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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医生的话,导演默默地看了一眼司遥,然后视线落到她正跷着二郎腿上。

他怀疑是这个医生眼花了,这还能跷二郎腿呢,怎么可能骨裂?没忍住笑出声,倒是没什么嘲笑的意味,手指着司遥,“这就是病人。”

医生拧眉,伸手将鼻梁上的眼镜拿下来一点,仔细打量司遥。

他若是没记错的话,这两个人是一起走进来的,尤其这个姑娘,进来时说是大步流星也不为过。

不太科学!

他身为一个半辈子的骨科医生,不会怀疑自己,所以…

“你们拿错片子了吧?”

这种也是常有的事,他早已经屡见不鲜了。

导演也这么觉得,司遥这腿能跑能跳的,要说骨裂他只会怀疑医生的诊断。

来回一趟很快,但导演嫌麻烦,干脆推着司遥又拍了一个片子。

在十分确定的情况下,这才拿着片子重新过去找那个老医生。

老医生先是沉默,看向导演再次确认,“你确定这次没拿错?”

导演坚定点头,说句不好听的,他现在像是司遥的爹。

司遥对这房间里的一切都好奇,有些坐不住,干脆站起来围着这个房间走,就像是车撞的根本不是她一样。

老医生看着手中的片子,手多次摸上鼻梁上的眼镜,久久都没说话。

眼镜被拿下来,抬手揉了揉眼睛,犹豫了一下,这才拉开抽屉拿出一瓶眼药水,一系列操作后他才重新仔细去看手上的片子。

“是裂缝性骨折,右腿更严重一些。”

他这次无比确定,不论其他,看片子他是不会出错的。

司遥在此时恰好出声,“大夫,这个东西我能摸一下吗?”

她正望着墙上的锦旗,手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了,不过礼貌告诉她要先问这间房子的主人才行。

老医生点头,“可以。”

导演看看满屋子晃着摸锦旗的司遥,又看向医生,眼中的言语像是在问,你确定她这样是双腿骨折患者?

医生自然是不愿意砸了自己的招牌,再者,他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沉吟片刻,站起身朝着司遥招手,“姑娘先坐一下。”

行医多年,他能收到那么多锦旗可并不是虚名,用手摸骨也是他的厉害之处。

司遥看他伸手在自己小腿上摸了两下,然后便十分肯定,“确实是骨折,打石膏吧。”

“那她怎么看上去一点事没有?”导演问出心声,倒不是说怀疑医生不会诊断,而是实在是好奇,正常来讲,骨折的腿根本动不了,一动就会疼得不行,可到了司遥身上完全像是见了鬼。

医生一手轻按在小腿的一侧,“疼吗?”

司遥摇头。

接连又是几下,司遥依旧摇头,神情放松,确实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的样子。

医生收回手,“先去打石膏吧,她应该是对疼不敏感。”

体质特殊的只是少,并不是没有,他做医生这么多年,也是听闻过一些的,比如前些天那个医院据说是有个病人,心电图对她无效,导致医院整体检修了一遍设备。

陆鸣几人赶过来时司遥双腿已经打上石膏,正坐在轮椅上被导演推着往外走。

“遥姐,只有腿坏了吧,脑子没坏吧?”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陆鸣声音震天,他们也还算有些理智,来医院这种地方还知道戴口罩。

他的声音吸引了四周的目光,只以为是医院里的精神病跑出来了。

他上前一步,挤开导演,“这种事让我来。”

手刚刚摸到轮椅把手,还没等他发力,手就被人拉开,只听一道男声响起,“我找司遥有点事。”

陆鸣:“……”

等宋闻景推着司遥走远了以后他才反应过来,停在虚空中的掌变指,指着宋闻景离开的方向,有些暴躁,“宋闻景你带我遥姐干啥去——”

没有人回应他,半晌自己重重地哼了一声。

聂云倩的视线也在走远的那人身上。

“你是谁?”

司遥听到身后的人发出声音,直接将她的思绪从腿上拉回来。

“我是司遥啊。”

轮椅停下,宋闻景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两人面对面,只是司遥坐在轮椅上,明显比面前的人矮一截。

司遥叹气,又是仰视,她不喜欢。

双腿用力间她已经稳稳地站了起来,腿上的石膏对她来讲就是增加了一点重量而已,其余根本不影响。

宋闻景下意识伸手想扶她,司遥摆手,“不用,我还好好的呢。”

不过就是骨折而已。

“你找我要说什么?”司遥催促他,半天就是为了问自己的名字?

她有些不信。

宋闻景问出声,“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算卦?”

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司遥思考了一下,“我好像一直都会。”

司遥在仅存不多的记忆中找到这个答案,脑海里的她一直都是会这些的,不过以前她是被众人敬仰的,不像现在,根本没有人信。

宋闻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眼中情绪复杂,叫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你从来没和我说过,你...是不是在怪我?”

司遥眼睛眨动,她有些不知道宋闻景在讲什么。

她脑子快速转动着,只听前方人轻叹了一口气,像是有百般情绪交杂在一起,声音有些低沉,“遥遥,我后悔了。”

司遥沉默地看着他,迎接他接下来的话。

果不其然,宋闻景的话今天格外得多,“你会...和他离婚吗?”

这次司遥想也不想就摇头,和陆祈川结婚的又不是她,更何况那个司遥好像挺喜欢他的,她怎么能自作主张帮忙离婚?

要是那个司遥回来了,她没办法交代的,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她还是知道的。

自从她坚定地摇头后,宋闻景就像是所有的话都说完了一样,一直到回去,他再也没主动开过口。

司遥则是在认真思考宋闻景和那个司遥的关系,有点奇怪,起码在她的认知中两人的关系很奇怪,还有宋闻景说的话,奇奇怪怪,什么好人会问人家离不离婚?

于是她将宋闻景的行为贴上了图谋不轨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