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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果真如同乔诗年所想十分热闹,街上行人的前一个谣言还没说完就被后面的话给打断。

听着沿途百姓的议论,乔诗年虽然感到开心,但对他们的未来也有几分不忍心。

若现在帮助他们,将来他们全部都是大一统路上的阻碍。

若是不帮,他们又将在不同的灾祸中饿死、病死。

“怎么了?不开心吗?”一直关注着乔诗年的慕卿尘立刻注意到她低落的情绪。

乔诗年扬起笑,有些勉强:“我在想我刚才的举动应该是得罪了不少人,之前我只是个小透明,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刚刚我那样大张旗鼓,被报复了怎么办,你不会不关我的,对吧?”

“我会保护你不受伤害。”慕卿尘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乔诗年点点头:“嗯,我信你。要是你不管我,我只能抛下闻纠躲回家了,这么想,我觉得挺对不起他的。”

慕卿尘发现乔诗年尤为喜欢热闹,她总是十分惊奇的东看看西瞅瞅,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像个刚出世的孩子。

尤其是站在桥头看着那些花船,眼睛都看直了。

他不确定她是在看船头的舞女还是那些长相清秀的小倌。

于是他就时不时皱眉,时不时也朝着乔诗年看去的方向盯一眼。

好在那些游行的花船过很快就过去,乔诗年收回视线准备往前走。

桥头拥挤,她能站在那里安稳看游行花船最大的功劳还是慕卿尘以及办完事回来的青玉和莺珠。

“啊!有人落水了!”

“有人投河了!”

就在这时,这拥挤的桥中发出此起彼伏不同的声音。

乔诗年连忙推开身后的人群趴在边上一看,就见下面一个女孩正在扑腾。

“啊~,我的女儿啊!”

“那书生真是个祸害,投河就算了,还连累那个小女孩一起掉入河中。”

身边有看到事情经过的人已经开始议论起来。

“救人啊!”乔诗年冲着左右两边大喊。

所有人都摇摇头,七嘴八舌说道:“我又不会凫水。”

“我也不行。”

几个男人连连摇头,女人们则是捂着嘴,一副不忍再看的模样,只有那个母亲趴在桥上大喊两声后跪在地上央求谁能救救她的女儿。

乔诗年再看下面,立刻脱去轻薄的外衫将自己外衫和荷包一股脑塞到慕卿尘手上,简单做了一个拉伸就立刻从旁边点的位置跳下去。

慕卿尘还未来得及伸手去阻拦,乔诗年就已经落入水中。

跟在后面的人呆呆的看着这一幕,有些不敢置信:“她疯了么!贤王是做什么吃的!连个女人都拉不住!”

晴红捂着嘴亦是不敢置信,忙上前两步去看。

乔诗年一把抱小女孩就往岸边游去,那里早就等在在此的慕卿尘,她不必多言又回去一把勒住连累小女孩的书生,好不容易将他拖拽到岸边,她已是精疲力竭躺在一旁大喘着气。

慕卿尘连忙用外衣裹住她,将她抱起来,看着趴在岸边吐水的书生,皱着眉吩咐道:“把他带回王府。”

“都说了男女授受不亲,你是王爷,你……”

“这样的话莫要再说,明早再回吧,待会儿我会让人传信给十三皇子。”慕卿尘打断乔诗年的话。

“依依!”女孩的母亲看着自己的女儿咳嗽着,确认了女儿没事后她连连对走远的人磕头:“谢谢姑娘,真的谢谢你。”

看着走远的人,墨林啧了一声,拉着晴红朝着相反方向走去。

看着两拨人走远,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孩被众人簇拥着走出来。

玉安公主一脸诧异,她惊奇的看向闻纠:“你这婢女厉害啊!看来你的计划成功了,他对她很上心嘛!”

闻纠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双眼紧紧盯着被抱走的乔诗年。

蓝盛笑嘻嘻的对玉安公主说道:“公主,好戏咱们都看完了,现在该回宫了吧?再晚点可就关宫门了,要是被娘娘知道还有我跟着你,你依然回去晚了,我怕她怪罪我啊。”

玉安公主看着慕卿尘走远的背影,满意的点点头:“走吧,回去了。”

谷阿花偷偷瞥了一眼闻纠,见他面色不好,悄悄远离他一步。

乌韩忍不住转头再看一眼,还是什么都没说,跟着一起离开。

蓝盛倒是毫无察觉一般,拍拍闻纠肩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看开点,一颗棋子而已。”他故意加重‘棋子’二字的音。

闻纠冷冷扫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跟在玉安公主身后。

·

“那个,我没事的。”回到王府,乔诗年见慕卿尘一脸凝重,她试图缓和一些气氛,“只是一连救两人上来,肾上腺素下降后这才脱了力,其实一会儿就好了。”

慕卿尘话到嘴边的‘传太医’三个字默默咽下去,他抬头看向莺珠:“水备好了吗?带她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莺珠引着乔诗年去洗澡换衣服。

面对莺珠的服侍,乔诗年发现怎么也推脱不掉,她看向莺珠一脸苦相:“真的,我自己能洗,你这样让我,很…很不方便。”

莺珠低着头,恳求道:“姑娘,今夜王爷已经动了怒,要是奴婢再服侍不好您,奴婢怕以后再也见到不到您了。”

“这么严重?”乔诗年犹豫着,自己将衣服脱了个干净,她抬脚跨进木桶中,看着就要来帮自己洗澡的人连连摆手:“别!别过来,我自己可以洗,真的!”

“姑娘~”莺珠拉长了声调,可怜兮兮的望着乔诗年。

“那个,要不你再提一桶水进来,帮我把头洗了?”乔诗年伸手摸了摸头,语调中满是祈求:“真希望那条河里没有其他不该存在的东西。”

“好,姑娘请稍等,我这就拿盆给您洗头。”莺珠的语气明显的欢快起来。

现在这个时候还是没有香皂,乔诗年看着一桶古法熬制的汤水,她扬长脖子。

莺珠轻柔的给乔诗年洗着头,眼珠子一转,语调稍有几分欢快:“姑娘,奴婢觉得您一定是上天派来可怜我家王爷的。”

“嗯?”乔诗年闭着的眼猛地睁开,这开展不对啊。

莺珠用一种十分惊诧的语调说道:“奴婢今天竟然看到王爷笑了,那当真十分罕见!以往虽说王爷都是笑着待人接物,可那笑容太过于冰冷没有感情。

而中午,奴婢瞧着王爷那笑容里竟是开心和放松,和普通人一样的笑容。”

乔诗年嘴角微微抽动,她的声音有些干巴:“你这说辞,让我想起了某些经典的霸总小说。”

王府的另一处,慕卿尘单手撑脸看向跪在地上的书生,听完他投河自尽的缘由后,她抬头看向青玉:“拉下去,给他一身干净衣服,候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