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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的沈佑宁丝毫不知道外面的男人正要发疯,她还呆呆看着桌子上妖艳的玫瑰花。

“……”

“咔哒!”门猝不及防被人从外面推开,她混乱的思绪被打破,微微侧过脸去看门口那边。

门口那边本来就是逆光的,他站在逆光的门口,浑身冒着阴寒之气,活脱脱像是一只恶鬼。

“沈佑宁!”

“你找死啊!”

这句话犹如炸药在她耳边炸开般,让她浑身汗毛直竖,嘴唇颤抖着问他。

“你受什么刺激了?”

沈佑宁一张脸上就差把你脑子有病,又发什么疯的情绪写在脸上了。

孟宴辞冷着一张脸走到她面前,眼眸锐厉地看向她,语气十分阴冷。

“受什么刺激?”

“沈佑宁,真有你的,背着我跟季宴礼偷情。”

“还抱在一块,是不是,我不回来,你们要在一起了。”

好神经的发言,沈佑宁觉得脑袋晕的厉害,但还是辩驳着。

“我没有……”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你们搂搂抱抱还有什么误会?”

孟宴辞脸色黑如锅底,看向她时一双眼里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交杂,最后,汇集成寒冰。

“你……”

她还来不及为自己辩驳,男人一把将她提起来,带到了一旁的真皮沙发上。

孟宴辞怒火中烧,将手机扔到她面前,语气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扎心又恶毒。

“看看你们的证据。”

“我可从来没有冤枉过你。”

“你看看。”

“偷情偷到了我眼前!”

女人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简直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瘫软在了沙发上。

这个照片是许霞音拍的!

昏暗的房间里,蜡烛灯摇曳,她身体颤抖着,伸了左手抓住了他的衣角,哀求。

“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你相信我。”

“好不好?”

孟宴辞被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逗笑了,残忍的将她的手指一只只掰开,笑得阴森。

“骗子就应该好好惩罚,不然,不长记性。”

他扫了一眼她打着石膏的手。

这手还是废了好,这样才能让她乖。

沈佑宁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接下来的行动,她倒在了沙发上。

“刺啦……”

锦布撕碎的声音,随即而来的是,女人的惊叫声。

“不要在这里。”

“孟宴辞,我求求你了。”

这里是餐厅啊,即使是包厢,也是人来人往的,要是被人看到了,简直是碾碎了她的自尊。

虽然,她早就没有自尊了,但,她也不想被这样对待。

“我不要。”

孟宴辞早就没有了一点理智了,只想给她点教训,自动忽视了她的抗拒和挣扎。

“沈佑宁,你太不乖了。”

“总是背着我!”

“不要,我没有背叛你。”

孟宴辞可懒得听她的辩驳,恶狠狠欺负她,沈佑宁再怎么要强,再能演戏。

在他的磋磨之下,早已经成了胆小如鼠的小老鼠。

“唔……”

“好痛……”

沈佑宁嘴唇紧紧抿住,防止自己发出声响来,手指甲掐进了肉里,狐狸眼里只有灰暗。

“沈佑宁,这是你自讨苦吃!”

“收拾完你,我会把你那奸夫剁碎,拿去喂狗。”

烛火摇曳,她的脸色愈发苍白难看。

孟宴辞目光凶狠如狼,浑身散发出来的煞气,似乎要将她给淹没。

“叫给我听!”

“这野玫瑰倒是配你。”

“别这样,好不好?”

“……”

她全程都是处于一个崩溃的状态,眼泪糊了一脸,可怜兮兮的,像是一只从水里救上来的小狐狸

她觉得无比委屈……

孟宴辞凤眼里染上几分餍足,但,一想到他们之间的照片,他又想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呵,骗子!

他俯身过去,撩开她额前湿漉漉的碎发,吐气如兰。

“沈佑宁,是季宴礼厉害还是我厉害?”

“嗯?”

“说话!”

沈佑宁脑袋昏昏沉沉,整个人还没有恢复过来,只是用懵懂的眼神看着他。

这眼神,像是刚刚出生的小狐狸。

“说话!”

他站起身来,开了房间里的大灯,突如其来的强光,让沙发上躺着的女人有了些动作。

孟宴辞整理好衣服走了过去。

他就站在沙发边缘看着女人,她安安静静躺着,像是一具尸体。

“说话!”

她真的怕了,怕他进行下一轮,动了动干涩的嘴唇:“你。”

孟宴辞存心折辱她,嘴角染着一抹似笑非笑:“是谁?说完整,宝贝儿。”

“是你,孟宴辞……”

被他逼着说出这这样的话,她的眼泪又忍不住往外流,身体也不断颤抖着。

“……”孟宴辞在她身边坐下,眼睑微微垂着,像是在思考着她怎么处置她……

许久之后,他扫了一眼花瓶里只剩下一枝野玫瑰的瓶子,又瞧了一眼地上散落的花瓣。

以及沙发上被揉碎的花瓣……

“宝贝儿,这野玫瑰还真是香呢,跟你的味道一样,家里那片蔷薇铲掉,养野玫瑰吧。”

“……”

野玫瑰?刚刚的一幕幕在女人脑海里回放,她身体又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再也不会喜欢野玫瑰了……

“……”孟宴辞又找了地方抽了几根烟才重新回到这边。

拿了她穿的那件大衣,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这之中,他始终注意着她那只打了石膏的手。

沈佑宁无精打采的半合着眼眸,偶尔他用言语羞辱下自己,她也能做到忽视。

他也不是什么有大病的人,也不会自讨没趣。

给了她一些教训,他不会找她了,而是去找季宴礼!

此刻外面早已下起了倾盆大雨,即使她被包裹地严严实实,可里面终究是空无一物。

冷风裹挟着雨水打过来,她本能朝他怀里缩了缩,他安抚般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缓和下来。

“沈佑宁,这个事情我不想发生第二次。”

“再有一次,我会把你扔进地下室,让你再也没有机会出门。”

“听懂了?”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