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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停车,我到站了。”

司遥声音在车厢中响起,有些突兀。

只是很显然,她的话在车中并不起作用。

“司小姐说笑了,我们先生找你。”

男人不苟言笑,完全没有要把她放下车的意思。

司遥也完全没有被人绑架的自觉,张口就提要求,“给我倒点水,要渴死了。”

男人犹豫片刻,将水递过去。

“把跟我一起的那个男人送回去家,他自己会走丢。”

她的要求越来越无理,她也想看看这些人对她的容忍能到什么地步。

男人不语,透过后视镜看到一直跟在身后的黑车,示意司机加快速度,对司遥道:“不用了,他自己跟上来了。”

司遥看他一眼,这才想起来走出火葬场后发生的事,陆之去开车的功夫,就有一辆黑车停在她面前,不由分说地将她带上车。

陆之反应还挺快啊……

男人怕她误会,张口解释,“司小姐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要找你帮个忙而已。”

帮忙?

司遥视线两侧坐着的大汉,这种请人帮忙的方式她还是第一次见,没礼貌。

“你们往旁边坐点,把我的腿挤断要赔钱。”

两个大汉对视一眼,有点懵。

现在这个应该是最不重要的吧?

二人无话,各自往旁边挪动,给坐在中间的司遥留足位置,绑架,又不完全绑架。

黑车疾驰,后面紧跟着一辆白车,终于,黑车停,白车停。

陆之从车内下来,很快一人挡住他们去路,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你怎么不回家?”

司遥悠哉下车,眼带笑意望向陆之,视线却落在他手下。

陆之无视那些人的阻挡,再次上前,“给你送轮椅。”

其余人:“……”

还以为是司遥的帮手,没想到,只是来送轮椅的,在找上司遥前他们自然调查过,也知道她腿断了,但从来没有人把腿断当作一回事。

司遥彻底确定,陆之是最把她的腿断当一回事的人,或者说是唯一一个。

他对腿到底有什么执念?

司遥还没想通,已经被人按着坐在轮椅上。

陆之十分自然,双手推动轮椅,看向四个男人,“走吧。”

为首的男人犹豫,看了眼稳坐在轮椅上的司遥,到底是带路往前走,眼下情况实在是耽搁不得了。

在看到眼前的院子后,司遥就知道这次是个大客户。

院子中处处透露着精致,花草树木被修剪得整齐,花草也多,本该是生机盎然,却处处透露着死气。

阴郁的气息将这个庭院掩盖,司遥毫不意外,不是这样,这些人也不会找上自己。

只是这家人实在是没有什么礼貌,哪有这么求人的?

“就她?”

司遥这边刚进去,就听到一声质疑,语带不屑。

顺着视线望去,一个男人正站在面前,眼神落在司遥身上,处处透露着挑剔。

“就你?”

司遥抬眼反击,学着男人的模样,同样面露讥讽。

男人脸色不好看,看向为首的黑衣男人,同样满是质疑。

司遥懒得听他们掰扯,开口提条件,“你们这个活要先给钱,五十万。”

司遥的定价一直都算不上高,但今天显然是随心情定价,任谁被这么请过来都不会有好心情。

说罢,抬手指着面露讥讽的男人,再次开口,“让他哪凉快哪待着,他火气太足,热。”

“你……”

男人指着她就要骂,还灭来得及出声,就被为首的男人制止,“阿风,你别捣乱!”

然后才跟司遥道歉,“抱歉,司小姐,阿风不懂事。”

这个道歉算不上有诚意,司遥撇嘴的动作在看到他递来的木盒子后上扬,心情立马转好。

一盒子金条,出手大方,有钱能使鬼推磨,自然也驱使得动她。

在阿风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中,司遥接过黄金,随手拿过几根就分给陆之,看上去大有一副当场散财的既视感。

陆之没接。

“油钱。”

司遥手举着,见他一直不动,直接塞进他的口袋里。

对自己的人要大方,现在陆之就被她划分到这一类来,棺材都打算分他一半,钱更是不算什么。

陆之不知道她的想法,不过并没有就此从中拿出来归还,继续推着她往前走,眼睛则是一直在观察四周。

很快他们被引着来到一个房间门口,陆之却被拦下,“陆先生,还是在外面稍等。”

男人看陆之的眼神和看向司遥的眼神不同,里面有真正的尊敬,对司遥则是面上说话客气,实则眼中总会若有似无的不屑。

他不屑和这种人打交道,但现在也就是病急乱投医,这才找上门。

他知道陆之是什么人。

司遥将手中的木盒子递给陆之,不是很在意,开口道:“你帮我保管,别携款跑路就行。”

陆之:“……”

到底还是他多想了,还以为她会说什么其他的。

他抱着木箱子站在原地,眨眼间,面前的人已经走进那道房门内,视线被阻隔,直到彻底看不见身影,他这才转身被那个阿风引着下楼。

入门,走不远便是一张床,室内布置简洁却不失奢华,床中央正躺着一个女人,面色苍白如纸,明明是家中,医疗设备却十分齐全。

最显眼的当然是在旁边站着的医生和几个身穿道袍的男人。

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对床上那个女人的紧张。

“你是司遥?”

男人的声音打断司遥的思绪,也是这时,司遥才发现床的另一侧还坐着一个男人。

司遥径直来到床边,“你们找我来的,还要问我是不是?”

那个问题在司遥看来实在是大可不必问。

男人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站起身,视线一直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你看一下她的情况。”

男人声音刚出,旁边拿着拂尘的老者就上前一步,“霍先生,她怎么行,没有几十年的道行,根本解不了云小姐的病症。”

眼神一直在司遥身上打量,越看眉头越是皱起,尤其是在看到司遥的长相后,只差直说这是个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