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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完酒后,常赋晦四人也寻了空位坐下吃饭,此时胡璐依才找到机会拉了拉苏灿的袖子,凑近他小声说话:

“议事厅里的人就没有善茬,那吴艳更不是个好的,你自己长点心。”

“吴处长和胡记大厨的女儿看着很像啊,你怎么这么不待见人家?”

听了胡璐依的话,苏灿向之前吴艳所在的空桌方向望了一眼,此时那里已经没有人了,想来是脚伤缓得差不多,去收拾婚房了。回忆起吴艳的样子,苏灿脑海里又想起了另一位姑娘,昨天偶然见过一面的那个女警,苏灿并没有在来参加婚礼的人群里看到她,不知道是不是去查案了。

“你是说洪姐?”胡璐依反应过来苏灿说的是谁,不悦道,“她们哪里像了,洪姐那叫飒,吴艳那是什么,顶多算是做作!她整天说自己是女汉子,不像小女生,结果自己又是化妆,又是穿高跟鞋的,还总是拉踩其他女生。那就是个汉子婊,也就是你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直男才会被她骗到。”

“你能不能别老诋毁吴姐,人家不是说了吗,为了表示郑重才穿的高跟鞋,她之前都是穿平底鞋的!人吴姐帮忙张罗婚礼,忙活了大半天,换不来你一句好,还要别骂,也太冤了!”

“呦!你连人家平时穿什么鞋都知道啊!这一中午帮她说了那么多话,你挺会舔啊!可惜了,人家眼里根本没你,人家整颗心都扑在少主身上呢!”

胡璐依说完,又夸张地捂了捂嘴,继续道:

“哎呀,不对,我说错了,何止整颗心,整个人都扑在了少主身上呢!”

随后,胡璐依假笑几声,冲着刘奋进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你乱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对吴姐——”刘奋进这次是真的气急,话都说不下去了,“你这女人怎么回事,是不是只要是个女的,在你这就不是好的!”

“喜欢的人各不相同,讨厌的人都是一副嘴脸。”胡璐依说完,直接将筷子摔在了桌面上,站起身就离开了。

“哎,你干什么去!”刘奋进见状,也撂了筷,小跑着跟了出去。

“我和吴艳没关系。”

一直安静听完全程,没有说话的常赋晦忽然开口了。

苏灿惊讶地看过去,这人不是一直什么都不愿和自己说吗,现在怎么主动说起他的情况了!

“小学堂毕业后我们就没什么联系了。前段时间,她想进我的公司,一直没通过初审,找过我几次,联系才又多了起来。”见苏灿面露疑惑,常赋晦继续道。

“青梅竹马啊,我看你们现在也挺好的!找机会把咱俩的事和人家姑娘解释清楚,别让人误会再生了隔阂。”听了这话,苏灿又想起吴艳对自己莫名的敌意,和两人之前的表现,才反应过来人家姑娘是在吃醋呢。

“别乱说,对人家姑娘名声不好。”谁知常赋晦却板起脸来,“吴艳有些管理方面的能力,议事厅里好多事都是她在操持,虽然没进我的公司,也算是在帮我做事,在人前我肯定是要给她撑几分面子的。至于你说的那些,完全没有的事儿,以后不要再提了。”

莫名其妙挨了一通训,苏灿尴尬地扒了几口白饭,不再说话,心中却在默默腹诽,你做出了那么令人误会的举动,还好意思怪别人乱说。

吃完饭后,常赋晦将苏灿安置在训练场边上的一间办公室里,将人推坐在角落的单人床上让他睡觉,苏灿也没客气,直接合衣躺下,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苏灿醒过来时,刘奋进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玩手机,苏灿起身揉了把脸开口问道:

“外面结束了?”

刘奋进闻言抬起头,看向苏灿:

“你这一觉睡得时间挺长啊,都到晚饭时间了,少主还在外面招呼呢,让我等你醒了带你出去吃饭。”

“又开第二局了?”苏灿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问。

“有几桌直接喝到现在,也有中途离开又回来的,人没有中午多了,但也很热闹。”

说话间两人走出房门,进了小场。场内依旧摆着圆桌,人的确较中午时少了很多,苏灿一眼就看到了常赋晦坐在前排主桌前,陪着常家三叔喝酒,身边坐着的正是吴艳。刘奋进要带苏灿走过去打招呼,却被苏灿拦住,就近在身边的一张圆桌前坐了下来。

“我就吃口饭,在这儿吃吧。”苏灿揉了揉醒来后又有些瘪的肚子,他并不想掺和到常赋晦的家事中。

“也好,过去了又得一番应酬,不一定能吃好饭,咱就在这儿吃。”刘奋进想了想也坐了下来。

这一桌比较偏僻,只有一个女人在哄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吃饭。

“三嫂子,三哥没来吗?”刘奋进对女人道。

闻言女人抬头,看到二人腼腆地笑了一下说:“你三哥和二哥一起去县里接明阳了。”

“明阳要回来了?他的病好了?”刘奋进继续问。

“嗯,烧已经退了,昨天在县里做了扁桃体手术,今天接回来,打算在家里休养一周。”

这时女人怀中的小孩忽然哭闹起来,女人连忙放下手中的勺子抱起孩子轻声安抚。

“呦,小明辰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叔叔抱抱啊?”见状刘奋进对小孩伸出手。

听到刘奋进的话,小孩一头扎进妈妈的怀里,闹得更凶了。

“他吃饱了,想要出去玩呢,我先带他出去了。”女人对二人歉意地说,然后抱着小孩离开了座位。

“那是老潘家三儿媳妇,之前请仙儿的就是潘老二家,听这儿意思潘明阳的病已经好了,看来搬杆子和做手术双管齐下还是很有效果的。”女人走后刘奋进道。

苏灿点点头,目光落在远处推杯换盏的男人身上,忽然问:

“常赋晦一直喝到现在?”

“嗯,我回来时到现在几乎没下桌,和少主喝酒的机会不多,大家都排着队等着呢,一时半会下不来。”刘奋进夹了口菜随意道。

“他不是酒量不好,喝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事?”

“谁说少主酒量不好了,他可是千杯不醉!每年公司年会,那几头驴轮番灌他都不带脸红一下的。”

“驴?”苏灿诧异地转头看向刘奋进。

“就是几个驴一样的人,你以后会见到的,那些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这些对少主来说都是小儿科就行了。”

苏灿心道看来吴艳对常赋晦的了解也并不是十分准确,正要继续开口,主桌那边忽然有人提到了他的名字。苏灿停下话头仔细听去,那边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男声:

“那苏灿一个二椅子,从外面学了些狐媚的功夫,就惹得一个两个的稀罕,真是没皮没脸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