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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懿,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真的没有害你,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宁约晨感受着抵在胸口的枪支,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恐惧,只能苦苦哀求。

“我刚才给过你机会认错了,如果不是有充足的证据,我会这么平白无故的冤枉你?”

白懿眸色凉薄,在她的泪水朦胧中收起枪支,背对着她,手指摩挲着枪、身,若有深意的说道:“你说,时语这次要怎么救你?或者说,她拿什么才能救你?”

宁约晨蓦地睁大眼睛,浑身发冷。

只这一句,她便明白了此时此刻发生的这一切。

白懿根本不在意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害她,也不会真的杀了自己,因为她有更大的目的。

但无论是什么,这个后果都需要时姨为自己承担。

理清思路后,宁约晨脸色更加惨淡。

她看着正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的人,深吸一口气,抓住这个机会,猛地起身抢走对方手里的抢。

白懿缓缓侧头,就见正对着自己的抢口。

她不恼,也不言语,就这么盯着面前的女孩一点点的后退,而后鼓掌。

“知道怎么开吗?”

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开始起身逼近浑身颤抖的人。

宁约晨大声说道:“别过来,白懿,我不能让你伤害时姨。”

白懿置若罔闻,就这么迎着抢口继续逼近。却是说:“宁约晨,你的确有点聪明劲,但很可惜,还是太蠢了。”

下一刻,她一脚踢过去,动作干净狠戾。直接将对准自己的枪、支踢飞出去,连带着宁约晨一起被这力道给吓倒在地。

白懿走近,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用枪、口指着我。”

她就这么欣赏着对方的狼狈姿态,而后道:“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去捡回来给我。”

说完,她也不等对方的回应,直接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

宁约晨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完全被吓到无法再思考。

眼见白懿就这么坐在沙发前,姿态悠闲的开始泡茶,求生的本能使她在站起身的那一刻,转身就向外跑去。

白懿将装好茶叶的茶壶煮上,神色讽刺:“果然是蠢货。”

她话音刚落,便听到女孩的尖叫声。

下一刻,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的保镖便单手提着宁约晨走进来。

白懿俯视着被重重摔在自己脚边的宁约晨,伸手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枪、支的同时,一把拽起地上的人,就这么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回沙发上。

宁约晨此时完全被吓到呆滞,连反抗求饶都忘记了,甚至连自己身上的连衣裙因为拉扯间而春光乍泄都没有意识到。

白懿就这么欣赏着,心想这人果然被时语养的很娇贵,花季年华,这身材也是发育的很好。

她这么观赏片刻后,将枪、支抵在少女线条曼妙的锁骨上,在她的浑身颤栗中,一点点的向下移动。

直到枪、口越过胸口,最终停留在心脏处,被惊吓到几乎失神的女孩才终于反应过来。

宁约晨连忙将双手护在胸前,再次哀求:“白懿,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说到最后,她再次忍不住失声哭泣。

时语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就在白懿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她失声尖叫出声:“白懿!”

白懿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而看向站在门口的人,神色冰冷。

宁约晨此刻完全被笼罩在死亡的恐惧中,见到时姨,虚弱的出声求救:“时姨,救救我。”

时语根本就顾不得自己胸口传来的刺痛。踉跄着跑过去,一把将白懿推开,心疼万分的将沙发上的女孩抱进怀里。

嘴里不断的安慰着:“没事,时姨在呢,时姨会保护好你的。约晨,不怕。”

感受到熟悉温暖的怀抱,宁约晨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不断的低声啜泣。

下一刻却是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见她晕过去,时语几乎心疼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她闭了闭眼,在睁眼时,里面一片清明平静。

她轻柔的抚摸着女孩红肿的脸颊。又仔细检查了下她身上的其他伤口,最后将她身上的连衣裙整理好。

沉声开口:“俊宇,将宁小姐送回去。”

一直守在门外的身材高大的男子立刻走进来,先是脱下身上的西装盖在女孩身上,这才将她抱起。

白懿就这么冷眼旁观他将人带走,也不阻止。直到时语的巴掌狠狠落下,她再也支撑不住的摔倒在地。

时语压根不顾她手臂上的枪、伤,就这么目光凌厉的看着她:“白懿,我当初生下你,是没得选择。但我真后悔没有在发现你就是个怪物的时候,就果断的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然你根本不会长大,更不可能这么伤害沈知念的孩子!”

