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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嫂子在医院内打滚撒泼,不仅没有得到任何同情,反而让在场的所有人对她的行为感到愤怒。
她先是毫无征兆的翻滚到保安队长身旁,利用对方未曾防备的瞬间,紧紧抱住他的腿,大叫,“没天理啦!”
保安队长尝试着拉了好几次都没把她拉开,急的喊同事过来帮忙。l'l
冯嫂子将人抱的更紧,嘴里也在大喊,“打人啦!医院打人了!”
保安们两只手都停在半空中,不敢再向前碰到她一片衣角。
面对这种战斗力强的人,他们还是少惹为妙。
保安队长只好自己动手。
结果,冯嫂子的反应却更加激烈,她不仅加大了嗓门,更是开始大叫“非礼!”
保安队长,“......”
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反复确认自己是否听错“你喊的是什么?”
保安队长怀疑自己听错了,再次把手伸出去。
一声更高的“非礼啊!”响彻十三楼。
保安队长,“......”他居然没有听错?
下一秒,气的破口大骂,“谁要非礼你啊?你不看看你的那副德行,一把年纪,皱纹和我妈一样多,我就是瞎了都看不上你。”
冯嫂子气的差点站起来和他对骂,只是她还牢记着自己的目的,反而更加夸张地表演起来,“大伙快来看啊!医院事故差点把我害死,现在还让他们的工作人员欺负我,哎呀!不行了,我吓的心脏病出来了。”
保安队长“啊”了一声,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腿肚,开始往后抽自己的腿,“你别掐我。”
“啊!啊!!啊!!!”
保安队长叫的更惨了。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无语,保安队长更是被冯嫂子掐得痛苦不堪,连声求饶。
同事们准备动手将她拉开时,她才又装出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
“哎呀!我的心脏。”冯嫂子翻起了白眼,“保安打人了。”
面对这样一个无赖至极的人,即便再想动手也不得不停下来。
保安队长的拳头也停在冯嫂子的脸颊不到十厘米的地方,这人也太无赖了,他只是想把人从他腿上扒开而已。
简余最后听到的就是保安队长的咆哮,“我他妈都说了,我看不上你这张老脸,你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不放?”
“......”,简余,“冯嫂子年轻的时候长的应该还不错,配保安队长还是绰绰有余。”
陆蛟,“你都说了年轻的时候。”
简余,“这次电梯坠落事故,冯嫂子有的闹了。”
“闹起来也好,专心讹钱就没时间管别的了。”
二人离开前,又联系了律师。
让他一定要盯紧案件,务必让冯女士的侄子受到应有的惩罚。
在回去的路上,简余和陆蛟一路无话。
在高速上路过不远处一家工厂时,简余忽然想到陆蛟那个工厂,“你不回去看看吗?”
“不用,有人会把工厂管理好的。”
提到陆蛟的工厂,也想起了他的邻居刘夕。
对于刘夕以泄露她的行踪给沈千远为筹码,要挟陆蛟和她交往一事,简余每每想起来就不舒服,所以,也懒得问她现在的情况。
简余不问,沈千远自然乐的轻松。
经过最后一个服务区,天空阴的很厉害,寒风越来越大。
简余刚下车就打了个哆嗦,倒春寒实在太冷了。
买完咖啡出来,发现天空已经下起了小雨,而且已经把地面打湿了。
简余小跑着跑到刚刚的停车位上,发现陆蛟人已经走了。
走就走,还把车开走。
她现在要怎么回去?
小雨轻拂过手背,整一个透心凉。
简余拢紧了外套,忍不住低声骂道,“这简直太过分了!”
就在简余准备打电话把陆蛟大骂一顿时,身后过来一辆车,冲她鸣笛。
简余看过去,发现车子很眼熟,等驾驶室的玻璃落下来,才发现是霍启臻的司机。
霍启臻打着伞从车后面走出来,“正准备去找你,就遇到了陆蛟,他看到我,就先走了。我刚要给你打电话,就看到你就跑过来了。”
难怪!
帮简余打开车门,“快上车暖和暖和。”
车里暖气十足,瞬间驱散了简余身上的寒意。
霍启臻用纸巾帮简余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把她的速溶咖啡接过去。
“我车里有手磨咖啡,现在就给你冲,这个就别喝了。”
咖啡本就是简余在快餐店随便买的,“可以。”
简余这几天没怎么休息,陆蛟的车速又快的让人心惊,简余根本不敢在他的车上打盹。
这会儿上了霍启臻的车,往他怀里一歪,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霍启臻接过手磨咖啡,无奈的摇摇头,自己喝了。
简余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家里柔软的大床上。
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刚坐起身,房门就被轻轻推开。
霍启臻走进来,“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下来洗手吃饭吧。”
简余来到客厅,发现霍亭臻和鲍延白都在。
嗯?
今天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怎么鲍延白都来她这里吃饭了?
晚餐气氛融洽,大家都很开心。
只是吃完饭,喝完消食茶,鲍延白还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最后,他是被霍亭臻哄走的。
简余看的非常稀奇,“这是什么情况?鲍延白得罪你了?”
霍亭臻摇了摇头,“没有。”
简余显然不信,“那他为什么一直在偷偷看你?举止还那么小心翼翼的?”
霍亭臻捧着茶杯,跌进沙发里,“他今天又向我求婚了。”
不用猜,肯定没成功。
“他这次还把他家长辈都喊来了。”
“长辈?”
“他妈妈还送了我一个手镯。”
霍亭臻晃晃了手腕,“据说是他妈妈结婚时,姥姥送的。”
“这说明他妈妈认可你了呀?”
霍亭臻沉默不语。
“要知道他上个订婚对象都没有收到祖传手镯。”
“没祖传的,但有其他贵重的。”
“你是在意他以前的订婚对象?不至于吧?”
“我哪会在意她啊?”
简余就不懂了。
霍亭臻曲指敲了敲手镯,手镯发出清脆的声音,十分好听。
“我最近几年没有结婚的打算,他偏偏非常想要结婚,还说可以把婚房买在咱们隔壁。”
“你在意婚房的位置?”
同一个城市,开车一会儿就到了,在哪里都无所谓吧?
“怎么可能?是他自己想多了。不对,不是他想多了,是他前未婚妻提过的要求。”
“......”,简余,“可能他以为很多女孩都想离父母家人近一些。不过你怎么知道他前任提过这个要求?鲍延白还和你谈这些?”
霍亭臻摇了摇头,“他从来不谈前任。”
“有人故意告诉你的?”
霍亭臻点头。
“谁?”
“他的表弟。”
这人不怀好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