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
为首那名青年却是满脸不屑地开口道:“你是谁!敢跑这里来撒野来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眼神处浮现出一抹轻蔑。
他轻笑一声说道:“我是谁!?我还想问你们是谁呢!?
你们这是干嘛?上人家家里打家劫舍来了吧?”
为首青年顿时气急败坏地怒斥道:
“你可别在这里血口喷人!你知道宋家是什么成份吗?
那可是走资派!我劝你最好别掺和进来!呵呵,否则不会有你好果子吃的!”
何雨柱心中暗自冷笑。
他自认为自己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
怎么可能会被眼前这名青年的三言两语给吓唬住。
他依旧一脸淡定,丝毫没有被威胁到的样子。
而一旁的宋惠佳原本在何雨柱出现后,充满希望的双眸此时再次黯淡了几分。
她心里清楚,现如今只要一提到走资派这三个字,所有人都会退避三舍。
她心想,难道何雨柱也会被吓到吗?
但她并不打算因此埋怨何雨柱,反倒是觉着是自己拖累了何雨柱,毕竟她深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就在自己陷入绝境之际。
何雨柱竟会突然暴起,不由分说地对那名青年动了手。
只见何雨柱快步近前,突然出手,一拳就朝着对方的面门而去。
这一拳快如闪电,打得为首那名青年一个措手不及。
四合院战神可不是白叫的,青年捂着刚刚遭受的那一拳,还未反应过来。
何雨柱对着青年的腹部又是猛踹出一脚。
这一脚何雨柱没有丝毫的留手。
直接一脚将为首那名青年给踹飞了。
“啊……啊!”随着两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青年直接倒飞了好几步。
最终狠狠的砸在墙上才停了下来。
他捂着腹部蹲跪在地上直不起腰,疼得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都冒了出来。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一旁押解着宋父的几人,不自觉地松开了手。
宋惠佳看着眼前一脸暴怒的何雨柱,竟没有一丝的不适感,反倒是泛起了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用后世的话来说,这一刻的何雨柱简直就是帅炸了!
仿佛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只有他一人闪闪发光。
然而,何雨柱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动作,他一脸戏谑地看着眼前的人。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嘲讽,然后轻蔑地开口道:
“怎么样?还敢来找宋家的麻烦吗?”
那青年紧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
似乎要把牙齿咬碎一般,但还是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来。
“你……你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
李刚快!快去治安所找蜀黍!”
一名被何雨柱那惊人举动吓傻的青年,听到为首这人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连忙开口应声道:“喔喔……喔。”
声音带着几分惊恐和颤抖,随后转身朝治安所跑去。
何雨柱并没有去阻拦,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依旧云淡风轻地开口道:
“呵呵!既然你们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淡然,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情胸有成竹。
何雨柱已经打定了主意,他的神识已经进入了系统空间内。
随后将事先准备好的几包东西,悄无声息的分别塞进了几人的口袋里。
这几包东西,正是之前他在厂里时,从保卫科那里顺来的,里面装着一些这个时代的违禁物品。
这些东西一旦被发现,足以让这些人吃不了兜着走。
何雨柱心中早就有所预感,知道终有一天会面对这种情况。
他清楚地明白,如果想要彻底解决这些人的问题,必须采取一些阴险手段才行。
就在那一瞬间,他迅速完成了对对方的诬陷,对于这种社会败类。
只有用阴谋才能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一次性将他们送入地狱。
随后,他不再理睬那几个人,转身走向宋父宋母,脸上露出温和亲切的笑容说道:
“叔叔、阿姨放心,有我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此时的宋父和宋母心里,充满了担忧与恐惧。
因为他们知道女儿今天去相亲,而相亲对象正是轧钢厂厨房的一名班组长。
此刻他们非常害怕自己会给女儿的相亲对象带来麻烦。
宋父长叹一口气,带着歉意轻声对何雨柱说:“你就是小何同志吧?”
何雨柱轻轻点头,表示认同。
宋父紧接着压低声音对何雨柱说:“小何,趁着蜀黍同志还没有来,你赶快离开这里吧!”
见何雨柱并没有想要走的意思,他也怕连累到何雨柱,顿了顿接着说道:
“叔叔知道你好意,不过我不能连累了你啊!
再不走,一会蜀黍同志来了,你怕是要惹上大麻烦了!”
宋父一脸着急地说道,额头上已经冒出一层细汗。
他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眼中满是焦虑和担忧。
离宋父最近的一名青年竟然听到了宋父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然后直接“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嚣张。
“哈哈哈!现在想就这样走了!?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
我们可都是委员会的成员!我们在打击走资派,你竟敢帮助走资派对我们出手!
我告诉你,今儿个有你好果子吃了!”
青年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和宋父,眼神中透露出威胁和恐吓。
然而,何雨柱却并没有理会那名青年,而是轻轻地拍了拍宋父的肩膀。
用一种温和而坚定的语气轻声安慰道:
“叔叔,没事!我是不会走的,今天就要让这些小兔崽子明白,现在还不是他们无法无天的时候!
我相信组织是记得你们的功劳的,也不会让他们肆意抹黑你们!”
何雨柱的话说得铿锵有力,声音不大,但却充满了力量。
他的眼神坚定无比,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他的话语犹如一道清泉,流淌在宋父心中,让原本焦虑不安的宋父渐渐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