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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个女人,打心底里不为你吃醋,随便你跟那个女人胡天胡地,那她心里应该是一点也没有装着你。

三女之间关系再是亲密,三娘再是大度,也不可能在这件事上谦虚礼让。

童舟这损主意确实损,孙三娘招架不住,麻利起床。

她狠狠咬一口馒头,心里想着‘听就听去吧,怕什么,我孩子都生了一个,她俩还是雏儿呢!’

童舟坐过来,伸手环住孙三娘的细腰。

三娘还不习惯做这样亲密动作。

她前夫不说有没有情趣,只当她是干活赚钱的力工,哪会跟她做这些亲昵动作。

身子先是一僵,接着才放松下来。若无其事吃着饭,耳朵却变得红彤彤。

人和人不一样,宋引章害羞红的是脸,三娘红的是耳朵。当然最极品的那种,全身都能红的像只煮熟的龙虾,童舟还没见过。

三娘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昨夜太过激烈,有些脱力。休息一上午,就又恢复5分气力,不耽误行动。

偎在童舟身上说了会私房话,便要到酒楼去盯着。

三女里边,除了宋引章是恋爱脑,三娘和盼儿还都有几分女强人的风采,很有事业心。

童舟看她状态还可以,也不拦着她。

“水门,叫马车来。”

两人刚打开那扇神秘大门,此时正是恋奸情热,在车上自然不甚规矩。

多亏这时代的马车封闭性好,但凡像西方近代那样通透的马车,俩人都得按有伤风化罪给关进开封府大牢去。

等马车停在望月楼门口好半天,二人才走下来。

“你看我后边的衣服有没有皱?等下被盼儿看出来,羞死了!”

走上楼去,孙三娘还在关心衣服有没有整理好。

童舟坏笑道:“要不,我也把她俩的衣服弄乱给你看?”

“坏死了你?亏我还以为你是个谦谦君子呢?!原来竟是这般下流坯子!”

孙三娘哪受得了他这流氓样,慌忙跑上楼去。

“呦~三娘这么早就起了?这身子骨可真好,我还以为晚上要我回去照看你呢。”

赵盼儿见到三娘过来,开口就‘阴阳怪气’的挤兑她。

孙三娘闻言却展颜一笑,松了口气。

“去你的,也不看看我是谁!孙三娘!300多斤的猪,我一只手就能按住,有的是力气!公子这一百多斤,根本不算事儿!”

俩人的友情,还真有损友那味儿。打趣两句,什么尴尬就都没有了。

就是三娘这话,听在童舟耳朵里,稍微有点怪怪的。

“三娘,三娘!你是把公子当猪一样,按在身底下吗?”

宋引章一脸探究的样子,又让孙三娘的耳朵红起来。

童舟终于知道哪怪了,这是被当猪了啊!

“好啊,今晚回去,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在上面按着我的。”

赵盼儿哈哈大笑,孙三娘也是又羞又笑,她可没当过女骑士呢。

徒留宋引章满脑子问号。

三女一交流,孙三娘也知道童舟上午来酒楼带来一批了不得的酒水,浑身充满干劲。

“有公子的调料在,咱们的饭菜就是东京城第一档的。现在又加上这许多好酒果汁,咱们的望月楼,定可以一炮而红!”

孙三娘信心满满,童舟却还要给她再添一把火。

“盼儿三娘,这酒是做到极致了,可是这饭菜,还没到极致呢。”

童舟想要的岂止是一炮而红啊,他要的是望月楼直接飞升,不然他后面的计划不好实施。

孙三娘抓着童舟衣袖,急问“公子,公子可是还有惊喜给三娘?”

“当然!”

“那公子快说嘛,还要吊人胃口。”

发生关系以后,孙三娘跟童舟说话的语气都悄然变化,不再像之前那样很有距离的恭敬,现在还敢嗔怪起童舟来了。

童舟却并没让她如愿。

“这却是暂时要保密的,等你们开业当天,我这秘密武器自然会出现。”

赵盼儿道:“公子,准备的可是食材?”

