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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余说的没错,于秀不会因为莞春草和许慕余关系的好坏,就不会来恶心许慕余。

他们两个相处得好她会来,不好更会来,她要的就是许慕余过得不好。

莞春草也不是想怎么着:“就是希望她至少在看到你过得一般的情况下少来烦你。”

许慕余知道:“我知道。但我说了我不会隐瞒,不需要,更没有必要。”

他们的关系,不是做给外人看的,他该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

“你还真是固执。”

莞春草挠着他的下巴:“要是让她们看出了我们关系这么好,她们非气死不可,三天两头的要往我们这跑了。”

她就是想低调点,低调点对许慕余来说没坏处。

树大招风,更何况于秀还有一个儿子快毕业了。

那个远在国外身上镀了金的儿子就快回家了,继承家业是迟早的事。

许慕余本人的资产够多,他们的家的公司只会更多。

老土点的说法就是,好歹也算个豪门。

就算不是豪门,寻常人家,家里有两套房,父母死的时候兄弟姐妹都不能平均分呢,闹上法庭撕破脸皮脸面的大有人在。

这世上,谁能离得了钱,钱就是一切的根本,不争不行。

到了那时候于秀一定会把心思放在她儿子身上,同时也会有更多的“心思”放在许慕余身上。

当妈的当然要替孩子铺平前方的道路。

她已经给许慕余娶了一个乡下来的老婆,早断了门当户对的联姻这条路。

要是她的儿子真的继承家业,那么她一定会不遗余力地给他铲平前方的荆棘。

莞春草不想许慕余陷入那种境地之中,过得不开心:“他们会欺负你的。”

许慕余微微一笑,没有半分忧虑,他反搂住她的腰问道:“那太子妃要保护我这个柔弱没有实权的太子吗?”

“要。”

莞春草毫不犹豫:“我要。”

许慕余搂得她更紧了,也笑得更深了:“那你能护住我吗?”

莞春草再次没有任何犹豫的:“我会保护你,我能保护你。”

“要是你没钱了我还可以养你,你不想工作我就去上班。”

她摸着他的下巴说:“你想在家看书也好,看电视也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会保护好你的。”

许慕余笑得都看不见眼了。

笑够了,他才把她更搂近,望着她的眼睛对她说:“谢谢你,余太太。”

比起什么太子太子妃,他更想这么称呼她,她就是他一个人的余太太。

她是他一个人的,完全站在他这边的,属于他一个人的人。

就像那块不需要在意有没有刺的鱼肉一样,他只需要吃下就好,会有她替他挑开那根刺。

他有她的偏袒,就够了。

“不客气,余先生。”

莞春草捧着许慕余的脸跟他蹭蹭鼻子:“以后咱们就去卖猪肉吧,我杀猪就能养活你。”

“好。”

许慕余再次笑出来,他将她搂进怀里,头靠在她的肩上:“好。”

他们就这么静静相拥,有对方温暖的怀抱就够了。

但是……

许慕余靠在莞春草的肩上盯着刚攀上一轮明月的窗外。

但是于秀他们真的要做什么,他不会坐以待毙。

故意烦他也好,恶心他也行,只要莞春草在,他就不可能再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从前是因为他是一个人,人生再怎么样都行。

可现在他多了一个家,家里有他重要的人,他就不可能让任何人来破坏。

公司吗……家业吗……

许慕余低眼看着自己的双腿沉思。

就算拖着这样的双腿,他也会做到。

现在的他,没什么做不到。

可以做到任何事。

他再次垂眸。

那,工作呢……

“老公。”

抱着,莞春草忽然叫他。

许慕余收回神:“怎么了?”

“没什么。”

莞春草抱着许慕余摇摇头,然后又偷偷笑出来:“以后要做坏事,就没这么方便了。”

这么说,她的手已经从许慕余的睡衣下钻了进去,还苦恼地说:“哎呀怎么办啊,隔墙有耳,就算我们不用在她们面前装成关系不好,坏事可做不成了~”

那只粗糙的手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在许慕余的胸膛拧了把后,就一直逗留在他的小腹处,有意无意地用小指头勾着。

许慕余心神不宁,被勾得呼吸一变。

那只手坏心眼的,就在他小腹上打圈,欲往下又止住,来回这么磨着人。

许慕余呼吸更重了,但他没打算惯着,随即就抓起那只手腕往下压,还含着她的耳垂更恶劣地笑:“我连她们都不管,还在乎这点声音。”

莞春草被抓住了手腕,手指都要碰到了什么,她吓得喊出声:“别别老公!我闹着玩闹着玩的!别别家里还有别人呢!”

许慕余含笑咬在她肩头,惹得她呼吸也变了才行:“那就叫得更大声点,这样就无需你装了。”

“我、我错了……我错了老公!别,外人在家呢,别……”

“那就再大声点,更大声点。”

“老公啊……”

曾笑阳从床上下来,非要穿上拖鞋去看看:“妈你听到了吧,还喊起来了。”

刘妈没听见什么声音,她让她快点上床睡觉:“坐了一天车了,你不累我都累了,快上来睡觉。”

家里的房间是很多,可床没两张,曾笑阳就跟刘妈一起睡在刘妈的房间。

刘妈的床就是正常的床,不是保姆床那么小,足够睡下两个人。

曾笑阳听到刘妈的话,就只好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可是你都听见了吧妈,一会喊一会笑的,你不是说他们关系不好,有说有笑的关系还不好?”

还有今天吃饭也是,莞春草他们还在饭桌上夹菜,给对方来回夹,许慕余还吃了莞春草的剩饭,怎么看也不像关系不好。

刘妈打了个哈欠躺下了:“春草就是那个性子,爱闹人,那些声音都是她的。你多住几天就知道了,她就是那样的人,乡下来的,嗓子就这么大。”

曾笑阳更不信了,她说:“现在还有什么乡下人自称‘俺’?活在上个世纪吗。还取这么土气的名字,行为举止还那样粗鲁。太刻意了,根本就是装的!”

刘妈又打了个哈欠:“她是乡下人,乡下那么多地方,总有方言叫‘俺’的,这是方言问题。她就是粗鲁点,不是个坏姑娘,你也别跟小余一样对她有那么多偏见,她人很老实的。”

曾笑阳哼了一声:“我才不信,她要是老实才怪了,我看她对慕余哥哥八百个心眼!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人!”

刘妈懒得听她这些话,直接关了灯:“你睡不睡,不睡我睡了。”

灯关了,曾笑阳也只好躺回床上。

躺回床上也不服:“妈你别不信我,这段时间你就看我怎么把她的真实面目扒下来吧!她绝对对慕余哥哥有什么心思,我一定不能让她害了慕余哥哥!我迟早找到她的漏洞!”

刘妈压根就没听,翻了个身就睡过去了:“你能找到再说吧。”

曾笑阳依旧忿忿:“你们就等着吧,我绝对不会让她伤害慕余哥哥!”

可没等她做什么,莞春草转天就给她一张票,还问她:“要跟俺们去水上乐园吗?”

还跟她补充:“慕余~哥哥~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