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何雨柱再次悠悠开口:“刘海中,我记得上次全院会那会。”
一听到何雨柱说上次全院会,刘海中的脸色明显变得有些不自然。
他心中暗自嘀咕:“这傻柱提这事干嘛?
这事不就是当时王主任的气话吗??而且事情也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他还提这事干嘛?”
可没等他开口制止傻柱接下来的话,何雨柱已经接着开口说道:
“我记得上次咱们街道办的王主任,好像已经当着全院邻居的面。
把你这二大爷的身份给免了吧?
不知道今儿个这个全院大会,怎么还是你在召开?而且还负责主持的呢?
是以什么身份主持的?我很想了解一下!”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但又不好直接发作。
他咬着牙,强忍着怒火,反驳道:“咱们抛开事实不谈!
以我是轧钢厂锻工车间的主任!这个身份可以吗?”
何雨柱等的就是刘海中这句话。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刘海中!你这是要笑死我吗?
车间主任就可以代表院里大爷的身份了吗?”
刘海中想也没想就开口反驳:“难道不行吗?”
话一出口,他心里就有些后悔。
毕竟何雨柱也是食堂主任,而且还是轧钢厂正儿八经的食堂主任。
他心里一直觉着车间主任迟早是他自己的。
可这会的确顶着一个临时主任的名头。
果然,何雨柱微微一笑,直接走到了他的身旁。
“刘海中,我记得你这个主任是临时的吧?
而我这个第三食堂的主任可是名副其实的,享有十八级干部待遇的。
这个待遇你有吗你?赶紧的靠边!这个位置由我来坐才名副其实!”
刘海中听了这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又不敢发作,只好不自觉地站起身来。
何雨柱见缝插针,毫不犹豫地直接坐了下去。
刘海中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坐在了右侧。
何雨柱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接着开口训斥道:
“刘海中!你的这思想有问题啊。
你才当上了车间的临时主任,就应该做好你临时主任的分内之事!
而不是你在院里滥用权力!随意安排人进入轧钢厂的理由!”
何雨柱将临时主任几个字说的特别重,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傻柱你……你血口喷人!”刘海中的脸涨得通红,愤怒地看着何雨柱。
“我血口喷人?刚刚不是你说的吗?闫解成你不是要安排进锻工车间吗?
我就想请问一下你!走的是什么流程?招人的指标有没有?
招收人员是否经过考核?经过人事科的同意了没?”
何雨柱一连串的问题问了出来。
刘海中被怼的哑口无言。
看到刘海中这副样子,何雨柱心道:果然刘海中对付起来比易中海可简单多了。
于是何雨柱大手一挥,直接宣布大会结束:“好了,今儿个全院会散了吧!”
四邻纷纷交头接耳,各自述说着自己的想法。
闫埠贵在一旁脸都被气绿了。
晚上想让傻柱把自己儿媳妇安排进轧钢厂食堂工作,这事铁定是黄了。
而且解成进锻工车间这事估计也要黄了。
就不应该听刘海中的话。
晚上开什么全院大会,就应该先把解成安排进轧钢厂先。
这会他后悔莫及。
何雨柱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暗喜。
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给刘海中一个下马威,让他以后不敢再轻易挑衅自己。
同时也向其他邻居展示了自己的实力和地位。
而刘海中则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何雨柱的质问。
他原本以为可以借此机会打压一下何雨柱,但没想到反而被对方抓住了把柄。
此时,全场一片寂静,只有何雨柱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着刘海中和闫埠贵的心。
他们原本想要借助全院大会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现在却被何雨柱反将一军。
随着何雨柱宣布全院会解散,人群开始逐渐散去。
但大家的议论声却没有停止,他们都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感到震惊和好奇。
好奇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他成功地扞卫了自己的权益。
并让刘海中等人明白,在这个院子里,他可不是好欺负的。
可惜世间没有后悔药。
何雨柱头也不回的朝着何家走去。
刘海中没脸在院里待着,灰溜溜的回了后院。
易中海一直躲在后院和中院之间的院墙下,偷听着晚上的全院大会。
当看到刘海中吃了瘪时,心中别提有多畅快。
他借着夜色,故意撞上了匆匆走进后院的刘海中。
由于有心算无心,刘海中一个踉跄,没站稳,直接跌倒在一旁。
手中的茶缸子也被打翻在地。
“谁!!!谁走路不长眼!!!”刘海中愤怒地咆哮着。
易中海冷冷一笑,这才开口说道:“刘海中,不是你自己走路不看路吗?
怎么你张口就往我身上扯?”
刘海中一时语塞,对于与人争论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他擅长的领域。
他机灵地翻身爬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回了后院。
回到后院的刘海中,前脚刚踏进家门,刘家兄弟后脚也紧跟着回了家。
回想起刚才自己被何雨柱怼得哑口无言,刘海中心里憋着一口气。
他狠狠地瞪着站在一旁的刘光福和刘光天,这俩小兔崽子竟然在一旁一言不发!
他越想越生气,抄起鸡毛掸子,就朝着兄弟俩劈头盖脸地一顿揍。
刘光福和刘光天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刘海中揍了一顿。
他们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恨。
但无奈现在年纪还小,没办法自食其力,只能咬牙坚持了下来。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无故殴打刘光福兄弟俩,心中不禁一阵冷笑。
他心想:上辈子刘海中晚年,刘家那白眼狼刘光齐不管刘海中,刘海中还有些冤。
可刘光福与刘光天不管刘海中,那只能怪他自己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