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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太子一副抓奸的冲上楼进到雅间,什么都没有,只看到他的好二哥抱着琵琶,哀怨怨念的眼神望过来,轻咬着红润的嘴唇,眼尾泛红,脸上还带着未散的一抹春色,手指勾着弦弹奏出不成调的曲子。

等等,这个发展不对劲啊!

“二哥,这什么...章程?”太子的视线不由得被榻上的女子给吸引了注意力,

只见她凝脂般的雪肤下隐隐透着一层胭脂之色。

最吸引人的便是那双清墨般的桃花眼深邃似潭,微微上挑的眼尾像是抹了极淡的鸿运,睫毛浓密,眼神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

纤纤玉手勾起一缕垂落肩头的几缕青丝,耳垂的坠珠轻轻晃动,发出悦耳的叮咚声,增添了几分妩媚的风情。

她眼底闪过一丝厌恶,真是没有见过这么没有眼色的蠢货。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痴迷,竟然还有比姑姑更加绝色的女子,顿时让他脑海里浮现出一句话。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太子的狗眼往哪看呢?”李承泽拨动着弦弹奏的琴魔乱舞才把太子的注意力给拉回来。

她微翘的桃花眼似醉非醉,仿佛春水般漾动般迷人,含着笑意,注意力全都在李承泽身上,望着快要气炸把琵琶弦都给扯断的李承泽。

我家猫猫果真可爱极了。

太子回过神对着李承泽吃人的眼神,讪讪一笑,随后又想起刚才上楼范家兄弟二人的惨状。

“二哥下手越发狠厉,不把人命当回事了,说打就打。”

见太子又把脏水往他身上泼,李承泽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这四顾剑私底下给了太子多少好处,竟这般不顾手足之情,竟往我身上泼脏水。”

太子见李承泽死不承认,一脸失望,情绪激动的指着她“难不成是这位姑娘打的吗?二哥说话也得...”

“也是,我已经习惯了。”李承泽低垂着头,眼中残红未褪,无端的生出了委屈可怜,像是受到委屈没有人撑腰的猫猫。

太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李承泽突然整这一出,有点不适应,好一个绿茶婊。

“够了!人是我打的!”她精致的眉眼染了些怒气,忍不住拔高了音量。

太子僵住了,不可思议的看向她。“姑娘要是被二哥威胁,大可跟孤说,孤是太子,必会为姑娘做主。”

她站起身脚步轻盈的来到太子面前,眼神流露出鄙夷上下打量着太子。“你一个毫无实权的傀儡拿什么做主?拿你的猪脑吗?”

被鄙视的太子面露震惊,被侮辱的身体摇摇欲坠,太欺负人了。

李承泽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得意,嘴角的笑容带着挑衅,就知道三元最爱的还是他。

“听不懂人话是吗?我说了那两个废物是我打的。”她那双勾人的眸子因为太子的泼脏水染上了几分愠色,语气越发的冰冷。

她抄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砸向太子的鼻梁。“这回够清楚了吗?”

“┗|`o′|┛嗷~~”太子捂着鼻子,这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那是太子的噩梦。

不知道这次鼻子能不能坚挺下来,鲜红的血顺着手指缝往下滴,太子眼里带着惊恐。

她走回榻上重新坐下,轻掀眼皮,漠然地扫视了哀嚎地太子,嘴角半勾,唇畔染上了些许冷俏地弧度,语调不高,听起来并非特意强调,却隐含一种让人无法质疑的力量。

“有火冲我来,老拿他撒什么气!”

刚才还柔弱委屈的绿茶李承泽此刻被她的霸气迷得眼睛闪闪发亮,怎么办,超爱霸气的三元浑身都在发着光,痴迷的李承泽都要陷进去了。

李承泽抱着琵琶乖巧的坐在一旁,手托着腮,眼神温柔缱绻痴迷的望着她。

“姑娘这话未免过于霸道了?”好不容易拿着手帕止住血的太子,面色有些阴沉,竟然比他这个太子还要霸道。

“二哥钟情的唯有以仙逝的医仙,姑娘贵为抱月楼的花魁,今日此举,怕是...”

“啪啪啪——”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挨了几大嘴巴子还被踹飞出去的太子,刚好砸中稍微恢复神智往上爬楼梯的范闲身上,众目睽睽之下两人抱作一团滚落,甚至连太子带来的亲兵也一个个被踹飞出去,叠成一座小山。

吃瓜群众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好彪悍的一个女人,堪比母老虎,齐刷刷的看向出现在楼梯口的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花魁?我承认我长的美貌天仙,国色天香,但请不要把我比作风尘女子。”

好自恋的一女,可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有这个资本。

范闲推开压在身上的太子,勉强艰难的借助王启年的搀扶站起身来,眯着眼睛,逆着光倒是有些看不清她的神色,但有一种熟悉的噩梦。

“姑娘既不是花魁,为何会出现在这抱月楼?”

“那就要问你的好弟弟了。”她似笑非笑的斜睨着瑟瑟发抖的范思澈,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李承泽抱着琵琶走出来在一旁悠哉悠哉的看戏,看三元大杀四方。

“抱歉,姑娘,这其中必有误会。”范闲知道这事是范思澈弄出的,但要是就这么承认了,别说是朝堂上的那群官员了,在这的李承泽都会抓着这个把柄不放。

“至于姑娘所受的遭遇,我很是同情,但一定会极力补偿姑娘,必不会拘束姑娘的自由。”

范闲唯一能够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关掉抱月楼,放楼里的姑娘回家。

“或许姑娘有难言之隐,才不得不误入青楼,但在下并非看不起姑娘,职业不分高低贵贱。”范闲以为她是被家人逼迫卖身,所以得知范思澈是抱月楼东家才会这般动怒。

范闲对此很同情,可并不代表范闲把自己的弟弟交出去让人定罪。

说出这一番话安慰,也是他的肺腑之言,能够让她平息怒火。

“哈哈哈哈哈....”

