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晔萱从鬼域回来没多久后就到处找楚清和的身影,除了漂浮在空气中的魂魄残渣外,她连一个完整的鬼影都没看到。

就在她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发现了有黑色的血迹一路滴滴答答的从她房间的密室里延伸出来。

她暗自不妙,这楚清和发现了去鬼域的小道了。

她几乎是翻遍了整栋楼终于在屋外的草丛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楚清和。

楚清和虚弱地倒在草丛里,嘴角还挂着黑色的血痕,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抽搐着身体。

“你跟踪我?”

晔萱的手指瞬间变成狰狞的利爪,黑色的指甲迅速增长,细长锋利。

“咳咳……我……我错了……主人。”

楚清和只感觉浑身散架了似的,丝毫不能动弹。

他拼尽全力的一击,竟然被晔华体内的一个身影给挡了回来,差点害自己丧命。

阴暗的空气里杀气腾腾。

晔萱还穿着那件火红色的深V开叉连衣裙,肤白貌美,声音婉转,绝世佳人。

她单手掐着楚清和的脖子,凄厉地吼道:“谁给你的胆子去动晔华的!他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废了你!”

她反手一转,从楚清和的后面掐住他的脖子,像拖着一条没用的死狗,急忙忙地朝着鬼域的宅子里奔去。

“虽然所有的文字不是全能看懂,但是大概的意思还是懂了。这冰床是从远古冰河里取出来的材料打造而成的,这种残忍的仪式是什么术族留下来的。说的意思是可以通过这样的方法,获得重生,长生不老。”

吉尔京擦了擦手上的灰尘,冷着脸回到了密室中,看着司灼投来的期盼眼神,他不是很乐意地说道。

“术族?长生不老……总感觉好像有什么我听过似的,可是又想不起来。”

意外的,司灼没有过激的反应,反而被“术族”给引导了方向。

“恩人知道术族吗?”吉尔京好奇地问道。

“知道一点,最近身边多了不少术族的人,而且也有过接触。毕竟神秘,阴暗。其中青龙术族就有一座和这里相似的大宅子,不过我没进去过。对了……”

司灼顿时想起了什么,她犹豫不决地看着吉尔京,艰难地开口说道,“你来过这座宅子,在这里见过晔华?”

“来没有来过不知道,反正挺熟悉的感觉。至于那个人……幻境中见过他,生前有没有见过就不知道了,我很多记忆都丢失了,有时候很多感觉都是下意识的。”

吉尔京不敢去回忆记忆中的东西,眼神闪躲地回答着司灼。

司灼握紧了晔华冰冷的手,“晔华,我会救你醒来的。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团聚了。”

她笑得美好,眼神温和,俨然一副等待夫君归来的温婉人妻。

吉尔京从地上捡起了一把镶嵌着珠宝的匕首,拔开刀鞘,阴气飘散,夺目璀璨,他暗自感叹道:好一把精致的匕首。

“恩人,你考虑清楚了……”

“砰——”

吉尔京的话没说完,密室的门从外面被粗暴地踹开,一道黑色的身影重重的摔倒在地,嘴里还不断的有黑色的血液溢出来。

他捂住胸口猛咳不止。

“楚清和!”司灼惊叫出声。

“晔……司灼小贱人!你怎么会在这里?晔华?不是……你……你们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随后踏门而入的晔萱本来想查探晔华的情况的,可是看见冰床上站着的司灼和一个白衣飘飘,跟晔华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差点蒙圈了。

“果然是你干的好事!你说,是不是你把晔华变成这个模样的?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他?”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晔萱恨不得掐死司灼,司灼又何尝不是想把晔萱打的魂飞魄散!

她噌得一下从冰床旁站起来,握紧了拳头就要往晔萱的方向冲去。

好在卯十先生眼疾手快,一把将司灼拉了回来。

他冷眼打量着晔萱,看见她胸前挂着的那颗绿色的玉石后,深邃的眼眸闪了闪,试探性地问道:“劳烦姑娘告诉在下,姑娘胸前的那颗石头,是从哪儿得到的?”

