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建军来到王建军住的那个四合院。
刚好就遇着过来做卫生的大毛二毛几人。
“王叔叔好!”x4。
四小只很有礼貌的问候了一声。
王建军笑着拿出几个糖果分给四人。
这四个孩子很勤劳,这些年每周都来打扫卫生。
有了王建军的介入,二毛也没有因为羊的事情发生意外。
王建军揉了揉秀儿的小脑袋,小丫头已经五岁了,还是一如既往可爱。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女声从里边传出来。
“三哥我也要吃糖!”
王建军抬头就见到一个青春靓丽的女生穿着件碎花布的连衣裙从里边出来。
这人正是王建军的堂妹王文娟。
“这么大了还和孩子一样要糖果吃。”
王建军笑着和王文娟打了声招呼就将手里剩的几个巧克力糖果交给她。
“我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就不能吃糖果。”
王文娟剥了一个巧克力塞进嘴里。
“三哥你从哪里买的零食,怎么我平时去供销社都买不到。”
王建军暗道能买到那才奇怪。
这些可都是他在香江那边弄来的。
“找了点关系弄来的,对了你哥呢?”
“在后面清理房顶的灰尘。这几个孩子太小我哥不放心让他们爬太高。你找我哥有事吗?”
“有事,准备给你哥介绍个对象。”
一听这话,王文娟也来了精神。
“三哥,你给我哥介绍的是谁啊。长得怎么样?哪里人啊?”
“你那么好奇干嘛,说起来你现在也高中毕业等着分配工作,要不要三哥给你介绍个对象?”
“才不要呢,我想先工作两年再说。嫂子还让我有机会去香江长长见识呢。”
王建军听了这话也有些无语,自己媳妇这是想着法子要拐他妹妹去香江。
不用猜说这话的肯定是沈麦秋。
王文娟高中毕业后并没有去考大学。
不过这个年代高中毕业那也已经是了不得的文凭。
毕业后也是包分配工作。
而且还不是一线工人的岗位。
最关键的是能申请转成城市户口。
巧的是王文娟毕业后分配的工作刚好就是轧钢厂宣传科的岗位。
工作比起王建设那是轻松很多。
顺带一提,于莉的妹妹于海棠前两年也被分配到轧钢厂的宣传科当广播员。
那姑娘长大了也变漂亮了,也被轧钢厂的工友们评为轧钢厂的厂花。
轧钢厂不少年轻的男同志都在追求她。
只是这姑娘比较傲气,平时都是用鼻孔看人。
目前也没听说有谁入得了她的法眼。
两人聊天的功夫,汪建设也从后院过来。
“三哥,你来了。”
王建设现在已经是个二十岁的大小伙子。
上班这几年时间他已经褪去稚气变得成熟。
王家人的基因不错。
王德财当年一穷二白,王月英也是因为他长的帅才嫁给他的。
而王建设长得也是浓眉大眼,轧钢厂里也有不少女工对他芳心暗许。
“和你说件事,下周天给你介绍了个对象。就我那院秦姐的堂妹,姑娘我见过长得挺漂亮,下周天你也穿精神点。给人家姑娘留个好印象。”
听到王建军说对方姑娘长得漂亮,王建设也有些激动。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
简单来说就是开窍了。
见自己哥哥那隐藏不住的激动,王文娟忍不住打趣道:
“哥前两年妈让你找对象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这话让王建设脸上发烫,最后他也只能手摸着后脑勺嘿嘿傻笑。
大毛几人听到王建设要娶相亲娶媳妇也在一旁跟着起哄取笑他。
南锣鼓巷四合院里。
因为刘海忠出面调解,贾张氏和赵春桃最后先各回各的家。
贾张氏颤抖着手推开久违的房门。
看着房间里熟悉的一切,贾张氏激动地流下两行浊泪。
三年了,鬼知道她这三年是怎么熬过去的。
戒断所虽然不是监狱。
但凡事需要进来戒断的人又哪里会是什么正经人。
就贾张氏那样的人在里边多的是。
她们在里边不仅没有自由。
还需要干活挣生活费。
条件好的家里人可以送吃的穿的用的。
但贾张氏不同,易中海自从带棒梗剪见了她一面后就没去看过她。
更是没有给她寄过任何东西。
而且最惨的还是戒断时那浑身如蚂蚁啃咬一般难受的感觉。
在戒断所里可没有什么止疼片让她吃,所以刚开始的一段时间内。
贾张氏难受的整晚都睡不着。
那种滋味她现在想起来都感觉脊背发凉。
好在她现在终于自由了!
贾张氏深吸一口气,进屋后就把门给关上。
随即她迅速来到将橱柜旁用力将橱柜给挪开。
就见橱柜后边一块石砖有明显撬动的痕迹。
贾张氏将砖头撬下来伸手进去掏出一个铁盒子。
看到铁盒子还在,贾张氏也松了一口气。
这里边有一个金戒指还有两百多块钱。
算是她全部的财产。
之前贾东旭父子俩的抚恤金还有养老钱都被她买止疼片挥霍的差不多了。
贾张氏有些心疼。
原来这个铁盒里可是有上千块钱。
现在只有两百块钱可怎么够她养老的。
不行,自己必须让易中海赔钱。
当初和他离婚太便宜他了。
贾张氏越想越亏,就想着再去易中海那闹一闹。
就在这时棒梗刚好在外边玩够了回来。
听院里人说他奶奶回来了,棒梗高激动地就撒腿往家里跑。
“奶奶!奶奶你回来了吗?!”
贾张氏一听是棒梗的声音,急忙就将铁盒子盖上塞进洞里又将砖头放回去。
刚好这会棒梗开门进来。
眼尖的他立马就注意到墙上那块砖头的不同。
“奶奶,你干什么呢?”
“没什么,奶奶找衣服呢。”
贾张氏若无其事地用身体挡住砖头,又赶紧将柜子挪回去。
虽然是自己的好大孙,但也不能让他看到这些钱。
当看到自己的好大孙瘦的不成样。
贾张氏心痛地上前抓住棒梗胳膊哽咽道:
“天杀的易老狗!死绝户!把我大孙子而成这样!呜呜呜,我的棒梗啊!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棒梗本来还有些高兴自己奶奶回来了。
但看到贾张氏那乌漆麻黑的手抓着自己胳膊。
他有些嫌弃地将她手挣脱开这才委屈的说道:
“奶奶,你怎么才回来!这三年你不在我可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