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成带着他堂弟徐小浩古怪的看着王海川。
“没啥,养了只猫,这些都是猫抓的。”
“别骗我,猫抓老鼠我信,这蛇和蜈蚣可不是猫会抓的。”
徐东成有些不信,两条蛇有一两米长,猫哪会抓这种东西,还有蜈蚣,从没听说过谁家的猫敢抓这毒物,不怕被咬一口中毒啊。
就在这时,野豹猫叼着一条十多厘米的蜈蚣过来了,徐东成被打脸打得啪啪响。
王海川对野豹猫会抓蜈蚣一点也不惊讶,豹猫是一种适应能力很强的动物,在野外它们的捕食范围很广,别说蜈蚣,就连飞蛾那些昆虫都会抓着吃。
“这,这,这真是猫?”
徐东成和徐小浩傻眼了,要不仔细看,还以为养了一头小豹子呢。
“咳咳,这是狸花猫和山猫串种。”
“你俩过来进货的吗?”
“这才两三天吧,又凑齐一批进货的名牌白酒了?”
王海川转移话题,免得他俩关注野豹猫。
“那个,我堂弟想见识见识上次刚开放的那片子。”
“确定不是你想看?”
“我顺便看看嘛。”
“那等等,我先收拾一下。”
王海川拿着撮箕把豹猫咬死的老鼠装起来,两条辣条看着能吃,用篮子装着,蜈蚣捡到罐子里,这东西可以泡药酒。
瞅徐东成和徐小浩有点急,就带他俩进屋,放好光盘播放,刚开始一分钟是武打片,徐小浩疑惑的看向徐东成,这片子打得挺精彩的,不是堂哥说的那种片子啊。
“再等等,等会才跳到我说的那个。”
“哦。”
一分钟后真片秒变假片,颜色变黄后,两人死死的盯着彩电屏幕,尤其徐小浩满脸通红呼着粗气,想过很刺激,没想过这港片这么刺激啊。
见两人看得认真,王海川打了声招呼就关门出去了,徐小浩很疑惑,这么刺激的片子海川哥咋不看呢,徐东成斜了一眼,那还用问,这片子都在海川哥手里一段时间了,估计都看腻了。
想到王海川还入了港籍,港岛那边随便看,徐东成心里很羡慕了。
门外王海川拿着撮箕去埋死老鼠,豹猫拦着不让,你不想吃可以留给我吃啊。
王海川还是出去挖了个坑把一撮箕死老鼠埋了,想着这豹猫白天就咬死这么多老鼠,晚上那不是更多。
为了安慰豹猫,王海川在村码头拿了一两斤杂鱼,带回家给豹猫填肚子,想吃饱晚上加油抓老鼠吧。
拿着辣条和蜈蚣送到王富贵家,让大嫂张兰随便处理,告诉张兰晚饭多做两个人的,自己家来了两个客人。
等回家的时候,屋里片子差不多结束了,徐东成和徐小浩弓着身跑到浴室排队降火。
看到王海川正在客厅坏笑着看着他俩,两人挺羞耻的,聊了几句,徐东成询问能不能帮他从港岛带个影碟机,保证只在自家看。
王海川考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不过徐东成希望王海川能帮他多买几张这种颜色假片时,这个拒绝了。
这年代暗地里看颜色片可以,但卖颜色片还是容易出问题的。
徐东成和徐小浩恋恋不舍的跟着王海川去王富贵家吃了顿饭,就坐船回去了。
王海川看着远去的机动船摇了摇头,跑这么远就为了看颜色刺激片,这思想多不纯洁啊。
王卫军和张大牛来王海川家,看到豹猫果然没认出这东西是他们抓的那只。
“那只山猫我送到罗家渔港分公司那边去了,这只是我以前养的山猫和家猫串种。”
“这是串种?”
王卫军和张大牛很好奇的盯着豹猫看,以前只听说过猎犬和狼串种的赶山犬,模样很像狼,这山猫和家猫串种后,咋怎么看都像山猫和豹子串出来的呢?
王卫军还作死逗王海川养的这只豹猫,拿着棍子捅了捅正在休息的豹猫,然后豹猫蹦起就是一串无影爪,衣服裤子划破了好几条口子。
这可把王卫军吓出一身冷汗,虽然没被伤到,但豹猫张嘴咬断了逗它的棍子,大拇指粗的棍子一口就断,那要是咬到腿上,骨头会不会断不知道,被咬中的地方肉肯定没了。
“你有病啊,没事逗这东西干啥?”
“我这不是看它长得像豹子嘛。”
得了,手贱哪个年代都有,不是找刺激就是找死,明明看着这豹猫长得像豹子,还非得逗逗看看凶不凶。
王海川和张大牛纷纷摇头,这小子惨了,一身才穿两三个月的衣服被撕成乞丐装,回去后准挨抽,都是结婚有两个孩子的人了,还挨爹妈揍老丢人了。
王卫军和张大牛这次偷偷过来的,要是王向东和王向南知道他俩又来找王海川看刺激片,肯定会埋怨了。
两人表示向东向南还没结婚,不能经常刺激,免得自己动手解决伤身。
王海川鄙视看着这两涩皮,放完一部刺激片,表示今后每个星期最多看一次,忍不住找自己媳妇不更爽。
第二天天色阴沉,海上大浪汹涌,台风过境了。
村里人没法出海捕鱼,就在家整竹编,王海川提高竹编制品价格后,村里人对竹编兴趣越来越高。
台风过后,海上浪花不小,村里手摇船没法出海,只有机动船能在浅海跑跑。
浪大出大鱼,大鱼价更高,村里的十艘机动船在其他村民的羡慕中出海了,还带了王海川从现代时空带来的大孔渔网。
村里的山货收购没停下,台风过后,这边的山上的野果成熟的和快成熟的都被吹掉了,很多山民心疼的捡起落在地上没坏的野果。
以前大风吹掉多少野果都没人注意,但现在王家村两三毛一斤收购,这价格和玉米杂面一个价了,这季节上山的野果本来就不多了,这次吹掉这么多,谁都会心疼。
上午村外人陆陆续续往王家村送山货,在王家村亲戚的带领下来到村码头用山货换王家村合作社的工分。
“舅妈,这次你们送的野果蛮多的啊。”
“多啥多,今年最后一次了,今后几个月都没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