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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桑一手撑在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捏着杯子仔细端详着。其实她也不愿意棒打鸳鸯,可若是二人未来是一片荆棘,她也不介意做这个恶人,免得日后苦苦煎熬。

“陛下,南月乃我此生挚爱,若是不能与她白首,哪怕上了黄泉,我也不愿过奈何桥和孟婆汤,只愿此生此世护他周全。”优朗眼神坚定。娶南月,是他毕生的心愿。

南桑一杯酒下肚笑了起来,她道:“黄泉之上多的是痴男痴女,怕也不差你一个。但,朕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能不能把把握得住,那就看你自己了。”

希望的光瞬间照在二人的身上,南月也走到优朗的身旁跪下,“多谢长姐。”

“先别急着谢,朕说了,机会要靠你自己去争取,明日你同南月一起进宫。”南桑喝完酒,起身离去。

南月和优朗得到南桑的允许,相拥而笑。南桑踏出大门,回头看着这院子,无奈的笑着,或许是她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情爱,所以是没有办法体会他们的心情。没有关系,就算她自己体会不到,亲眼见证也是一件乐事。

翌日,南月收拾一番带着优朗进了宫,南桑早已在禁军训练的地方等候。南月被洪禄带到教场时,南桑正在台上和顾延修,颜逸风二人切磋,南月听人说起南桑在武举考核上的英姿,如今亲眼所见,她倍感震撼。一场比试结束,南桑一直没有出尽全力,二人觉得不痛快,还想再来比试,南桑已经收了枪。

“今日先到此,想做正事。”

南桑接过毛巾擦拭手,往南月的方向走去,她刚想站起来,南桑就抬手示意她不必多礼,她背着手对着优朗道:“能不能娶南月,就看你今日能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了。”

“请陛下明示。”优朗抱拳道。

南桑一甩衣摆,坐在正位上,看着台上的几人,她道:“你也是草原的汉子,朕听瑶梨说,你们草原若是看中哪个女子,就要凭着自己的实力去抢。今日,朕为你准备了几道关卡,你若都能通过,朕立刻为你和南月赐婚,并且给你职位。”

优朗看着教场之内,有马,有箭靶,还有几名手持利刃的禁军,他道:“优朗,尽力一搏。”

“好!朕为你准备了五关,那边有三名禁军,只要你赢了他们其中两个就算过关。顾延修,兵部侍郎之子,你们俩打马球,三局两胜。颜逸风,是禁军统领,你们比骑射。李然,武状元,你们之间比摔跤。沈天齐,武举榜眼,你们比过桩,掉下去就输了。”

优朗看向台上站着的几人,他们都对着自己行礼,优朗的心里有一些慌张。骑射和摔跤他并不害怕,可是其他的,他有一些不确定。南桑看着他犹豫的样子,就知道瑶梨的情报是准备的,她轻咳了一声。

“又或者,你还有一个选择。”听到还有别的选择,优朗心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立马摆手拒绝。

优朗道:“我要护南月周全,愿一试。”

洪禄得到暗示,向前一步高喊:“比赛开始!第一轮,优朗对禁军~~~”

优朗看了南月一眼,对着她笑了笑,下场挑了一把自己喜欢的兵器上台。三名禁军对着他抱拳行礼,寒暄过后,一触即发。三人手握佩刀向着优朗发起进攻,他们的之间相互配合,优朗被他们围在中间,根本就没有办法突破。一对三本来就是劣势,况且他们的武力都在自己之上,他必须想办法先打掉一个。

优朗看准时机,假装进攻突围,在他们变化位置的时候。纵身飞起,踩在一个较瘦之人的肩膀,一个下腰,双手掐在他的腰上,将人高高举起,那名禁军被直接扔了出去。看到这一幕,南桑的嘴角勾起,她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样的蛮力。

其余二人相互对视,使用上下齐攻的方式,优朗一时间无法抵挡,差点摔下了台。他死死拉住一旁的柱子,依靠着它的力量将自己送回了台上。他抬头,看着一旁插着的旗子,飞身将旗子拔下,朝着二人攻去。他挥舞旗帜,阻挡着二人的视线,一个横扫,就有一个人摔倒,他把旗帜扔到两人的脸上,飞身起来给了他们重重一脚,二人直接摔下了台,第一轮,优朗胜。

南桑看着南月的样子,手绢都要被她拽的拧巴了,她笑着,“月儿,看来这小子想娶的心,很急切啊。”

南月将脸别过,耳根瞬间发烫。

第二轮的马球,顾延修将球杆抗在肩膀上,对着优朗一脸笑嘻嘻的样子,“优朗公子,我可不会放水,想娶我们公主,你得要拿出你的真本事!”

优朗抱拳,“优朗必,竭尽全力。”

洪禄敲响了锣,比赛正式开始了。两人就像一场追逐战,无论顾延修往哪里走,都能被优朗截胡。时间过半,两人没有得一分,顾延修勒住马,挑衅的看着优朗,那表情好像在说,你不行就认输一样。

优朗被他这个表情气的快冒烟了,一抡杆,顾延修脚下的球就飞出了场外。

“你你你你,你卑鄙!”顾延修用球杆指着他,恨不得直接给他一杆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打不过就把球扔了,简直就是无赖行径。

优朗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情大好,扛着球杆道:“我不是你们习武之人,从不讲武德。”

顾延修想说点什么,洪禄已经敲了锣,时间已经到了。他二人一同来到南桑的面前,顾延修行完礼就开始告状。

“陛下,您也没说规则如何,草民耍个赖,也不算违规吧?”

