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眼睛一亮,看这口锅又大又结实,一次可以烧好多水,非常实用,兽神大人真好!
“陆汐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另外一个雌性问道。
“阿玖,没什么事了,一会他们把肉搬过来,你看有什么要忙的,我先休息一会。”
陆汐感受着暖暖的阳光,拿出一张躺椅,躺下了。
见陆汐突然变出东西,有了前面那口锅的铺垫,这些人已经自动脑补这都是兽神大人的赐福了。
只是看陆汐闭着眼,众人的行为都下意识放轻。
陆汐闭目养神,心绪乱飞,耳边是兽人们忙碌的声音,一切皆是平和,欢乐的。
直到...
“陆汐大人,陆汐大人,救救安年吧。”
陆汐睁眼,坐直身子,看向跪在她面前的雄性兽人,“安伯,你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安年怎么了?”
安年是狮虎族的雄性兽人,比原主年长两岁。
“安年今日去狩猎受伤,又被毒蛇咬伤,巫医说那蛇毒他从未见过,解不了。听说陆汐大人被兽神赐福,所以求求陆汐大人救救安年。”
陆汐站起身,将躺椅收起,“带路,我去救他。”
安启见状,道了声谢就在前面带路。
一路来到巫医的房子,门外站了好些面带焦急的兽人。
看到安启带着穿着一身血红色奇怪衣裙的陆汐前来,这几个兽人都好奇地盯着陆汐。
陆汐却没理他们,直接进入木屋里面,刚进去,陆汐就闻到浓浓的草药味和血腥味。
一张简陋的木床上躺着一个高大的兽人,一个中年雌性正往他身上抹着草药。
“巫医,陆汐大人来了。”
中年雌性转身,看到陆汐眼睛一亮,陆汐被兽神赐福,她只是听族人们说,没有亲眼所见来得震撼。
这衣裙,单单是这鲜亮的颜色,她就从未见过,加上陆汐与往常完全不一样的气质,如果不是兽神赐福,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解释一个人变化如此之大的原因。
“陆汐大人,您看看安年,他...是我没用,救不了他。”
陆汐抬起头来,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的安年身上。
这是一个年轻而帅气的小伙子,但此刻他的双眼紧闭,嘴唇呈现出乌黑的颜色,身上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紫色。
他的胸口上覆盖着草药,但伤口仍在不断渗出黑色的血液。
更严重的是,他的左手已经变得发紫甚至有些发黑,手臂上有着明显的毒蛇咬伤痕迹。
若不是陆汐还能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看起来跟死人差不多了。
反正她做什么这些人都能跟兽神脑补在一起,陆汐开始装x了,右手放在安年的额头上,嘴里吟唱着:“治愈之风,请吹走他的病痛。”
巫医和安启就感觉屋内突然起风了,随着风起,安年的肤色渐渐恢复正常,连带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风停,陆汐突然变得脸色苍白,身形有些不稳。
而床上的安年,在此时睁开了双眼,就看到面容憔悴的陆汐被巫医扶着。
“陆汐大人,您还好吧?”
陆汐摇摇头,“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安启也是一脸担忧地看着陆汐,瞥到安年醒来,惊喜道:“安年,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安年眼神迷茫,他记得自己在围猎马鹿时不小心被鹿角顶伤,在一边观战休息时手臂一痛就失去了意识。
现在怎么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一点受伤的感觉都没有。
“父兽,我没有不舒服,反而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安启闻言,跪在陆汐面前,“多谢陆汐大人救命之恩。”
磕完头,看到一脸懵的安年,催促道:“安年,快来谢过陆汐大人。”
安年呆呆地看向陆汐,“父兽,陆汐怎么变成大人了?而且...不是巫医救的我吗?”
在安年的记忆里,陆汐只是比别的雌性好看一点,并没有什么区别,她会治病?头一回听说。
只是如今的陆汐,看着确实与往常不同,无论是她身上那鲜红色的衣裙,还是那苍白柔弱的样子。
巫医扶着陆汐,语气惭愧,“孩子,你中的蛇毒,我没办法医治。若非陆汐大人今日得兽神赐福,恐怕你已经...已经死了。”
安启点头,“对,安年,快来谢谢陆汐大人。”
安年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父兽和巫医不可能会骗他,所以陆汐如今这样是因为救他?!
安年翻身下床,跪在陆汐面前,“感谢陆汐大人救命之恩。”说完还磕了个头。
陆汐虚弱道:“无妨,你我同在一个部落,我既然有能力救你,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在门外听墙角的其他兽人闻言,皆跪了下来。
……
陆汐被扶到里间休息,等巫医一走,陆汐拿出躺椅,悠哉地躺着。
“宿主,你这演技,世界欠你一个小金人。”若不是它知道宿主的本事,差点就信了。
陆汐轻笑,她本来还想演的更严重些的,只是想到她的野猪肉还没吃到嘴,便算了。
不过现在也好,起码让他们知道让她救人,是有代价的。
当然她也不是谁都救,过两天林可可就要穿过来了,不知道她看到自己这身衣服,会有什么想法。
不过有什么想法不重要,她今日救了濒死的安年,加上兽神的名义,在狮虎族的威望没人能撼动,她要当神棍了。
过了一会,巫医敲门,“陆汐大人,食物已经分好,要现在去吗?”
陆汐应了一声,起身将躺椅收好,走了出去。
一开门,又变回那个病弱的陆汐。
巫医贴心地喊了两个雌性扶陆汐前去。
太阳逐渐西斜,阳光也变得柔和起来,橘黄色的日光洒落在陆汐那苍白的脸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神秘而圣洁的光辉。
这一刻,她的面容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仿佛被赋予了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在这一瞬间,看到陆汐的兽人不由自主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呆呆地看着。
“嗯?不是说要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