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毛毛原本只想收拾他们一顿,怕声音太大,吵到旁人,才拿出了隔绝法阵,没想到就这举动,竟把他吓破了胆。
她眼珠一转,手往脸上一抹,脸上就戴上了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
吓得赵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陈毛毛嗤笑一声,又收起了面具,这赵强面对李红梅和原主的时候,就是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
现在这软脚虾的模样,还真是好看。
赵强跪地的声音之大,引得李红梅都出来查看情况,看到赵强跪地求饶,她惊愕地睁大了双眼。
她再看对面的陈毛毛,想到刚刚这个女孩说来报仇的话,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畅快的笑意,转身进了房间。
“妖怪,不是,大……大仙,你有什么心愿,我可以帮你完成!”赵强不断的磕着头,祈求陈毛毛能饶过自己。
“呵呵!”陈毛毛冷笑一声。
这种欺软怕硬的人最是可恶,陈毛毛上前就是一个巴掌,她没有留手,这一巴掌下去,赵强就吐出两颗牙齿,满嘴的鲜血。
“呜呜呜……”赵强哭了起来,他心里怕极了,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的这个妖怪,为什么要到家里来。
他不想死,胆战心惊地开口问道,“大仙,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他们的动静太大,引起赵家父母的注意,他们一出来就看到儿子嘴角流血,在对一个女孩求着饶。
不知道眼下是个什么情况,但是看到儿子受伤了,他们是忍不了。
陈母“啊”的一嗓子,人就冲了过来,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你个小婊子,竟然敢打我儿子。”
她表情狠厉,那高举的手,直朝着陈毛毛的面门抓来。
“小心。”李红梅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惊呼提醒。
陈父不悦地转头,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赵强缩在一边,没有动弹,他妄想赵母能制住眼前这个人。
这两个老东西,上辈子可没少欺负原主,陈毛毛也不客气,一脚踹了过去,赵母惨叫着倒飞了回去。
正好落到赵父的身上,两人滚做了一团。
“哎呦,哎呦……”两人躺在地上直叫唤,他们扭着腰了,倒是没伤到骨头。
赵母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指着陈毛毛骂道:“你个小婊子,竟然敢打我,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关到监狱里去,让……”
“呵呵。”陈毛毛冷笑一声,看向了赵强。
他看到陈毛毛的表情,是胆战心惊,朝着赵母大吼道:“妈,你闭嘴。”
赵母被吓一跳,还有些话没有说出口,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地咳了出来。
赵强一点也不在意,反而立马向陈毛毛解释道:“大仙,我妈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就原谅了她吧!”
陈父听到赵强的话,面露惊恐,现在可是在打击封建迷信,要是有人知道他儿子在家装神弄鬼的,他的职位怕是要保不住。
他怒斥赵强道:“你在胡说什么,快把嘴闭上,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他又看向了陈毛毛,就凭她刚刚那一脚,他就知道,他们是打不过她的。
他好言相劝道:“你这个小丫头是谁家,到我家里来打人,你是要坐牢的,你要是快点走,我们也不跟你计较,要不然……”
赵父的未尽之言,威胁满满,但是陈毛毛会怕?
她看向赵强,眼珠一转,想到一个好主意,“你去,扇他们两个人每人十巴掌。”
赵父赵母听到这话,就破口大骂起来,各种难听的话语,都能从他们口中传出,实在是伤耳朵。
陈毛毛一个甩手,两张禁言符就飞到两人的身上。
世界安静了。
两人叭叭半天,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这会子,两人才惊恐地互相看了一眼,脸色也“唰”的一下就白了。
看着陈毛毛的目光都是畏惧,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他们张嘴想解释什么,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慌里慌张,最后朝着陈毛毛磕起头来。
赵强看到这一幕,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吓得瘫软在地上。
他又不敢违背陈毛毛的话,只能朝着赵父赵母那边爬过去。
“啪啪啪……”巴掌声响起来。
赵强是一点也不敢放水,生怕陈毛毛不满意找自己的麻烦。
赵父赵母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两人也不敢反抗,就由赵强打着。
看到这窝囊的一家三口,陈毛毛不屑地撇了撇嘴,快步进了书房去找那个账本。
三人看到陈毛毛进屋,第一时间就往外跑去,他们要逃离这里。
但,令他们绝望的是,这扇平常最普通的门,他们现在竟然打不开了,三人立刻明白这都是陈毛毛的杰作,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明白他家是怎么会遇到这个煞神的。
而且他们在这里发出了这么凄惨的叫声,也没有一个人过来问下情况,这明显不对,他们一家今天是不是要死了?
几人被自己的脑补吓得更害怕了。
陈毛毛找到账本就出来了,她还急着赶火车,可没有闲工夫和他们耗。
临走的时候,陈毛毛撤了屋里的隔绝法阵和他们身上的禁言符。
又给几人催眠,让他们忘了自己的事情。
然后,陈毛毛拿着账本走了。
披上隐藏斗篷,陈毛毛仗着没有人能看见自己,大摇大摆往公安局走去。
警察不过是接杯水的功夫,再回来就看到桌上多了一个账本,还有一张小纸条。
他翻了翻,看到小纸条上写的内容,脸色立马严肃起来,询问这是谁放到这里,可是办公室的人都看见。
虽然疑惑突然出现的账本,但是他还是派人去了赵强家。
等到了这里一看,好家伙,赵强一家除了儿媳妇,都在喊着有鬼,这是妥妥的宣扬封建迷信,先抓起来再说。
在把赵强家搜查一番,可搜出了不少好东西,有好多东西都能跟账本上记载对上账,这是一个大蛀虫。
因为赵父账本的原因,可是牵连出了不少人,该抓的抓,该判的判,整个厂子都震惊了。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早已经坐上火车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