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蠢蠢欲动想开车的心,但是我怂,我怕被关小黑屋 魏嬿婉闻言脚步一顿,手脚根本不听使唤。
两个姑娘也吓的脸色惨白,但进忠死死扣着她们的肩膀,丝毫动弹不得。
“不要!进忠,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别拿我弟弟撒气~”
小圆子在心里叹气,这个师娘是真不省心,活该被师傅厌弃。
“啧啧啧~嬿婉呐,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竟蠢笨如斯。”
魏嬿婉不明所以,脸上满是委屈,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流。
“从前,你活的连条狗都不如,是小爷我救你出的苦海,也是我给了你锦衣玉食,安排你换了新的差事,让你免了做工的辛苦。
可你呢?过上几天好日子就乐的找不着北了,真把自己当主子呢!
就算小圆子是伺候你的,那也是我徒弟,你能使唤他,不代表他就是你的。
时至今日,你仍然是原来那个人人可欺的樱儿,只不过是爷挡住了那些欺负你的人,所以现在能欺负你的,只有小爷一个。”
魏嬿婉听懂了,进忠在生她的气,要敲打她呢。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她确实是舒服日子过多了,把自己当成了可以呼奴唤婢的女主人,忘却了进忠不是自己的另一半,而是拿捏着自己生杀大权的‘主人’。
春蝉说的那些话,左耳进,右耳出,明知是对的,可心里就是咽不下那口气,仿佛只要再跟进忠低一次头,会受了天大的屈辱一般。
日子也是得过且过,完全没有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危机感,更不想为进忠付出什么。
思及此处,魏嬿婉脸色煞白。
“进忠,我知道错了~”
他可太了解魏嬿婉的性子了,欺软怕硬,能屈能伸,如果不能一直压制,必遭反噬。
“那你说说,错哪啦?”
“我......”魏嬿婉才不愿意承认自己错了呢,心思一转,便把主意打到新来的两个姑娘身上:“我是听说你喜新厌旧,一时怒气上头,说话才失了分寸的。”
“哼~”进忠觉得自己多余对她抱期待,反正今日之局已经做下,若达不到效果,干脆就假戏真做,绝不继续委屈自己。
魏嬿婉见他不依不饶,有心想说软话,可那两个姑娘还在他怀里,自是不愿意让外人看了笑话。
进忠也看出来了,她对待自己的态度很纠结,比看继后装贤德都别扭,话说的更冷了些。
“你不是失了分寸,而是从未有过分寸。
你明知道是靠着爷过活的,不论床上,还是床下,从未想过要伺候爷,不过是仗着小爷对你的宠爱和怜惜。
现在认错,也是因为你看出来爷对你的喜欢淡了,怕再拖下去,爷喜新厌旧,你便住不得主屋,停了现在的用度,甚至是被爷嫌弃撵了出去。
反正你我之间无媒无聘,没有婚书籍契,就算真的让你净身出户,你也说不出爷半个字的不是。”
魏嬿婉彻底傻眼了,经历过凌云彻的移情别恋之后,她自以为看透了男人的薄情,没想到进忠一个太监居然也这样。
先前怎么也迈不过去的坎儿,忽然就有了勇气。
反正是贱命一条,赌一回又如何。
输了,也比死在启祥宫强。
“进忠,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
进忠不动如山:“她俩不是外人,等会儿还得侍寝呢。”
魏嬿婉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什么就侍寝,人家皇上临幸嫔妃才是侍寝,你一个太监也敢用这俩字,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让她俩出去,今晚我伺候你还不行嘛!”
进忠没从她眼里看到喜欢,只看到了怒气,于是心里更气了。
“你会伺候什么?”
“你想要什么,就是什么!”魏嬿婉说出口的瞬间,忽然觉得那事儿其实没什么了不起的,反正他也没有,真不知道以前到底在排斥个什么劲儿。
进忠一下子就松开了两个姑娘,紧皱的眉头,诉说着他的怨怼。
“好啊,那就更不用让她俩出去了,爷跟你回屋便是。”
说着,直接起身,一把将魏嬿婉抄膝抱起。
小圆子瞬间‘诈尸’,引路、开门、关门一气呵成,利索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