来了来了,熟悉的笑声让范闲如临大敌,甚至身体摆出了作战姿势。

她迈着脚步一步一步轻缓的下着楼梯,嘴角的笑容极浅极淡,犹如羽毛一样轻飘飘,无声而轻巧,内心的讥讽夹杂着杀意从唇角边溢出来。

她走到如临大敌的范闲面前,眯着眼哞打量着说出这番话的范闲。

“职业也是不分高低贵贱?”

“是!”范闲硬着头皮咬着牙承认,同时拉开距离警惕的看着她的手上有没有携带板砖。

“那我把你妹妹卖入青楼...”

“这绝对不行!”范闲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却见她那双浸了寒冰的冷漠的眼神。

她手腕一翻,软剑滑落她的手心,向他脖颈划去,时刻警惕的范闲身体往后仰,脖颈还是被划伤了口子。

范闲心里一惊,捂着脖颈上的伤口,要是刚才躲闪不及,怕是头都要被削掉了。

“姑娘是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不成?”

缓过劲来的太子也被这一幕给吓到了,下意识地捂着脖颈脚步后退。“当着孤的面杀人,就不怕被诛九族?”

她面若寒冰,眸若星河,目光犀利,冷冽犀利的让人心惊,冷到了灵魂深处,让人彻骨彻骨的寒,同时又使整个五官都浓艳。

“真是物以类聚,人狗殊途。”

“逼良为娼,官官相护,仗势欺人,自以为是的丑恶嘴脸,这就是南庆的一国储君的作风,今日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在她身边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她透露出一种不羁和独立的气息,仿佛寒冷的冬夜里一抹清寒。

“怎么,我那好妹妹可没有咒你们断子绝孙,江山易主吗?”

她身上散发的寒气心生畏惧,仿佛身边的人都被她的冷漠所冻结。

太子头顶如有惊雷闪过,眼神中闪烁着惊恐,险些失声尖叫,牙齿直打颤,牙缝里哆哆嗦嗦挤出来一句话。“请问姑娘姓甚名谁...”

“我叫微生,微生三元。”这时一阵阵清风拂过,温和的带来清香,衣袂飘飘,风吹起她的披帛,遮住了她半边容颜,平静温和的黑眸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出尘如仙,傲世而立。

范闲呼吸一窒,僵在原地,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寒意,冷汗湿透了后背,尖利的嗓音几乎破了音。“不可能!”

“微生三元早已经死了!”

范闲不由地打了个冷颤,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瞳孔瞬间放大,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你究竟是谁?为何盗用医仙的名字?”

太子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顺着脸颊不断地流淌下来,身体失去了平衡,摇摇晃晃地站不稳。

“医仙可从未说过还有亲人。”

她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轻蔑,眼神里都像过着刀子,语气更是丝毫不善。“你们又是什么东西?我妹妹为何要告诉你们,别太高看自己。”

“我与妹妹一母同胞,双生子,她喜医,励志悬壶济世,救济芸芸众生,可我醉心于音律,独来独往,自由散漫,去寻海外的天籁之音,可谁曾想我妹妹竟命丧于南庆。”

她脸不红心不跳的张口就是编造,反正他们想去查证也无从查起,世人皆知,医仙已陨落,就算去挖坟求证,‘医仙’的尸体可好好的躺在棺材里。

“我与她有约定,若是一方身死,必定承她之名,为她报仇血恨。”

她一剑挥出,带着凛然的剑气直冲云霄,仿佛可以劈断山河一般,这样的威势让在场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寒意袭来,而身后的那栋楼顿时裂开两半,所有人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这难不成是...大宗师?

范无救抱着花盆退到殿下身边,小声嘀咕道。“殿下,这大姨姐,殿下你受不住啊!”

“我怎么就受不住了?”李承泽抱着琵琶一脸无语(ˉ▽ˉ;)...

“她怎么就不能是我的三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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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总结。

问题一,猫猫哄好了吗?暂时是哄好了吧,毕竟女鹅一哭恋爱脑猫猫就受不住,但事后冷静下来,一定会找女鹅算账的,放心,他们之间的拉扯暧昧我还能在码几章(〃 ̄︶ ̄)人( ̄︶ ̄〃)

可别怪我刹车,都是不速之客太子打断了,要怪就怪太子车都快上高速了,硬生生的把你们拉扯回来。

嗯嗯~ o(* ̄▽ ̄*)o有点心动要不要上肉汤,但又怕被关小黑屋,还是算了。

问题二。女鹅的马甲换回来了,从始至终都是女鹅一个人,所以这点不要被误导了,不过是女鹅为了套马甲的保护层而已。

问题三。女鹅回来了,猫猫就可以躺平吃吃喝喝了,但也不会全都是女鹅动脑出谋划策,小猫咪有时候也是需要动脑的,不然大脑退化了就不聪明了。

以上就是今日份问题,有什么问题大胆的在评论区底下问,我会尽量回答!还请大家多多支持,谢谢!

今日份熟悉的浅浅威胁你们又来了!还请大家继续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