晔萱深知不妙,这个和晔华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身上已经散发出了一阵强大的威压,灵气纯净震撼,不容小觑。

她故意挺了挺露出一半的雪白酥胸,挑衅地喊道:“哟哟哟~这位俏公子就会盯着女人的胸看吗?若是喜欢,下来看个真切。可比这石头好看得多了。”

“阿弥陀佛……”

卯十先生立刻捂住眼睛,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拍了拍司灼的肩膀,“司灼姑娘,在下对付女人不在行,但是有个好消息就是那颗石头可以救晔华。”

晔萱深知这个男人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冷睨了司灼一眼后,喃喃道:“倒霉催的……司灼小贱人从哪儿找来的帮手!”

她捂紧了胸前的玉石,往后退了两步。

吉尔京在一旁看出晔萱有想要逃跑的架势,他飞快地闪到门旁,将厚重的铁门重重关上,堵住了晔萱的退路。

“怎么才几日不见,本事长了不少。不仅钦月都开始胳膊肘往外拐向着你,就连这种野生的小鬼都愿意为你鞍前马后了。你到底有什么好的,嗯?”

晔萱很不屑地笑了笑,她素手一挥,吉尔京的身体便不受控制朝着她的手中飞去,瘦小的身体被晔萱一瞬间掐住,抬离了地面。

吉尔京蹬着腿,手中的匕首也应声落地,安安静静地躺在晔萱的高跟鞋旁边。

“吉尔京!”

司灼惊声大喊,她惊慌失措地看着吉尔京,愤怒地对晔萱吼道,“你放了他!否则今天我宁愿跟你同归于尽,都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让我放啊?我、偏、不!”

说着,晔萱又阴森地笑了起来,掐住吉尔京的手指甲已经开始陷入他的脖子,疼得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却没有发出丝毫呻吟声。

“晔萱你不在太过分!我今天来是来救晔华,不是跟你拼死拼活的!我们仇可以慢慢来,希望你把玉石交出来,让我救晔华醒过来!”

司灼站在高台上想要伸手阻止晔萱,可是卯十先生一直拽着她不给她下去。

她无奈,只能转移晔萱的注意力,将话题拉到了晔华的身上。

司灼怎么可能不知道晔萱什么性子,不论对错,她永远和自己反着来。

别说交出玉石了,估计这种情况,她宁愿不救晔华这样的决定都能做出来!

不出所料,司灼的话音刚落晔萱就扔掉了吉尔京,兰花指捻着脖子里挂着的玉石,阴阳怪气地说道:“把玉石交给你,凭什么啊?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司灼?

这玉石我戴了千年了,就连晔华都没能力从我这里拿走,你又从哪儿来的勇气跟我张嘴?哈哈哈……救晔华是吗?不妨告诉你吧,他这样说我做的,我故意把他困在这里的。有意见吗?”

“果然是你做的!我就说晔华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的,那天早上是不是你引走了晔华,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司灼愤怒的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

“我得有本事抓住他才行啊!虽然是他自己过来的,但是困住他确实是我做的。”

晔萱双手环胸,看着司灼疑惑的表情,嗤笑了一声,她接着说道,“也难怪晔华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呆傻女人,还是留着做个生孩子的工具好了。”

“晔萱你不要太过分!最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否则你真的别想出去了!”

司灼的眼睛里迸射出死一般的决心,不像是开玩笑。

“晔华是尊贵的摄青鬼,在拥有这个特殊的身份之外,他经历过多少恶魔都忍受不了的折磨,他是靠着复仇才走到今天的。

不过,他曾经受过伤,被地狱之火给炼化过,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每过二百年就会复发一次,只有这远古冰河的万年寒冰才能镇得住疼痛。”

晔萱步态妖娆,媚眼如丝,在跟司灼讲解这些事情的时候,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卯十先生。

还大胆露骨地挑了挑裙子的肩带,抛着媚眼,惹得卯十先生忍不住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

司灼经晔萱的话这么一提醒,的确想起晔华消失之前的不对劲。

先是一大早突然不见了,接着回到餐厅后也是把自己关在休息室里,不给任何人进去。

原来是因为旧伤复发,怕她看见他痛苦的样子吗?

指关节被捏得泛白,司灼强压着心痛问道:“之后你做了什么?”

“哈哈哈哈……我能做什么,趁晔华打坐的时候偷袭呗。”晔萱狂妄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