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准备休息时,肚子再次发出一阵咕噜声。
棒梗摸了摸肚子,意识到自己还饿着。他决定再去找点吃的。
他首先来到厨房,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充饥的食物。
然而,厨房里空空如也,只有几个冰冷的碗碟。
接着,他来到房间,打开衣柜寻找吃的。
找了半天,棒梗终于在柜子里找到了一点点瓜子和几颗糖。
这些东西虽然不多,但也能暂时缓解一下饥饿感。
无奈之下,他只能依靠这点食物来填饱肚子。
他坐在床边,默默地嚼着瓜子,心里却在思考着家人到底去哪儿了。
吃完之后,他感到有些困倦,便翻身上床睡觉了。
次日清晨。
一夜未眠的秦淮茹坐在拘留室的铁床上,她的眼神空洞,表情呆滞。
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前方,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天刚微微亮就有治安所的蜀黍来开门。
两名蜀黍进入拘留室后。
随即一声立下。
“带走!”
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拉了出来,随后给她戴上事先准备好的帽子与牌子。
一块七八斤重的牌子直接挂在她的脖子上。
她身体不由的前倾,一瞬间她似乎连连背都直不起来。
她惊恐出声,直到现在,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
她还想挣扎一下,可惜两名蜀黍连拉带拽的把她拖出了拘留室。
她被吓得不轻,浑身发抖。
她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她后悔不已,如果当初没有一时冲动,也许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她只能默默祈祷着能够得到从轻发落,希望能有一个转机出现。
刚到治安所的大门口。
秦淮茹就看到,那天与她一起被带出治安所八个老北鼻也赫然在列。
他们脖子上同样挂着沉重的牌子,低着头,弓着背,艰难的朝着治安所外走去。
一出治安所后,一队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大街上走去。
随后与其他治安所的犯人,还有一些被批斗的各阶人士,一同组成了一支庞大的游行队伍。
老百姓都知道,今天有一场大规模的游街示众。
道路两侧早已经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围观群众。
他们手中或者拿着烂菜叶,或者提着桶,里面装着污秽之物。
随着接近人群,周围的氛围逐渐变得紧张起来,人群中弥漫着一种愤怒和不满的情绪。
当秦淮茹等人走到距离人群最近的地方时,围观群众们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一个个都群情激扬,纷纷将手中的烂菜叶丢向游行中的众人。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秦淮茹竟被排在队伍的首位。
这让她成为了众人攻击的焦点,首当其冲地接受了最多的“魔法攻击”。
泔水、奥利给等各种污秽之物纷纷向她泼去,仿佛一场暴雨般无情地袭击着她。
那股难闻的味儿如同一股恶风,直直地冲向她的脑门,令她连连作呕。
她的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她试图躲避,但却无处可逃,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可惜的是,没有任何人对她抱有一丝怜悯之心。
对于这种乱搞男女关系、不守妇道的妇人,在这个时代简直是天理难容。
人们无法容忍这样的行为,因此对她表示出了极大的厌恶和唾弃。
不少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更是靠前,边用桶里的污秽之物泼向秦淮茹,边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她们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愤怒和指责。
这些难听的话语如同利箭一般,刺痛着秦淮茹的心。
然而,此时的她已经无力反驳,也无暇顾及这些侮辱性的言辞。
在这场风暴中,秦淮茹成了众矢之的,她的尊严和形象彻底崩塌。
而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种下的恶果,如今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
此刻,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不断袭来,脖子上那块沉甸甸的牌子仿佛千斤重担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一切都成为了她无法挣脱的枷锁。
这时,秦淮茹心中对刘海中和何雨柱的愤恨又加深了一层。
尤其是那个可恶的傻柱。
如果他愿意,只需一句话就能让自己免受这种非人般的折磨。
但他却选择冷漠地袖手旁观!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他竟然还特意跑去保卫科将这些人带来。
她真恨不得立刻冲上去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现实是残酷的,她只能将满腔的怒火深埋心底。
不得不承认,秦淮茹的内心非常强大。
与她身后那些此起彼伏的嗷嗷惨叫声和苦苦哀求声相比。
她始终保持沉默,低着头,一声不吭。
……
经过一天非人的折磨,回到治安所的秦淮茹已然是蓬头垢面。
她那曾经乌黑亮丽的秀发如今变得乱糟糟的,上面还粘着一些烂菜叶和泔水。
甚至还有奥利给的残渣。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所以蜀黍们早已见怪不怪。
两名蜀黍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秦淮茹,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们给她打来一盆温热的水,并递给她一块已经破破烂烂的毛巾,让她简单擦洗一下。
由于秦淮茹家里的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肯定不会有人给她送换洗的衣物来。
于是,蜀黍们只好安排另外两名同事去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
到秦淮茹家里去拿几件换洗的衣服过来。
第二天清晨。
秦淮茹再次被拉走了,这样的游街还要两天。
四合院。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何雨柱的脸上。
他压根儿就不关心昨天发生的那些事。
因为他的心思全放在了王媒婆给他介绍的相亲对象身上。
何雨柱一早就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然后骑着自行车前往王媒婆家。
原本,何大清也打算跟儿子一起去看看这个新的相亲对象。
但何雨柱却拦住了父亲,表示自己可以独自前去。他安慰道:
“爹,您放心吧,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说完,他便跨上自行车,向着王媒婆家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