说到最后,她眼里透着无尽的恨意。

白懿不顾胳膊上传来的钻心的痛感,慢慢起身,就这么与她面对面对峙。

几秒后,她开口,音色平静而深沉:“时语,你没有选择的生下我,也没有机会解决我。但我现在却能够决定你和你最爱的孩子的命运。”

时语顿时心生警惕:“你什么意思?”

白懿不再回答,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她,片刻后转身离开。

同时丢下一句话:“你最好祈祷能顺利将宁约晨送出国,不然,我会让你切身体会到什么叫丧女之痛。”

时语瞪大眼睛,下一刻直接瘫倒在地。

柳映真接到好友消息的时候,正躺在新任男友怀里温存刚才的那场激情。

在听到电话里的命令后,瞬间心情爆炸。

“白懿,你让我现在去机场劫人?!还是跨省?!你怎么不要求我直接飞升成仙,瞬移到穗城拦人呢!”

白懿此时正坐在车里,任由身旁的医生为自己取出子弹。

她咬牙忍受着剧痛,深吸一口气,说:“如果你有那个能力,我自然没意见。不管用什么办法,宁约晨不能登机。”

柳映真一把推开黏过来的男友,边下床边说:“等着,我保证把人扣下。挂了。”

床上的男人见她这副风风火火的样子,开口抱怨:“你这个朋友也太霸道了吧,真是一点不考虑你的处境。”

柳映真将牛仔裤上的扣子扣上,扫眼看过去,说:“你可以滚了,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男人脸色瞬间难看,转而笑着哄她:“宝贝,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说你朋友不好的。我就是心疼你。”

“心疼我什么?我用的着你在这假装深情?”

柳映真边用手机发消息边说:“你以为自己是谁?跟我睡了几觉就可以随便评论我的朋友?现在就滚,别再碍我的眼。”

没想到她会这么的绝情,男人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只能穿上衣服,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

宁约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去往机场的路上了。

她听到身旁的男人正在打电话,

“夫人,放心,我们马上就到机场了…对,就是温京机场…已经跟机场负责人对接好了,飞机也已经备好。”

宁约晨现在脑子一片混沌,心里更是无助不安,下意识的出声喊道:“时姨,我要去哪里?您呢,您怎么不跟我一起?”

正打电话的男人看她一眼,在得到电话里老板的指示后,便将手机递给她。

宁约晨刚将手机放到耳边,就听里面传来时姨的声音:“约晨,在听吗?”

“我在听,时姨。”

时语坐在沙发上,看着地板上的血迹,想着白懿离开时阴冷的表情,心里愈发不安。

尽量柔声叮嘱她:“约晨,白懿就是个疯子,你不能再留在国内了。我已经提前给你办好了m国绿卡,还以你的名义在那里买了一座庄园。另外,我在那里投资的一些项目,目前前景都不错。再加上我过户到你名下的资产,你在m国一定可以过着幸福安稳的生活的。”

“时姨,那你呢?你怎么不跟我一起?”

宁约晨纵使不想出国,但也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更何况时姨费了那么大的劲将自己从白懿手里救走。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让时姨伤神费心了。

时语强忍着心里的不舍,说:“约晨,时姨就只能陪你走到这里了。你的人生还很长,一定要好好的去生活。好吗?”

她无法决定自己的人生,这辈子也注定只能被白靖远困在那座豪宅里。但是她可以为沈知念的孩子争取自由和有价值的人生。

这也是自己唯一能为这孩子做的了。

宁约晨慢慢的放下手里的手机,目无焦距的盯着某处,神色呆滞。

她回想着电话里时姨哽咽的声音,泪水从眼里滑落,心里几乎被愧疚感给湮没。

都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存在,时姨不会和自己的亲生女儿闹到这种地步,也不会因为要护自己周全,这么多年再三向白靖远屈服。

现如今,又因为自己的柔情寡断,而要倾尽所有将自己送出国。

白懿刚才疯狂阴狠的行为还历历在目。如果自己就这么走了,对方又会如何对付时姨?

直至今日,她才彻底深刻的体会到了白懿的冷血和无情。自然不相信这种狠到骨子里的人会有所谓的亲情概念。

若是多年来一直呵护疼爱她的白靖远,自己尚可相信这人会手下留情。

但若换成多年来一直与她不和的时姨,自己就真的无法做到自我安慰了。

她不能用寻常人的思维去看待白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