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找许国富?
不就是咒她去死吗?
许欣月这个贱人,果然心是最恶毒。
她还这么年轻,还有许多钱没有用掉,更有许多的福没有享受掉,就咒她去死。
她的心思怎么这么恶毒?
这嘴也比之前更加的伶牙俐齿。
不但伶牙俐齿,而且恶毒的可恨。
今天这孝敬许欣月是不给也得给。
“我怎么不能向你要孝敬?你爸妈死了,你们还在。”
“只要你还是我孙女,你就有责任替你父母孝敬我?”
“以前的人都说父债子偿,那你作为他的女儿,也定然要给我孝敬。”
“你要是不给,我就……”许婆子顿了一下,其实他想说死在她面前。
但她怕许欣月这个疯子,就的让她去死,那到时候她就不好收场了。
确实这些看热闹的人定会嘲笑她。
“你说了这么些冠冕堂皇的话,就当着众人的面挑明了说,无非是想向我施压。”
“迫使我答应。”
许欣月冷眼盯着她,“但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我还是那句话,你想要孝敬,下去找我爸爸要。”
“好哇!真的没天理了,也没有律法,如今都可以不孝敬老人了。”
“时风日下,时风日下,我要去妇联告你。”
“告你虐待老人,告你铁石心肠,还要告你不赡养老人。”
“你这思想最该去接受改造,许欣月,你要是向我认错,并承诺会接替你父亲给我孝敬,那我便考虑原谅你。”
“从我撤销对你的指控,兴许你就不用去农场接受改造了。”
许婆子高傲的抬起头,爱情得意,脸露不屑的等着许欣月讨饶。
然而……
“哗啦哗啦!”
一阵令人作呕的声音打破了原本还算平静的氛围。
紧接着,那臭气熏天、黄黑相间的液体如恶魔般从许婆子的头上直泻而下。
那液体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秽物,散发着令人几近昏厥的恶臭。
许婆子原本还得意地张着嘴,那副模样仿佛她刚刚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命运给了她这样一个残酷又恶心的“惊喜”。
一团黄色的不明物体不偏不倚地掉进了她的嘴里,那黏糊、散发着恶臭的东西瞬间占据了她的口腔。
她的表情瞬间凝固,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呕吐反应。
那黄黑相间的液体就像有了生命一般,顺着许婆子的头,肆意地流淌。
它们流过她的脖子,在那褶皱的皮肤间穿梭,留下一道道令人作呕的痕迹。
接着又流向她的衣服,迅速将她原本还算整洁的衣裳染成了一幅“灾难画卷”。
最后,这些液体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沼泽”。
此时坐在地上的许婆子,已然变成了一个全身黄黑色的怪物。
那模样,简直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恐怖几分。
周围的人先是一愣,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得不知所措。
但很快,等众人反应过来时,现场顿时骚乱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惊恐的叫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冲破云霄。
一个人扯着嗓子大喊:“天啊!我的脚沾到屎了。”
他边喊边疯狂地抖动着自己的脚,试图将那恶心的东西甩离自己,可那股恶臭却如影随形。
旁边的一位妇女也尖叫起来:“我的衣服也沾到屎了。”
她看着自己原本漂亮的衣服上那一块块黄黑色的污渍,满脸的绝望与愤怒。
“许婆子,别甩,你把屎都全部甩到我们身上了,你还是个人吗?”有人愤怒地指责着许婆子。
可此时的许婆子早已慌乱得失去了理智,她像个发疯的野兽一样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身上的污秽,却让周围更多的人遭了殃。
“天啊!我的嘴里溅到屎了,呕呕呕。”
又一个人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他趴在一旁不停地呕吐,那声音就像死亡的奏鸣曲,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整个场面混乱不堪,哭喊声、呕吐声、叫骂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人间炼狱般的景象。
那股恶臭弥漫在空气中,久久无法散去,仿佛要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吞噬在这无尽的恶心污秽之中。
而造成这混乱,污秽不堪的近地居然是只有9岁的许欣梅。
只见她早已远离人群,而她的右手抓着许欣月,而她愤怒却得意的望着混乱的现场。
尤其是那许婆子,被污秽之物淋的看不出人样。
许欣梅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实在……不像是个9岁小女孩会干的。
毕竟才9岁。
9岁能干嘛?
9岁就能干出这般惊天地泣鬼神的……浇人屎。
不过,也幸好许欣梅眼疾手快地拉着许欣月远离人群。
而他们原本所占的位置本身就离他们居住的房子足有500米之远。
因此这污秽之物既没沾身又没弄脏房子,在许欣梅看来,这算不得是自损800的招数。
只要能让这个老虔婆闭嘴,就算再难点污秽之物又有何妨?
别以为她还小就没印象,从他咒骂姐姐那话中,她就知道原先姐姐和自己受了这个老前婆多少的折磨。
不说以前,就说现在。
姐姐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至亲,而自己是被姐姐一手带大的。
姐姐于她而言,不仅是姐姐还是母亲。
姐姐于她而言是母亲一般的存在。
她怎能允许别人践踏吴如咒骂她最亲爱的姐姐。
她原先还小无力反抗,如今她长大了,只能允许这些王八羔子欺负她姐姐。
居然嘴巴这么臭,就让他尝尝屎给她洗洗口腔。
还有这些在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她们既然是也许婆子是一类人,自然是有难一起受着。
况且他还看到人群中有人在挑动对立,煽风点火,这些人帮着老虔婆欺压她姐姐。
这她怎么受得住?
当然是有屎一起“享受”。
“啊!好臭好臭,太臭了,这手能不能不要?”
“我这脚也不打算要。”
“还有我的嘴,天哪!呕……”妇人吐着吐着又叫嚣了起来,“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居然如此丧良心,黑心浪费的玩意儿,虽然拉屎出来泼人,简直……”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