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水元素从仙儿的身上释放出来,只一瞬间,司徒直周围的温度就立马下降了好几度。
但很快,水元素立马被周围滚烫的岩浆,还有不断喷洒下来的岩浆雨给浇灭,化为水蒸气。
六条美丽动人的纯白尾巴从仙儿的身后缓缓舒展开来,还有三条若隐若现的尾巴交织着晃动。
九尾妖狐仙儿,她拥有两种法则之力,分别是五行系的水元素法则,还有精神系的魅惑法则。
魅惑法则,是她作为九尾妖狐与生俱来的,每一只九尾妖狐在出生的时候就会自带有这个法则。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世间会一直流传着狐妖魅惑天下,祸国殃民的传说。
并不是因为九尾妖狐心术不正,而是因为每一只九尾妖狐都长得美若天仙,并且还都是先天魅惑之体。
只要是见到她们的男性,都会忍不住靠近他们,并且愿意为了抢夺她们,强行霸占,与这之间的一切为敌。
但其实每一只九尾妖狐的内心,并不是都想让自己成为一个祸国殃民的存在,她们只是身不由己罢了。
对于仙儿来说,也同样如此,所以魅惑法则,其实她并没有怎么去精修参悟,她甚至会刻意去忘记自己拥有这个法则。
仙儿活了漫长的岁月,到现在她居然还守身如玉,是个完整的处子之身。她平时的妩媚轻浮之语,其实也只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之色。
仙儿更喜欢的是她觉醒的第二异能,五行水元素法则。
水,上善若水、水碧山青、风行水上,仙儿很是喜欢水元素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意境。
她的内心其实并不想做一个水性杨花祸国殃民的女子,她更想成为一个柔情似水至死方休的女子。
对于司徒直,一开始仙儿并没有太强烈的感觉。两人之间的交集,也只是一种相互利用的纯粹关系。司徒直的年龄对仙儿来说实在太小太小的,甚至司徒直的那些阴谋诡计,对仙儿来说,也犹如孩童嬉闹一样可笑。
只是慢慢地,仙儿从司徒直的眼神中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跟别的男性有所不同。
没有赤裸裸的欲望,那是一种很自然的欣赏,有时候甚至还会有种宠溺,仙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司徒直好像很是心疼自己曾经受过的伤害。
他一点都不介意自己利用秘境中的神秘物质来给自己疗伤,即便这种物质对于秘境来说,可有可无。
他也从来没有对自己提什么过分的要求,甚至连让她去当打手这种事,也一次都没有提起过。
仙儿跟司徒直之间的相处,有种若即若离,又似默契无间的伙伴。
在常隆欢乐世界秘境中的每时每刻,仙儿都不需要担心会有永无止境的追杀,会有无上存在的突然降临。
在那里,她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全感,这种安全感,不止是秘境带给她的,还有在秘境中,曾经成员对司徒直的一行一言的描述,让仙儿都感觉很是自在。
可即便是如此,仙儿也依然很难放弃自己的那层保护色,她常年以来一直都有种觉悟,自己是一条祸国殃民的九尾妖狐。
靠近她的男性,最后的结局注定都会很悲惨。
司徒直很好,他未来,可能不止是人族幸存者的希望,也有可能是所有躲到蓝星上荒兽的希望。
她不想让司徒直这样的希望,毁在自己手上。所以仙儿选择了割舍,远离司徒直的秘境,甚至是远离华夏境土,默默等待未来那一天的到来,也许那时候自己还能够贡献自己微弱的一点力量。
只是仙儿没想到,事与愿违,自己的离开,虽然让常隆欢乐世界多了一点宁静,但是却躲不开命中注定会发生的一些事情。
司徒直在机缘巧合下,竟然也传送过来这里。
这个时候,仙儿还只是想着,让司徒直能够厌恶自己,远离自己,重新回到他应该走的那条路去。
可是越是如此做,越是往仙儿不想的方向发展。
神灵境素盏鸣尊、岛国火山爆发、司徒直强行破神,一切都好像要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
仙儿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她不介入,那可能司徒直这一次就有可能真的永远陨落,蓝星上,人族幸存者、变异体、荒兽,还有那些古老的神灵,在未来的那个至高无上的敌人面前。
就有可能永远失去这唯一一点点细小的希望。
仙儿太清楚,那个隐藏在过去时空中的那个敌人,到底有多恐怖了。
可是仙儿也很明白,面对现在的司徒直,如果她选择了入局,结局可能有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她自己,必定会很惨。
这个代价,已经不是六条历经千辛万苦才成功修复出来的尾巴可以代替的。
有可能是九尾全断,自己彻底香消玉殒,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可是相对于这个结局,她更不能接受的是司徒直的毁灭,并且未来,自己还要独自去面对那个恐怖的存在。
这种错综复杂的情絮,仙儿自己也道不明白,到底是真的对司徒直产生了那么一点好感,还真的是为了普天大众。
理不清道不明,但至少,仙儿还是做出了选择。
水元素不断从仙儿的身上涓涓细流而出,又快速被岩浆雨蒸发成水蒸气,慢慢地,整个岛国上几乎都是漫无天际的水雾。
热气、水雾、岩浆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幅朦胧的画卷。
仙儿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露出一具美的让人窒息的胴体。
一步、两步、三步,仙儿缓缓地靠近司徒直,每走出一步,仙儿眼神之中就多了一份坚决,这一次,她要用自己所有修为凝聚而成的水元素法则,压迫下司徒直体内的火热。
只是在这份坚决中,还依稀隐藏着一丝羞涩,一种她多年妩媚动人的伪装下不为人知的少女情愫。
炽烈闷热的司徒直,忽然感觉到一具柔软冰凉的身躯贴合上来,一瞬间,那无处宣泄的狂热,好像找到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