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傻柱这话的深意。
他感觉出了傻柱话中有话,但又摸不透其中的门道。
于是他忍不住问道:“傻柱,那你的意思是?”
何雨柱见父亲问起,便不再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直接说道:
“我不想您回四合院。”
听到这句话,何大清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
他喃喃自语道:“怎么了?难道你不愿意管我吗?也是啊……”
何大清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些年一直相信易中海会照顾好傻柱与雨水。
却没想到让自己的傻儿子,受了这么多委屈。
他低下头,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何雨柱主动打破了沉默,开口说道:“何雨水也马上就要结婚了。
自从她七岁以后,都是由我来养活她长大成人,没有花过您一分钱。
而且,你寄回来的那些钱,我已经全部从易中海那里要回来了,并如数交给了她。”
何大清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怎么能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她呢?你养育她这么多年,难道不需要花费吗?
吃喝拉撒、学费等等,哪一样不需要花钱呢?
无论如何,这笔钱都应该留给你自己才对啊!”
何雨柱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吧,何雨水一直怨恨我,说我之前关知道接济贾家那一家孤儿寡妇的。
没照顾好她。
反正咱们兄妹俩,也是离心离德就这么着了吧。
把她养大,就全当还了你的养育之恩了。”
何雨柱这话把何大清给听懵了,怎么兄妹俩这事闹矛盾了?
“傻柱,是不是你和雨水闹什么不愉快了?”
何雨柱不禁一阵苦笑。
上辈子自己到死,何雨水也不曾露面,而这辈子自己把她养这么大。
对于她来说好像也是应该的一样。
把易中海扣留的抚养费给她,她连客套一下也没有。
想想心得有多寒。
“没有,只是觉着自己养了只白眼狼。
您没有对不住她的地儿~所以以后回四九城你找她给你养老吧。”
“傻柱……你…我……”
何大清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你寄回来的钱一共两千一百四十块钱。
那钱你自己看和她怎么商量吧。
是用那钱给你自己买间屋,还是怎么滴都成。
或者我把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的两间房,还给你也成。”
何雨柱说的云淡风轻。
何大清这才回过味,自己这傻儿子是怨恨上自己了。
可这一切不都是因为易中海吗?
而何雨柱只是向父亲诉说自己心里的委屈罢了。
真要是对他有意见,恐怕就不会特地跑到保城来了。
何大清想着,心里更是愧疚。
“柱子啊,爹对不起你!”
何大清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何雨柱连忙劝道:“行了,您也甭哭了,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何大清擦了擦眼泪,说道:“柱子,爹知道错了,以后爹一定好好补偿你!”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心中有些感慨。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人照顾的孩子了。
他已经早能够独立生活。
但是看到何大清的样子,他心中还是忍不住涌起一股温暖。
毕竟血浓于水,亲情永远无法割舍。
再加上当年他也是被人算计,无奈跑抛弃自己与妹妹。
被迫跑到保城来的。
不过对于何雨水这个白眼狼,何雨柱并不想再与她有过多牵扯。
至于钱的事,何雨柱并不太看重。
从易中海那坑了两千,又拿的他一千块。
主要是易家还有七千多的余额。
这钱迟早它都得姓何。
“好了,先吃饭吧,剩下的事等回四九城再说吧。
当务之急,还是想想你和白寡妇之间的事,该怎么处理吧。”
何大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父子俩美美的吃了顿饭。
饭后。
又在附近的招待所开了间房。
何大清将何雨柱送到房间后,这才返回了厂宿舍。
他现在住的房,是厂里安排给他的。
回去的一路,他都在想着怎么和白寡妇彻底断了关系。
回到家。
白寡妇冷着一张。
何大清这会喝的有点上头,没理会一脸不悦的白寡妇。
自顾自的从柜子里又拿了半瓶酒,找了点花生米就酒喝了起来。
白寡妇见何大清回来到现在一言不发,这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这气她哪里受得了。
直接上去就把桌上的酒瓶打翻在地。
“喝喝喝!你就知道喝,两儿子的工作到现在还没着落!”
何大清脸上阴郁的快滴出水了。
只见他朝前,抬手就给了白寡妇一大嘴巴子。
“少给老子在这逼逼赖赖的!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别逼老子扇你!”
白寡妇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何大清,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血牛。
竟然敢打自己,反了天!
“你你你!竟然打我!!!好啊何大清!你现在能耐了是吧?
呜呜呜,老娘我和你拼了!”
何大清本来就是一张面瘫脸,今天得知了这么多的事,一时间根本压不下来。
可却不能将事情给说出口。
那叫一个不爽。
不爽归不爽,可嘴瘾不能过,手瘾还是可以的。
只见他没再废话,而是巴掌像不要钱一般,使劲朝着白寡妇脸上招呼。
这些年的怨气使劲的发泄在白寡妇脸上?
白寡妇起初还骂骂咧咧的挠了几下何大清的脸。
可何大清根本不以为意,一个劲的扇着她的脸。
这下子她彻底慌了,何大清这样的表情确实太吓人了。
“大清!!!别打了!别打了。
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何大清像是没听到一样。
这会她的脸颊已经肿胀了起来,伴随着肿胀,嘴里也破了几个地方。
不断有血沫流了下来?
而她那两个宝贝儿子,听到声音也赶了过来。
原本这两小祖宗在家里,总是死死的压何大清一个头?
看到两个人高马大的儿子到了屋里,白寡妇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连忙朝着儿子呼救。
可这会,他们几近疯魔的何大清面前,显得那样的弱小。
就连母亲的哭嚎与求救他们听起来也似乎觉着与他们无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