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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水兴放下酒盏,干咳了两声,司马师应声站起身,给董舒大腿上的妇人递了个眼神,那妇人就眼神缠绵的看着董舒站起身,领着两个女儿退到客房去了。

厅堂里只剩下詹水兴和董舒。客房中传出古琴的声音,右边厨房中传出护卫们猜酒划拳的声音。

“大员,您现在是为军队做事,我自然不能让你为难,我说的这个生意,是您没动的那一部分。”詹水兴拉着凳子往董舒身边凑了凑。

“我没动的那部分,长安有我没做到的生意吗?”董舒捋着胡须,似乎不太待见詹水兴的样子。

“大员您也是仗义的人,其实您心里跟明镜似的,可您不说。得,詹某不怕得罪人,詹某就斗胆跟大员说明了!”詹水兴喝下一盏酒凑上前小声说道:“夏侯家门下的产业,我愿意花功夫抢过来,只要大员您不干涉这些事,三成红利交给您,再有两成上交军队,詹某能拿一部分运转教会就行了!”

董舒心里一惊,他压低眼皮庄重的看向詹水兴,没想到这个人路子竟然这么野,把那一双不知所谓的小手伸向夏侯楙的生意。

“大员,你我都清楚,夏侯刺史早晚要调回去,有大司马在这里主持大局,他还占着一半的生意资源,已经不合适了……”

“住口。”董舒呵斥了一声。不管怎么说,夏侯楙是官,自己也是官,自己跟夏侯楙的利益是共同的,今天这个人能推翻夏侯楙,明天就也能如法推翻自己。董舒不是个糊涂人,他不能在这个事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哪只眼睛看到夏侯刺史出来经商了,朝廷明令禁止官商不得混为一体!岂容你此般污蔑朝廷命官。”

“大员,大员消消气……詹某着急了,怪詹某说话没个遮拦!”詹水兴两手拉住董舒的胳膊,心里也是一阵慌乱的忐忑,不知道哪里惹得这老东西不高兴。

董舒整理了衣衫重新坐下,他本想一走了之,可此刻外边下着雨,况且他还惦记那三个娇媚的女人呢。

詹水兴一边道歉,一边给董舒的酒盏中新舀了酒,又找机会给暗处的司马师递了眼神。司马师赶紧唯唯诺诺的走出来凑到近前。

“大员,小人荀师,现在詹先生左右讨碗饭吃,以前也曾洛阳行走过一段时间,结交了一些朋友,这几日得到消息,说中书省已经在为夏侯刺史布置居公场所了,消息千真万确,所以这个时候时机刚刚好……”司马师小声的说着,一副猥琐小人的姿态。

董舒有些吃惊的看着司马师,又转头看看詹水兴,詹水兴赶紧点点头,对司马师的身份进行加强。

“詹宫主果真实力不俗啊,这位荀先生一看就不简单。不过可惜了,这个消息还有后半段呢,你们只拿到前半段,恐怕对你们贸然出击不利啊。”董舒放松自若。

“大员说的没错,如果只有前半段消息,那确实不敢贸然出击,所以我们恰恰是拿到了后半段消息,才觉得时机到了……”司马师笑了笑,也做出放松的姿态。

董舒把目光看向詹水兴,眼神中多少带着点惊疑。“说下去!”

“大员,据我们得到的信息,这后半段说的是让夏侯别驾承袭州牧的事情,不知对错与否?”司马师问道。

董舒没有说话,简单的点了点头。

“既是如此,那恰恰是我们要把握住的重要时机!”

“此话怎讲?”

“大员可听过骑虎难下的故事,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夏侯兄弟就像是骑在老虎身上,光鲜亮丽有了,背后那见不得人的事也就格外引人注目。如果这个时候出点意外,轻则夏侯刺史不能到中书省去上任,重则整个夏侯家都得跟着受到牵连……所以……”司马师伸手做了个切刀的手势。

“所以这个时候动作要快下手要狠,能抢过来多少就抢过来多少,我们抢得越凶他们越不敢有什么动作,您说呢,大员?”詹水兴接过话茬。

董舒当即皱起眉头,他从没想到会有人从如此刁钻的角度去兵行险招。他瞥了一眼司马师,司马师是一副胜券在握得样子。他又把目光挪在詹水兴脸上,詹水兴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这可真是兵出奇谋啊!不知荀先生原来在洛阳是做什么业务的?”董舒没有对詹水兴的话做出回应。

“大员过奖了。小人读了几年经书,尤为喜欢兵法,早年间想到将军府上谋一份参军的事务做做;可以手无缚鸡之力根本通不过军营考试,于是后来到钟太傅府上专司外务,所以言官言商都略微知晓一些!”司马师这会儿说得诚恳内敛,显示些大家风范。

“原来是钟太傅府上的外务长,我说怎么气质不凡呢。想当年董某也是在司空府做外务出身的,你我也算同行……”

“小人何德何能,敢跟大员相提并论!况且小人这外务也没做明白,如今落得个流落长安,若不是碰到詹宫主高看一眼,说不定已经客死异乡!”司马师连连摆手。

“嗐,不是你做不明白外务,你就是做明白了也早晚得离开那鬼地方,不然我能来长安十年么!到了长安你就笑吧,有的是外务发挥的机会……”

“大员一句话且暖小人的厌世之心啊,这一杯酒敬大员,敬詹宫主!”司马师做出一副动情的样子,站起身激动的喝下一盏酒。

……

“既然看好了机会,你们想试试就试试吧,我不阻拦你们,但你们要是被夏侯家打败了,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事成了,五成利你们拿走,五成利我替你们交到大司马那,这样才能长长久久……”

大员如此安排甚妥……

“哈哈哈,嘿嘿嘿……”

三人又吃了一巡酒,左右房间里的声音都停了,詹水兴引着众人退出去,醉意正酣的董大员被三位女子推搡着进了青纱红幔的房间内。窗外雨声渐停,风也安静下来,只听得有些水滴从檐上滑下的哒哒声,根本压不住房间内轻盈浪荡香舌交吮的肉欲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