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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的沈佑宁觉得浑身酸软疼痛。

昨晚上,孟宴辞还真是下了狠手。

拼命地折腾她,沈佑宁感觉自己的小命快要不保了。

孟宴辞感受到怀里小女人在移动身体,加重了手里的力度,让她不能离开自己的怀抱。

男人的声音沙哑迷人:“宝宝,再陪我睡一会儿?”

“今天还要去击剑......”

沈佑宁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身体动一下也非常酸爽,不要说击剑了,就连下床都做不到。

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抱怨了一句;“你这个歹毒的男人,我现在快要疼死了。”

“宝宝,我已经给你上药了,怎么还是会疼呢?”

“我给你看看。”

孟宴辞典型的行动派,起身就想要去看她的情况。

被她大声制止住了。

“不要,我不疼了,我不疼了。”

“昨天晚上叫这么凶......”

沈佑宁蹙眉,脸蛋上早已偷偷爬上了一抹红晕,如果,男人低头一定能看到她这副窘迫的样子。

不好意思地埋进他胸膛里,嘴唇颤抖了下,有些话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

“不得不说 ,你的服务意识是真的到位。”

“我要给你打赏。”

孟宴辞觉得她这个模样,又乖又可爱,真他们家那两只小三花似的。

他抬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是给小猫儿顺毛。

“宁宁,你可不能去外面招惹什么男模。”

“不然,我一定会拿一根长长的金色链子把你锁起来。”

“把你藏起来。”

他说这句话时,眼底闪过的偏执和疯狂。

即使,沈佑宁没有抬眼看她,也能感受到他眸光的炽热。

但,没有记忆的人怎么可能怕他这句话呢。

沈佑宁往他怀里缩了缩,一点都不害怕地环抱住男人的腰肢,语气沙哑中又带着几分雀跃。

“好啊,你把我关起来算了。”

“藏起来,给不给我发扮演金丝雀的工资。”

孟宴辞彻底被她逗笑了,抱紧了她,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的后背 。

现在没有记忆的她,俏皮又狡黠。

完完全全没有get到他口中的关起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佑宁喉咙有些干涩,回抱住他的腰肢,声音嗫嚅:“我想喝水......”

孟宴辞感觉自己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但是,怀里小女人猫儿似的嘤咛。

让他的脑袋清醒了几分。

他安抚地拍了拍怀里小女人的脑袋,抱着她一同起身拿了床头柜的温水。

然后,扶着她的腰肢,小心翼翼把玻璃杯抵在她嘴边。

“这是温水,我去给你弄点蜂蜜水。”

“你从昨天晚上喊到凌晨四点......”

他的宁宁那个声音,又娇又软的,让他骨头都酥了。

现在想一想,孟宴辞骨子里的摧毁欲和兴奋愈发强烈。

沈佑宁也不是什么没脸没皮之人,有些害羞地躲进了被子里。

孟宴辞去外面泡了蜂蜜水回来,但,他的脑袋还是晕的厉害。

“宁宁,起来把蜂蜜水喝了,润一润嗓子。”

沈佑宁裹紧了身上的被子,露出一个脑袋。

孟宴辞坐到床边,看着她那一双狡黠透彻的眼眸,忍不住想要去摧毁,让这一双眼眸染上水雾。

这样的念头也只是持续了几秒钟就被他打消了。

沈佑宁微微仰头,小心翼翼移动到他身边。像是只动物幼崽。

“身上还疼不疼?”

“疼......”

沈佑宁接过他递过来的水,眼眸死死盯着他泛红的脸颊还有他通红的耳根。

脸皮厚比城墙的男人脸红了?这简直是玩笑。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喝完水以后,挪动到他旁边,伸手抚过他的额头。

果然,滚烫的温度,让她有些心惊。

当事人还是非常淡定的,他好看的凤眼就这样睨着她。

仿佛在看自己的小娇妻跟自己嬉戏打闹。

沈佑宁蹙眉,声调蓦然拔高:“你发烧了!”

发烧了?

孟宴辞自己是没有发现,后知后觉去抚额时,才注意到自己异于常人的体温。

坐了一晚上,把自己做感冒了?真是闻所未闻。

沈佑宁着急忙慌地找了件衣服披上,然后,想要去找医药箱,又不知道在哪里。

“孟宴辞,你把药放在哪里了?”

孟宴辞脑袋晕晕的,反应也慢一拍,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样子,心底暖洋洋的。

男人一直没有回应她,她蹙眉,语气染上了几分着急。

“孟宴辞,你真想病死啊!”

“药被你放哪里去了?”

他飘远的思绪被她的声音给拉扯回来。

“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

“你怎么还坐着,快躺下来休息。”

孟宴辞没有动,沈佑宁看着他的模样觉得脑袋有些大。

呆呆的跟只木鸡似的。

她觉得有些头大,怎么在床上聪明伶俐,现在跟被夺舍了似的。

沈佑宁走到他面前,宽慰着他,又照顾他躺下。

不过来还好,她一过来就看到了他后背被缝针的地方正在往外流血。

有些地上甚至被水泡的发白......

更加不要说还有欢好过后的痕迹。

“你趴着,我给你去找药。”

“伤口裂开了。”

“我们得去一趟医院了,孟宴辞。”

原本,他还想说找私人医生过来的,但,一想到去医院能拉近他们两人的距离。

他就打消了找私人医生的想法。

沈佑宁看着他的后背,眼泪忍不住往下掉。

这些伤口为了保护她,

孟宴辞刚刚趴好就感受到了身后有小猫在哭,迅速撑着身体起来。

把小人按进怀里哄。

“宝宝,别哭了。我不疼,你去找药过来。”

“待会,我们吃了饭就去医院。”

沈佑宁愣了愣,当事人倒是镇定,着急的只有她。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胡乱地擦了一把眼泪。

“嗯......”

“我去给你找药,你乖乖等着我。”

“嗯......”

沈佑宁去外面的电视机柜子里翻找到了消炎药和退烧药,端了温水过去。

等她再次回到房间时,孟宴辞估计是烧糊涂了,嘴里不知道在念念叨叨什么。

她走到他面前,抬手,一下下拍着男人的脸颊语气有些急切。

“孟宴辞,起来把药吃了,我们去医院。”

“嗯......”

孟宴辞确实是烧糊涂了,迷迷糊糊地吃了她递过来的药。

“现在把衣服穿好,我们去医院。”

沈佑宁根本不敢想,如果,他们现在不去医院。

孟宴辞得烧成这糊涂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