“你,就你这样还想娶公主!哼!做梦!” 顾延修抱着手站在南桑的身边,把都扭到一旁,懒得看优朗的那张脸。

“你身为武将,连兵不厌诈都不知道吗?还有脸在这里告状。”南桑放下茶盏,给顾延修一顿说道,看向优朗时,眼神又变得严肃起来,“看来你还是有些小聪明,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是靠着小聪明就能取胜的。”

“优朗知道,接下的几场,一定会让陛下看到草民的实力。”

颜逸风骑着马登场,手里握着长弓,二人将会比试骑射。他们的箭上绑着红蓝两色的带子,比试开始后,场外的禁军会朝空中扔不同的东西,他们需要射中所有物品中的箭靶,十箭之内,谁射的最多就射赢家。

比试开始,二人骑在马上看着空,各种物品从四处抛出,苹果,飞盘,唯独没有看到箭靶在何处。开始有信鸽出现,三只信鸽,有一只的脚上绑着一块红色箭靶,二人开始驾马追逐,一起瞄准那只信鸽。箭刚要射出,他们头顶就落下一片片的羽毛,遮挡着他们的视线,一眨眼间,信鸽不见了去处。

他们正发愣,又飞来五六只鸽子,可是他们腿上没有一个靶子,二人正在寻找时,一名禁军举着靶子在场边站着,靶子在不断摇晃。颜逸风看住时机射出一箭,他射出的箭还没碰到靶子,就被优朗的箭射穿,颜逸风眼睁睁看着优朗的箭插在靶子上,正中红心。

“没想到这小子骑射这么了得,不愧是在草原长大的。”南桑独自嘀咕,转头看到南月正一脸的期待的看着场中,她轻轻唤了一声月儿,将手伸了出去,南月走到南桑的身旁,将手放在她的手心。

南桑从腰间扯下一块玉佩,放在她的手里道:“这块玉佩是儿时一位大师所赠,极有灵气,送你保身。”

“即是大师所赠,臣妹自然不能收。”南月把玉佩推了回去。

南桑把玉佩递给玉露,她蹲在南月的面前替她把玉佩戴好,南桑道:“如今你怀有身孕,万事都要小心,这块玉佩不仅能护你平安,也能保护你的孩子平安生产。”

南月轻抚着玉佩,她看着玉佩中那颗火红的珠子,还散发光亮,她佩戴不过半刻钟,就感觉身体暖洋洋的,真的是宝物。

二人说话的间隙,颜逸风和优朗的比试也结束了,二人十箭之内都只中了两个靶子,打平了。

颜逸风翻身下马,带着笑意对着优朗抱拳行礼道:“优朗兄弟的骑射真了得,若改日有空,我们一起到郊外,再比一次。”

优朗学着他的样子回礼,“求之不得。”

第三场比试随即开始,李然和优朗相对而立,眼神交汇之间似有火花闪现。李然率先出手,他如猛虎下山般冲向优朗,试图一举将其摔倒。优朗从小也是摔跤的高手,他身形灵活一闪,避开了李然的攻击。紧接着,优朗借势反击,使出一记巧妙的技巧,想将李然撂倒在地。奈何李然也是看出了他的招式,直接一个侧身,反借着优朗力量作为支撑,从他的背上翻滚平安落地。

观战的人们不禁为这精彩的对决喝彩,南桑也露出了赞赏的微笑。南月紧握着南桑的手,心中为优朗默默加油。

随着比赛的进行,二人的体力都有先耗尽,看着时间马上结束,优朗率先冲向李然,给了一个假动作。在李然要闪身躲开时,优朗迅速抱住李然腰,将人高高举起,扔了出去。即将落地时,李然向前翻滚,避免了过多的伤害,此局,优朗胜出。

第四场比试是过桩,他和沈天齐同时上桩,他们两个要在比武的同时通过这些桩子,中途有一方落地就算输。

优朗从来没有走过这样的桩子,身体有些不稳,沈天齐看起来相对轻松一些。看到沈天齐快步往前走,优朗努力稳住身体追上他,从身后抓住沈天齐的肩膀,二人在桩上打了起来。无论是谁想往前一步,另一个人就是拼命阻止,两个人就一直停在原地。

看着情形,感觉两个人要打到时间结束,南桑悄悄施法,校场瞬间刮起了风,二人被风吹得闭上了双眼。优朗看时机正好,提步就往前冲,沈天齐睁开眼时,面前已经没了人。他快速追上优朗的步伐,伸手拦住他的去路,二人打斗时双双脚滑,差点都掉了下去。沈天齐蹬着另一根桩子,又站了回去。优朗紧随其后,时间结束,沈天齐最先通关,这一次,优朗输了。

他垂着头和沈天齐一起走到南桑的面前,虽然很难过,还是在强装着镇定。

南桑站起身,负着手走到他的面前,原来还严肃的她,突然笑了起来,“朕看你这般努力,也不好再棒打鸳鸯。”

听到这话,原本还垂头丧气的优朗立刻兴奋起来,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南月看他这样子,估计是高兴傻了,拉着他跪下谢恩。

优朗抬起头时,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众人的笑声中,他一把搂过南月,哭得更加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