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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男人低沉的嗓音仿佛从遥远深处传来,带着一种神秘而迷人气息。

“真的吗?”芸娘以为他愿意让步,欣喜不已,“多谢将军。”

她想看清曹蛟的表情,可那双大手却死死扣住她的腰,让她无力挣脱,也无从逃脱。

“将军,你弄疼我了…”刚刚曹蛟用力掐的那一下,让她疼的当场叫出来,腰肢那里定然青紫一片了。现在这个下手没轻没重的男人又死死握住她的腰,让她的伤处更是雪上加霜。

女子泫然欲泣,埋怨的瞪了眼鲁莽至极的男人。曹蛟掩去眸底厉色,去解她衣衫,“果真伤了吗?我看看。”

“真的!”芸娘不用看就知道腰身那里定然青了,当下拍掉他粗糙的手自己解开夹袄,把伤处露出来给曹蛟看,“你看,真的青了。”

赤红色鸳鸯肚兜和白皙赛雪的肌肤交相辉映,浑然天成。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就是女子纤细腰肢的右侧有片淤青,活像是磕碰到了哪里。

“是我掐的?”即使知道这小妇人是水做的人,曹蛟也不禁再一次被她娇滴滴的样子心神荡漾。

“不是你还能是谁?”

她受不得痛,每次对方还没用力,芸娘就哀叫连连,软着嗓子求饶。所以曹蛟还是第一次清楚明了的知道自己对芸娘的杀伤力。

“都是我的错,是我下手没个轻重。”男人心疼的抚摸那片青紫,“要不你掐回来。”

粗糙浑厚的大掌每抚摸一遍,就被芸娘带来一阵颤栗。她如玉身体暴露在冷空气中,很快身上爬起一粒粒小疙瘩,她猛的推开男人的手,红着脸道,“别摸了。”

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分明是思春了,曹蛟唇角微勾,“这几日我忙着妍儿的事冷落你了,是不是?”

说着,托住她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芸娘怎么会承认这种事,胡乱遮住衣服,脸红如朝霞,“青天白日的,你羞不羞?”

“这有什么可羞的?”曹蛟揽住她腰身让她上前,直到两人密不可分才再次探入她衣内。

带着厚茧的手游走在她身上,轻而易举带给她阵阵颤栗。芸娘咬着唇微微颤抖,最终无力的倒在他怀里。女子眉梢眼角皆是春情,“晚上吧,将军。”

蒋珂还在府里,若是她闹出白日宣淫这样的事,总觉得心理不适。

“好,晚上。”

男人虽然口头答应了,那双做乱的手却一路向下……

芸娘满面潮红,媚眼如丝,轻轻喘息,“将军…别…”

这副雨打海棠的承宠模样是曹蛟最喜欢的。他看着怀中女子低低吟哦,在他面前绽放出最美丽的面容,不由…

几息过后,芸娘彻底没有力气,她衣衫不整的窝在健硕强壮的曹蛟怀里,耳畔萦绕着若有似无的独特气味。

她羞红了脸,“下次不准这样。”

只有她一个人沉沦情欲的感觉让她没有安全感,好像她的悲欢皆被人捏在手中。好似她的人生都掌握在旁人手中一般,让她心生胆怯。

因是深秋,所以芸娘给蒋珂也准备了许多御寒衣物。待准备好一切去客房请蒋珂用早膳时,她却扑了个空。

“蒋公子人呢?”

负责院内护卫的兵士对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夫人,我们也没注意贵客去了哪里?”

云州地处极北地区,气温比幽州更加寒冷。这大早上,妍儿养的骆驼和马都没起呢,蒋珂能去哪儿?

要知道,为了今天能好好为蒋珂送行,她昨晚好说歹说才让曹蛟同意分房睡。

没成想,她睡个大早,起个大早,睡醒一看,蒋珂人没影儿了。

芸娘一头雾水的去紫玉房里为女儿穿衣梳妆,而后娘俩手牵手去喂妍儿心心念念的骆驼和小马。

几个月过去,当初和妍儿一般高的小马小骆驼都长得人高马大,油光水滑,分外神气。

喂完马,妍儿拉着芸娘去找自己的程展哥哥,“娘,为什么程展哥哥长高了,我的小骆驼和小马也长高了,只有我自己没有长高?”

真是个傻丫头。

芸娘被女儿天真可爱的童言童语逗笑了,“妍儿也长高了呀,等以后长得比娘还高呢。”

这句是真心话,芸娘身量娇小,无论是和李燕归还是曹蛟站在一起,都矮了一大截。

可是妍儿却手长脚长,将来定是位身材高挑的姑娘。

娘俩说说笑笑来到阿七等人的院子,妍儿贼头贼脑的“嘘”了一声,示意芸娘别说话。

芸娘虽然不知道女儿在搞什么鬼,还是配合的闭紧嘴巴。

一大一小两个人鬼鬼祟祟的靠近院子围墙,妍儿小脑袋贴着墙根,似乎极力想听清什么。

她见状,也连忙附耳到墙上,想听清院内的动静。可是她认认真真听了半晌,什么也没听到。

芸娘戳戳女儿额头,“我们在听什么?”

“嘘!!”妍儿不满的冲娘亲皱眉头。

芸娘无可奈何,只好继续趴在墙上偷听。

孰料,下一刻,墙头上响起一阵戏谑的笑声,“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她抬头望去,只见薄雾笼罩中,阿七带着细碎笑意的脸正露出浅浅笑意。

居然被小孩子当场抓包了。芸娘讪讪站直身体,故作矜持道,“也不知道妍儿这孩子在玩什么,非要趴在墙上…”

妍儿见阿七发现了自己,理直气壮的叉腰道,“上次你和程展哥哥在说什么,我一来你们就散开了,分明是有事不想让我知道。”

明明阿七和程展哥哥差不多大,但带给妍儿的感觉却截然不同。程展哥哥温柔有耐心,对她永远百依百顺。可是阿七却不论什么时候都绷着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哼,真是哪里都比不上她的程展哥哥!

“小姐多虑了,我和程展并没有什么秘密。”说完,纵身一闪,从丈高的墙头一跃而下。

阿七黑衣黑发,俊美的脸随着年纪渐渐长大,越来越面无表情,棱角分明,简直和当初那个灰扑扑脏兮兮的小乞丐判若两人。

唉,明明当初是打算把阿七当成妍儿的兄长养大的。岂料,阿七对妍儿不冷不热,永远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反而是她不甚熟悉的程展对妍儿视若亲妹,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