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晚饭,阎埠贵夫妇,阎解成夫妇,来到后院敲响了刘海中的房门。
“咳咳……”
里面传来刘海中的命令声,“老二,快去开门,看一下谁来了。”
刘光天打开房门看到阎埠贵四人,“三大爷,三大娘解成于梨你们怎么来了?”
刘光天说完让开身子让他们进入。
二大娘起身,给他们拿碗,倒了一杯水放在他们面前。
“老阎,这个时候来可是有事?”
刘海中双手交叉放在圆滚滚的肚子,还别说,挺有当官的派头。
阎埠贵与刘海中寒暄几句便直入主题。
“你看我家住到八九口人,解成和老大媳妇儿已成家,我想着让给他们弄一间房子。”
“于是我跟傻柱说了这件事,我想让他把那房子给我。”
“让我老大夫妇住过去,这样的话就不会那么拥挤了。”
“傻柱说他那空房子你先与他说了,让我来与你商量。”
“老刘,你看能把那房子让给我吗?”
刘海中转动大拇指不应承也不拒绝。
阎埠贵,以为他在思考于是用眼神示意阎解成夫妇。
阎解成得到阎埠贵的暗示,于是承诺道:“二大爷,那房子,你让给我们夫妇,我们就给你三块钱。”
这三块钱好像要了阎解成的命一样,但是若能得到一间房子倒也物有所值。
“老刘这三块钱已经很多了,你从傻柱那里要到房子又没给他钱,我这三块钱就相当于从你手上移房子过来。”
一旁听着的二大娘却沉不住气的,“老闫你是不知道傻柱是怎么与我老刘说的。”
“你要是知道的话,你都不会打那房子的主意。”
“怎么回事?”阎埠贵不解。
二大娘看了一眼刘海中,见他并未反对,便如实说。
“傻柱的那房子不是白给的,他说要10元一个月的租金。”
“什么?”
阎解成听后激动地站了起来,而与他坐一张凳子的于梨,却因为重心摔倒在地上。
“ 哎呀!”于梨被摔的直喊疼。
但她顾不上狼狈的自己,她撑在地上,不可置信的问刘海中。
“二大爷没听错,是10元1月的租金吗?”
“我虽然年纪大了,但不至于耳背的没听清。”刘海中被个小辈质疑,皱着眉瞪了她一眼说。
“我天!傻柱,他想钱想疯了吧!”
于梨在阎解成的搀扶下终于站了起来,震惊的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
“所以老闫,这房子你还要吗?”
阎埠贵嗤笑一声,“傻柱可真敢狮子大开口,10元1月的租金,放眼整个京市都没有这么贵的房子。”
“就最繁华的最中心的地段也才8元一月,他居然要10元。”
何雨柱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何雨柱变得唯利仕途,见钱眼开,不行,这件事我们得去找易中海,让老易开个会,批斗何雨柱。”
“莫说我们还是邻里,就算不是邻里也不能要10元一个月呀!”
“况且他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给我们过渡一下怎么啦?”阎埠贵说完已经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衣衫。
“老刘,现在你和我去找老易,必须得让何雨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10元一月与资本家盘剥工人阶级有何不同?”
“我们四合院可不能有资本家盘剥工人阶级的事。”
阎埠贵说的是那样的正义凛然,那样的痛心疾首。
可在场的人哪个不清楚,所谓的资本家盘剥工人阶级只不过是为了批斗何雨柱的一个借口。
只要他们三位大爷齐心,何雨柱就不敢如此明目张胆也不敢狮子大开口,还有这房子他不给出来也得给出来。
刘海中阎埠贵便起身,往易中海院子去。
两人找到易中海,简扼明要的将何雨柱租房的事说了。
易中海听说后,当即气的拍了桌子。
“胡闹!现在是严厉打击资本家的时候,傻柱,这是往资本家方向发展。”
“10元一个月的租金,亏他想得出来。”
“就是说老易,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开大会吧!”刘海中双手交叉放在肚子前,气愤道。
“老阎你去前院,老刘你去后院通知他们到中院来开会。”
随着锣鼓鸣声,四合院里又要开大会了。
何雨柱刚洗漱好,准备睡觉,听到外面的锣鼓声,他本不想理会的
但转而一想,兴许与自己有关,不去反而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害怕。
深秋的夜晚有点冷,何雨柱披了外套,等他到中院的时候,已经坐满了人。
他找了一张凳子坐下,只听易中海说:“今天有两件事,一件事关于棒梗,一件事关于傻柱。”
何雨柱挑了挑眉,说白了这两件事都与他有关。
何雨柱并未开口辩解,他想听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他们有何招数等着他。
“棒梗,毕竟还是几岁的孩子,他贪玩不懂事,做了错事,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们要给棒梗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也是今晚他要开大会的原因之一。
秦淮茹找到他,在他面前哭哭唧唧,哭的那个伤心欲绝。
他看不得她哭,于是脑一热便答应了她开大会。
但是因为棒梗的事而开大会,又觉得理由不充足,正愁没有理由的时候,阎埠贵和刘海中找上门来。
何雨柱租金10元,这个事可以利用。
于是便有了这场开大会。
“贾家因为棒梗的事,赔了30元,10元罚给公安局,20元赔给傻柱。”
“如今他们没有钱了,因此我建议大家为了邻里和睦给贾家再捐一点款,想办法把捧哏弄出来。”
易中海说这话时一直看着何雨柱。
院子里的人也齐刷刷的看着何雨柱。
其实他们都觉得只要可以主写了谅解书,那么这款就不用捐。
而何雨柱则眼观鼻鼻关心双手一瘫无赖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棒梗的事儿与我无关。”
“再说就算在公安机关几天又能咋滴?人家公安还能虐待他,还能不给他饭吃?”
“要我说棒梗之所以变成无法无天的模样,还不与在座的有莫大关系,贾家稍微有点困难就捐款。”
“贾东旭工厂事故赔了不少钱吧!贾张氏之所以不肯拿出来,是留着养老。”
“那我倒是想问呢,人家贾张氏都知道,留着钱防老,你们就不会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