“盼儿猜的没错。”童舟回道。

“那盼儿以为,公子还是提前交给三娘一些才好。若是开业当天再交给三娘,会不会来不及熟悉食材,无法发挥食材本味,平白浪费公子心意?”

“这我早就想好了,盼儿不必担心,绝对不会。到时只需多备蒸锅、葱姜蒜、米醋便可。”

正经吃货应该已经猜到,童舟准备给孙三娘的杀手锏,就是海鲜。

这对于大宋东京百姓来说,绝对是比酒水饮料杀伤力还巨大的绝顶武器。

古人的聪慧程度远超后人想象,他们只是没见过、没学过,不是见过了也学不会的蠢笨。

酒、果汁童舟准备的再好,架不住他们买回去用心钻研。

也许很快,也许需要很久时间,但是总归能做出差一些的仿制品来。差的多少其实不重要,总能揽去一些不明真相的客人。

不得不说,能在东京开得起来,叫得出名号的酒楼,各个都有两把刷子。

原剧情里,赵盼儿的酒楼每研发一道新菜,隔不了几天,其他酒楼就有样学样,也能弄出个七八分相似的产品,给永安楼生意带来很大冲击。

童舟都知道那些酒楼的骚操作,怎么能不去防备呢?

他把海鲜一上,任凭这些大宋古人有逆天智慧,也别想效仿半点。

现代人可能不知道海鲜获取有多不易,甚至可能都很难想象。

莫说海鲜这种稀罕物。

在明清时期发明出弓鱼术前,古代中国非沿河地区,连吃一条淡水大活鱼都是极其奢侈的享受。

因为鱼离开水很快就会死,鱼类的肉质特殊,腐烂速度也远比猪牛羊等畜肉快的多。通常没有冷藏保存条件下,超过2个时辰基本就不能吃了。

为什么从春秋战国时期的孔子、阖闾、伍子胥,到东汉末年的陈登、曹植,再到唐朝的李隆基、李白、杜甫,都是以喜食鱼脍着称。

鱼脍,就是现代的生鱼片、鱼生。

到了宋朝,张仲景都十分明确阐明,鱼脍无论如何处理干净,都一样会得寄生虫病,也阻挡不了老饕们狂炫。

朱熹、苏轼等等前赴后继,完全阻挡不住他们的狂热。

那种顶级大贵族,都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主。

吃鱼,可能更多是为彰显自己的如何富足,奢侈有门路,能弄来新鲜的大鱼。

当然这里也有人是爱吃到近乎痴狂的程度,不关注不知道,一关注就能发现,为吃一口鱼而丢了小命的名人还真不少。

王僚贪食炙鱼,就被专诸抓住这个弱点,专门学习烤鱼的手艺,然后宴会上把他给捅死了。帝王们自此以后学乖,不敢再瞎说自己喜欢吃什么。

耍的刘备团团转的大佬陈登陈元龙,神医华佗都救不回来。

第一次华佗从他肚子里掏出‘三升许虫,赤头皆动,半身是生鱼脍也’,就警告他再吃会没命,他也不为所动。等第二次病发,华佗大佬不在身边,直接把自己活活吐死了。

孟浩然更是为宴请前来访友的王昌龄,‘浪情宴谑,食鲜疾动’,把医生‘尤不可食鱼’的叮嘱抛之脑后。

结果来游玩的王昌龄人没走,主人孟浩然反倒‘走了’。

所以说,什么洋酒国酒葡萄酒,还是什么苹果汁葡萄汁柠檬汁。那些东西的稀罕程度,都比不上童舟给望月楼准备的海鲜。

淡水鱼,哪有海鱼鲜?

就算鱼可以不分高下,你们这群土老帽,吃过梭子蟹、龙虾、鲍鱼没有?

全天下独一份,全东京无可替代。

拿出来还不妥妥乱杀。

距离东京汴梁最近的海,也要1000里以上,就问你们上哪去弄海鲜回来?

余下七十一家正店酒楼眼红去吧,眼红你也学不去。

盼儿很有事业心,享受做生意的快感?!

好!

童舟要直接把她捧成东京酒楼行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