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差那么一点点。
他就要忍不住把傻柱拜托他,向冉秋叶牵线搭桥的事情吐露出口了。
可是就在即将脱口而出的关键时刻,他硬是咬咬牙憋住了。
此刻的他已然没有了那份闲情逸致,不再开口出言。
只能眼睁睁地瞧着何雨柱面带笑容、春风得意地领着一位陌生姑娘走进了中院。
何雨柱一回到中院没有丝毫停留,就迫不及待地,带着宋惠佳迈进了中院的正屋。
何家所住的正屋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干净整洁。
宋惠佳眼前一亮,她压根儿无法想象这里居然是由两个单身汉,共同居住的地方。
何雨柱热情地招呼名宋惠佳先行坐下歇息片刻。
他给宋惠佳倒了一杯热水?
随后说了一声,则像一阵风似的一头扎进了厨房里面忙活着。
见此情形,宋惠佳也毫不犹豫地快步跟进厨房,想要给何雨柱搭一把手。
何雨柱对此倒是没有表现出,丝毫的难为情或者拘束之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渐渐地从最初的恍惚状态中缓过神来。
重新恢复了往日的活力与精神头。
时光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流逝。
忽然之间,一阵接着一阵浓郁扑鼻、令人垂涎欲滴的菜香味儿,在不知不觉间。
如同潮水一般迅速地弥漫开来,充斥在了整个四合院之中。
且说那些早已用过午餐的左邻右舍们,当他们嗅到这股诱人至极的菜香味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纷纷不由自主地对着何家所在的方向压低声音咒骂起来。
“这傻柱可真是太过可恶了!每天把饭菜做的这么香!”有人咬牙切齿地抱怨道。
“家里有了好东西,竟然丝毫不知与邻里分享一下。
自己独自享用也就罢了,非得将那饭菜做得如此之香。”
尤其是那阵阵散发而出的肉香味,更是犹如一把钩子,直勾勾地勾住了院子里孩子们的心弦。
孩子们整天因为何家的饭菜香味哭闹着要吃肉。
就连大人们每当闻到这股味道,原本还算平静的内心也会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肚子里的馋虫,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开始不停地闹腾。
毕竟,在这个年头,家家户户的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
平日里能够沾点儿荤腥就已是极为难得之事。
因此,大家肚子里的油水普遍稀少得可怜,自然对肉食充满了渴望。
如今闻到何家传来的这股香味,哪怕是刚刚才填饱肚子,也会在一瞬间感觉饥肠辘辘,仿佛胃里空空如也。
就在这时,一道道摆盘精美、香气四溢的佳肴被接连不断地端出锅来。
那色香味俱全的模样,让人光是看上一眼便忍不住食指大动。
而站在一旁的宋惠佳,则是两眼放光,紧紧盯着桌上的美食,喉咙上下滚动着,不住地连连吞咽起口水来。
何雨柱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只见他动作娴熟地伸手从一只色泽金黄、表皮酥脆的豉油鸡上轻轻撕下一条肥美的鸡腿。
然后毫不犹豫地递到了宋惠佳的面前。
并开口打趣道:“瞧瞧你这副馋猫的模样儿,来来来,先吃一根香喷喷、油滋滋的大鸡腿解解馋吧。”
只见宋惠佳的双眼瞬间放出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星一般闪耀夺目。
她喜不自禁地连声道谢,然后迫不及待地伸手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那根色泽诱人、香气四溢的大鸡腿。
然而,心急的宋惠佳根本顾不上这鸡腿刚出锅还热气腾腾的,张开嘴巴就是大大的一口咬了下去。
刹那间,一股滚烫的感觉如电流般传遍她的口腔,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呜呜呜……烫烫烫……”尽管被烫得龇牙咧嘴。
但宋惠佳却怎么也舍不得把口中那块鲜嫩多汁的鸡腿肉给吐出来。
何雨柱目睹这滑稽又可爱的场景,不禁宠溺地笑着说道:
“哎呀,我说你这个小馋猫哟,慢点儿吃嘛,没人跟你抢啦!
这整整一只鸡可都是专门留给你的呢,我绝对不会和你争抢半分的!”
听到这番话,宋惠佳抬起头来,眼中满含着幸福的笑意,深情款款地望着何雨柱,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感激之情……
就这样,一顿丰盛可口的饭菜在两人之间你侬我侬的甜蜜氛围中缓缓展开。
他们一边品尝着美味佳肴,一边愉快地交谈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
不知不觉间,时针已经从将近三点钟悄然滑向了下班时分。
就在这时,何大清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中。
当他远远望见自家正屋的大门大大敞开着时,心中便已猜到十有八九是自己那个憨厚老实的傻儿子回来了。
于是,他赶忙加快脚步,三步并作两步地径直走进屋内。
果不其然,一踏进屋子,何大清就看到何雨柱和宋惠佳两个人正亲密无间地并肩坐在饭桌前,有说有笑地闲聊着。
而那张原本摆满了各种美味菜肴的桌子此刻只剩下一些残羹剩饭,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他对餐食的问题毫不在意,甚至都没有多看一眼餐桌上的食物。
而是迫不及待地转向那两人,急切地问道:“你们扯好证了吗?”话语间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何雨柱面带微笑,微微颔首,表示肯定。
接着,他用沉稳而坚定的声音回答道:“嗯,爹,我们已经扯好证了!”
听到这个答案,何大清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简直乐呵得合不拢嘴。
要知道,今天早上他还特意跑到宋家,等着他们二人前去办理结婚证。
当看到他俩出门之后,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厂里上班去了。
他还顺道为何雨柱向领导请了个假呢。
一整天,何大清在厂里干活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心里一直惦记着儿子和儿媳领证的事情。
此刻,当从何雨柱口中得到确切的答复时,他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总算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