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听到指令后,迅速做出反应,熟练地操控方向盘,将车辆稳稳地调转过来。
并沿着原路疾驰而去,很快便回到了大领导家门口。
紧接着,司机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径直朝着门岗的方向走去。
今日负责站岗执勤的,仍然是上次他来访时。
接待过他的那位朝气蓬勃、英姿飒爽的年轻战士。
何雨柱快步迎上前去,脸上洋溢着真挚而热忱的笑容。
主动向这位年轻战士打起了招呼。
与此同时,他简明扼要地阐述了自己此次前来的缘由和意图。
“哦,原来如此啊,既然如此,请您这边走,高局长此刻恰好就在办公室里呢。”
年轻战士微笑着回应道,并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得到许可后的何雨柱,毫不犹豫地迈步走进了国家安全局内部。
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了高局长办公室门前。
他先是停下脚步,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然后抬起手,轻轻地叩响了房门。
“请进。”屋内传来一声低沉而浑厚的声音。
高局长正目光炯炯地凝视着门外,当看清来人是何雨柱时。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和蔼可亲的笑容。
“傻柱啊,这大过年的,你怎么突然想到跑来找我啦?”
高局长语气轻松地调侃道。
“嘿嘿,高局长,这不刚好路过嘛,所以顺道进来探望一下您。”
何雨柱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
“得了吧,你这家伙,我还不了解你了!
少跟我耍嘴皮子,快说,到底找我有啥事儿?”
高局长似笑非笑地看着何雨柱,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见高局长已然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何雨柱也不再遮遮掩掩。
而是直截了当地将自己所知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当听闻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又开始挑起事端时,他不由自主地紧皱起双眉。
尽管敌特事件属于高度机密级别。
但事实上,何雨柱却是最早洞悉聋老太太及其同伴真实身份之人。
并且自始至终,他多多少少都有所牵涉其中。
正因如此,他毫无顾忌,直截了当地把自己所知晓的事情全盘托出。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何雨柱究竟在惧怕些什么。
就当前情况来看,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这两个人已然陷入癫狂状态。
丧失理智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通过仔细查阅卷宗资料后,竟然还惊人地发现。
老贾以及东旭两人的死亡居然也跟他俩存在着错综复杂、难以理清的关联。
再联想到数日前刘海中遭遇袭击,还有昨晚一大妈中毒身亡等一系列事件。
不得不说,与这般穷凶极恶的敌特分子共同居住在同一个院子里。
着实让人毛骨悚然,心生恐惧。
想到这里,他赶忙开口安慰何雨柱道:
“傻柱啊,别担心!现在该揪出来的人基本上都被我们挖出来了。
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件事情必定能够得到妥善解决。”
听到高局长的这番话之后,何雨柱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起来。
凭借着两世他也活到七十多岁的人了。
高局长的话,他大致已经对当前的情况,有了属于自己的一番判断。
然而,他心里同样十分清楚明白。
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能够随意去打听或者插手的。
所以,经过短暂的思考权衡之后,何雨柱便决定不再过多停留。
而是站起身来向高局长道别辞行。
离开国安局后,何雨柱选择徒步走回家。
一路上,他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刚才与高局长的对。
试图从中寻找到更多有用的线索和信息。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
当他刚刚踏进中院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得微微一愣。
只见中院摆着一口大红棺材。
了解习俗的都知道,大红棺材意味着什么。
周围还聚集着许多身穿袈裟、手持佛珠的和尚。
正围着棺材四周念着经。
而闫埠贵则站在一旁负责记账。
支着一张简易的木桌,放置在了中院的拱门旁边。
何雨柱见状,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随即微笑着走上前去,开口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闫埠贵见是何雨柱过来了,连忙将身子凑过去,刻意压低了嗓音说道:
“傻柱你一早出去了不知道,听说啊,今天一大早。
后院的聋老太太就在那儿又哭又闹的,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说她昨晚撞见鬼啦!
而且啊,她家那整个屋顶居然被人给掀开了一个角。
连带着屋顶瓦片下面的那些泥块儿也全都被拆掉咯。
可奇怪的是,除了地上散落着那么一点点碎块之外。
那些被拆掉的瓦片还有被刨下来的泥块儿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谁也不知道它们到底去哪儿了。
据聋老太太的说法,她昨个晚上可是亲眼瞧见一大妈了呢!”
何雨柱听完闫埠贵绘声绘色地讲述完事情经过后,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起来。
他差点儿就要抑制不住内心的笑意而当场放声大笑出来。
然而,他还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硬生生地憋住了笑声。
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并朝着闫埠贵缓缓开口说道:
“三大爷,您瞧瞧,一大妈在世的时候那可是对聋老太太尊敬有加呀!
这不,就算她人已经走了,但心里头还是挂念着老太太呢。
真是让人感动啊!”
“可不是嘛!”闫埠贵连连点头应和道,“昨晚解成他们几个孩子都说撞见鬼啦!
我琢磨着呀,八成就是一大妈放心不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所以才特意回来看看。”
“嗯……也许真有这种可能。
那行嘞,三大爷,您先忙您的,我得赶紧回家去眯一会儿咯。
昨天整晚都没睡好觉呢。”说完,何雨柱便转身准备离开。
“好好好,快回去歇着吧!今晚这场法事恐怕得折腾到挺晚呢。
趁现在抓紧时间补个觉要紧。”闫埠贵挥挥手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