没有。他若是事先得知,这件事绝对不可能闹大。”

“我知道了!你是想着借用这群将士们,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

“对。”顾景炎点了点头,缓声答道。

一想起裴行止即将被气到发绿的脸,他心下便开始暗爽。

两人说话间,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士已然迈着东倒西歪的脚步上了顶楼。

他先是站定在苏墨玉和林琛所在的厢房外,听了会儿动静。

直到楼下又冲上来五位将士,打算将他带回酒桌继续喝酒,他才开始装出醉酒的模样,“砰”地一声重重砸开了紧闭的房门。

“你小子,躲酒躲到这里来了?哥儿们几个非得给你抓回去,罚上十杯不可...”后上来的将士话音未落,就被厢房里卧榻上交缠在一块的两人给吸引了注意力。

下一瞬,包括一头摔进厢房里的将士在内。

六双眼齐刷刷地看向了卧榻上维持着高难度姿势的林琛和苏墨玉。

与此同时。

楼下又涌上来了二十几位将士,准备将这群“酒桌逃兵”抓回去。

他们刚走上最后一阶楼梯。

视线便精准地看向大敞的厢房里头,从卧榻上仓皇滚落在地的两人。

“这...这不是裴将军的夫人吗?!”

“将军呢?将军上来了吗?要是得知这个事情,他怕是得气疯了!”

“我的天!我之前便听人说过,女诸葛和林总兵有一腿,没想到这事是真的。”

......

“你们怎么都跑上来了?”

裴行止为了酬谢前来捧场的将士们,刚说了今日一切费用全部免单,就发现将士们集体离开酒桌。

原以为他们是不好意思喝白酒。

结果他上来找人的时候,竟撞见了苏墨玉和林琛偷情。

裴行止完全没有料想到苏墨玉竟敢将人带到四方客栈来。

他怔怔地望着厢房里手忙脚乱穿着衣裳的两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林琛,苏墨玉!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做出这般罔顾伦常的丑事!”

裴行止对苏墨玉早就没了感情,但见到这刺眼的一幕,还是会气得浑身发颤。

加上这么多将士在场,这事儿根本瞒不了。

想到从今往后他就要顶着这么一顶绿帽被坊间百姓以及朝堂上的同僚耻笑,他就恨不得杀了眼前这对奸夫淫妇!

苏墨玉没想到又一次被人撞破奸情。

此刻她已经穿好衣服,哆哆嗦嗦地替自己辩解,“我...我是被人下了药,我是冤枉的。”

林琛看了眼苏墨玉,并没有接着附和下去。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这种辩解根本无人可信。

裴行止一脚踹在了苏墨玉小腹上,惹得她跌翻在地,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地惨叫。

对此,他不屑一顾。

反倒抽出腰间佩剑,冷脸持剑直指林琛眉心,“林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侵犯朝廷命官的家眷,其罪当诛!”

“她让我过来小聚,并不是我约的他,又怎么能用上‘侵犯’这样的字眼?你要是不信,我可让小厮去取她让人送来的纸条。”

林琛丝毫不惧对着他眉心的剑锋,自顾自地整理着衣襟。

“你!”

裴行止被林琛噎得说不出话,刚巧苏墨玉又跪爬到他脚边,抱着他的腿颤声求饶,“夫君,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滚!”

裴行止又一次踹在了苏墨玉肚子上,要不是这么多人在场,他手中的剑绝对已经贯穿苏墨玉的身体。

这会子他是越想越觉得后悔。

当初他鬼迷心窍,竟为了这么个玩意儿将沈无忧给冷落了。

现在想来,他的肠子都要给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