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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许久未见,好不容易重逢,周尧均紧紧抱住她良久没有分开。

即使芸娘被他勒的呼吸困难也没有打断他,任他抱着没有半句怨言。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芸娘。

周尧均一如既往俊美耀眼,只是发丝潮湿,显然是冒雨前来。

芸娘抚上他湿漉漉的鬓发,“你是淋雨来的?”

“不碍事。”

他覆上她白嫩小手,微微摇头,面上满含歉疚和执着,“是我之过,竟让你平白受此委屈。”

今日下了那么大的雨,现在外面还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他千里迢迢从冀州而来,即使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也不能阻挡他的脚步。

事实摆在眼前,她暂时不需要担心了。

周尧均没有变心,她仍是他最宠爱的女人。

“我并未有半分损伤,”芸娘心疼不已的将手指插入他发间,“头发都湿透了,快拿帕子擦干吧。”

“我急着见你,顾不了那么多。”短短两个多月未见,男人成熟了很多。

他嗓音低沉,把芸娘葱白指尖握在手中吻了吻,意有所指,“你来给我擦。”

芸娘抿唇一笑,红着脸点头。

小别胜新婚。

周尧均本就不是个节制的性子,自芸娘有孕后,两人一直没有同房。

如今干柴烈火,美人在怀。

他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欲望,拽着芸娘的手…

“乖乖,帮我。”

夫妻敦伦,阴阳调和,乃人之常情。

他又不是六根清净的和尚,四大皆空没有世俗杂念。

要想长长久久的保住宠爱,床帏之事不可一味推拒。

芸娘顾忌孩子,不肯让他近身,可夫妻间的情趣不能疏忽大意。

她生疏粗糙的手法却带给他无上快乐,周尧均埋在她颈间不住亲吻,着迷的声声低唤她名字,“芸娘…芸娘……”

最初两人还郎情妾意难舍难分,最后芸娘实在没力气,只好哭丧着脸求饶,“夫君……”

她的手都要断了!

“嗯,”他呼吸急促,握住芸娘的手…

窗外雨声残响,久久未散。

屋内春意盎然,红烛彻夜未停。

天地茫茫,只余连绵不绝的雨势。

蒋珂身穿蓑衣头戴斗笠,望着芸娘住处外突然多出来的重重守卫心下了然。

是这所院子真正的主人回来了。

他自嘲一笑,掀掉头顶斗笠,扬手掷于地上。

没有了斗笠遮挡,雨水肆无忌惮顺着脸颊滑落。

有雨水渗进眼里,眼眸霎时疼痛难忍。

睫毛不知被雨水,还是泪水打湿,像把湿漉漉的小扇子不安抖动。

他除下蓑衣,静默无言片刻,起身离去。

两人胡闹到天亮才歇下,再次睡醒已是黄昏时分。

芸娘生怕他又缠着自己,一睁眼就跳下床,招呼婢女进来替她梳妆。

周尧均回来了,她自然不能像往常一样蓬头垢面。

她必须时时刻刻保持美貌,免得遭了他的嫌弃。

她这厢刚梳妆完毕,床上的男人就难耐的低咳一声。

芸娘示意众人退下,亲自奉茶,“夫君,是不是口渴了?喝口茶水吧。”

三日未合眼的周尧均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才缓缓睁开眼睛。

入目就是明眸皓齿,眼角弯弯的美人儿。

他在芸娘艳丽红唇上印上一吻才道,“我的卿卿一如既往美貌。”

芸娘浅笑嫣然,“夫君起身吧,晚膳已备好了。”

“好。”他动作麻利的从床上起来,“我待会儿去崔知府那走一趟,把你的事情过了明路,日后就不必劳烦蒋珂照看你了。”

“可否会惊动安国公府的人?”芸娘听采薇说周尧均昨日带了许多兵马回来,一时担忧不已。

除了白管事赵有财的不愉快经历,整体来说,她在霸州过的有滋有味,逍遥自在,颇有种乐不思蜀的感觉。

“惊动了也无妨,无人敢说什么。”

因屋内没有伺候丫头,周尧均只好自己穿鞋袜。

“可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毕竟是名义上的长辈,若他们开口让我回府,我又怎能拒绝?”

“不会有那么一日,”周尧均把她抱到大腿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孟氏因行为不端,被罚在祠堂面壁思过三年。她自顾不暇,如何罚你?”

此言一出,芸娘吃惊的掩口惊呼,“国公夫人被罚?”

国公夫人孟氏是整个安国公府地位最高的女人,即使是周贵妃,也要称呼孟氏这位嫡母一声母亲。

何人能罚她到祠堂面壁思过,还是整整三年?

“孟氏放荡不堪,勾搭外院小厮,被父亲抓奸在床。”周尧均嘴角冷笑,眸光寒凉。“若非为了安国公府和孟家的脸面,只怕爹早就把孟氏扫地出门了。”

这这这……

这也太不小心了,和人勾搭就算了,居然被安国公抓奸在床!

可是和小厮有染这件事怎么看都觉得有几分奇怪,依孟氏高傲的性子,就算要偷人,也不会偷个低贱的小厮吧?

芸娘小声嘀咕,“会不会是被人陷害了?”

高高在上的国公夫人和身份低贱的小厮,怎么看也联系不到一起啊…

“你这傻姑娘,”周尧均捏捏她脸蛋,“别想那么多了,陪我用膳。”

他明显不欲继续谈下去,芸娘也只能按耐下好奇心,温温柔柔陪周尧均用膳。

就算爹明知孟氏是被陷害的又怎样?

那孟氏赤条条被个小厮压在身下,双腿大张,丑态毕露,被父亲抓个正着看个分明。

就算孟氏再巧言善辩心思玲珑也不可能再挽回父亲的心。

孟氏生了儿子后,自以为有了依仗,在府中越发趾高气昂。日日在安国公府耳边吹耳旁风。

给周尧均挖了不少坑。

让安国公与周尧均的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更加剑拔弩张。

周贵妃忍无可忍,一不做二不休下手除掉了孟氏的儿子。

周尧均因不欲和女人一般见识,故此对孟氏从来都是退避三舍。

尤其孟氏失了儿子后,疯疯癫癫的整日夜半时分偷偷烧纸祭祀,嘴里神神叨叨的不知念叨些什么。

让他更是对孟氏避而远之。

没想到他的退让却让孟氏以为他柔善可欺,竟把主意打到了芸娘和腹中的孩子头上。

妄想用婆母身份拿捏芸娘和腹中孩子?

既然孟氏如此不知死活,也别怪他狠毒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