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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行光看着阳光下说要给自己买酒喝的李夏,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秋田他们会说新的审神者一定会有办法的,会说他们很喜欢新的审神者了。

“谢谢,不过我已经不喝酒了。”不动行光偏头看向窗外晴朗的天空。

不动行光,九十九发,五郎左御坐后者。

不动行光觉得自己是一把得到过爱的刀剑,但同时也是一把会让爱在指隙流走的刀。他觉得自己守护不住爱、返还不了爱,他自认是一把没什么用的刀。

“嗝。我是不动行光。织田信长公最为喜爱的刀!如何,认输了吗~!”等他拿着甘酒说出入手词后,就看到了压切长谷部紫罗兰眼睛里要溢出来的担忧的情绪。

“怎么了?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信长吗?嗝。”不动行光摇摇晃晃地走到压切长谷部的身边把甘酒举的更高了一些。

“别再提那个男人。还有你最好把言行改一下,现在的主人不喜欢这样的刀。”压切长谷部把他的酒一把夺了过来。

“什么啊?为什么不让提信长啊?把我的酒还给我!我要喝酒!”不动行光叫嚷着就要夺回自己的酒。

“反正我本来就是无用的刀,喜不喜欢我也无所谓了。喜欢我,我也无法返还爱。。。还不如不喜欢呢。嗝。”不动行光说着踮起脚去拿长谷部手里的酒。

“你给我站好!你如果这个样子去见主人,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压切长谷部不满地看了一眼一脸醉态的不动行光。

“嗯?什么啊?”不动行光不解地看向压切长谷部。

他抬头恍惚间发现压切长谷部的脸上隐隐有些黑纹。

等他揉了揉眼睛,却发现那黑纹消失不见了。

不动行光想:看来真的喝的有点多了。

压切长谷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眼神复杂地望着不动行光。

良久,就在不动行光觉得自己不会得到回答的时候,他听见压切长谷部低沉的声音,“他不会像信长或者兰丸那样爱护你的。。。你得学着自己保护自己,明白了吗?”

不动行光不明白,他不明白为什么在本丸里还要学会保护自己,在本丸里还能受到什么伤害。

不动行光还要再说什么,就看到了穿着墨色狩服的审神者走了进来。

审神者眼神淡漠,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动行光吗?是织田信长的爱刀啊。”

不动行光停下和压切长谷部争抢甘酒的动作,他懒洋洋地开口,“你好啊,我的新主公大人。只不过我是把没用的刀,没有把信长的爱好好归还啊。”

“同样是送人。。。”他带着讥讽的笑容扫视了一下两刃,“一把送给自己的亲信,一把却送给连家臣都不算的人啊。你说,是不是啊?压切。”

压切长谷部的身形一顿,将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本体,他的声音更加低沉,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是。”

不动行光察觉到了氛围的不对劲,他对着审神者投去了不解困惑的目光。

“我给你准备了见面礼,不动行光。”审神者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望向不动行光。

审神者走向一旁的木质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酒瓶状的杯子递给了不动行光。

“主人。。。”压切长谷部出声叫道。

审神者不去理会压切长谷部,直直注视着站在一旁的不动行光。

“你不是很爱喝酒吗?”审神者继续说道。

爱喝酒吗?他确实是总喝酒的。可是算是爱吗?其实不动行光也不明白。

他更喜欢的是醉酒后忘掉自己没有保护好兰丸和信长的事实,忘掉那场毁了一切的大火,这让他觉得自己并非是无法返还爱意的无用之刃。

审神者的眼神让不动行光有些不适,但不动行光还是伸手接住了审神者递过来的酒,“谢谢。”

“喝吧。”审神者继续看着他说道。

“嗯?”不动行光不解地抬头。

“爱喝酒就马上喝掉啊。还是说,你对我准备的酒有什么疑虑?”

不动行光察觉到了审神者的不对劲,体内的灵力好像也更加阴冷了一些,让他的灵魂都有些冷,冷到发颤。

“压切,他不相信我呢。既然这样,你替他喝吧。”审神者不耐烦地看了不动行光一眼,转头对压切长谷部说道。

“谨遵。。。”主命二字还没有说出口,不动行光已经把酒瓶的塞子拔掉喝了起来。

“嗝~喝完了。”不动行光说着将酒瓶倒转,示意审神者他都喝完了,不用压切长谷部来喝了。

审神者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希望你喜欢我准备的礼物。不动。”

不动行光感叹这个酒的度数可真高啊,才一瓶就这么晕了啊。

他听着审神者的声音有点模糊不清,隐约看到了脸上布满黑纹的压切长谷部满含担忧的眼神。

等他的意识逐渐回笼,他看到了那场大火,那场烧掉爱护自己的人的大火,看到了火光里狰狞的背叛了织田信长导致他葬身火海的明智光秀的脸。

他头痛欲裂,提了自己的本体便向他砍去。

意料之中的反抗并没有出现,等不动行光将自己的本体完全没入光秀的身体,他才看清眼前之人并非明智光秀,而是压切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紫色的眼眸里尽是释然,“没事。”他轻轻说道。

不动行光颤抖着将自己的本体拔出,“长谷部!”他的声音带着绝望。

“主人!主人!”不动行光抓着审神者狩服的衣角,恳求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求你救救长谷部。”

审神者淡漠地看了一眼他们,将自己的衣角从不动行光的手中扯出。

“不动行光,你不懂吗?他为什么会受伤?”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动行光看着压切长谷部被血浸湿的神父服慌忙说道。

“不动行光,我这里是有规矩的。你想让我救压切长谷部,你需要付出一些代价,你能给我什么呢?你愿意付出些什么呢?”审神者用手扑了扑狩服上刚被不动行光抓过的地方。

“我都愿意的。无论是什么。”不动行光垂下头。

“那我需要你每天喝掉一瓶刚刚你喝掉的酒,你不是很爱喝酒吗?”审神者的声音和他阴冷的灵力混在一起,如同地狱的恶鬼传来了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