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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瑾儿神色郑重,用力地点了点头,回应道:“嗯!放心吧大哥,只要有我在,镇北王府肯定不会有事。”

那坚定的语气中透露出满满的担当与决心。

之后,这两兄妹又聊起了一些家长里短的琐事,言语之间流淌着浓浓的温情,仿佛有无形的纽带将他们紧紧相连。那温馨的氛围,让人感受到了亲情的珍贵与美好。

等许瑾儿离开后,许子霖也缓缓地站起身来,他的身姿挺拔如松,带着一种沉稳的气度。

随后,他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书房,朝着族长许苍云家的方向走去。

至于他跟许苍云究竟聊了些什么,无人知晓。然而,只是从那之后,许苍云变得老实了许多,行为举止间也收敛了不少,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约束。

第二日,许子霖就带着一队护卫毅然离开了京城。那队护卫个个精神抖擞,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果敢。他们跟随在许子霖身后,仿佛是一群无畏的勇士,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

而此时,李兆基也已经到达边关。按照许子霖所说的战术,已然初显成效。短短三日,就剿灭大涌敌军六百余人,还有一支运粮队也被成功拿下,可以说收获极为丰厚。

那一场场胜利,犹如璀璨的星辰,照亮了边疆的天空,也为大梁带来了希望与荣耀。

在雍州城,张家人全然不知大难即将临头。张家府邸中,老夫人依旧在不停地闹腾着,非要让张老爷子去家族找族长要回自己的孙子。

她的声音尖锐而急切,充满了焦虑与不安。她的儿媳,准确地来说是她的侄女,也天天像个失了心智的疯子一样,叫嚷着要自己的儿子。

而许月那个被视为废物的相公,则每日流窜在烟花柳巷之中,纵情声色,全然不顾家中之事。他沉迷于那灯红酒绿的世界,仿佛忘记了自己的责任与担当。

许子霖并没有直接杀入雍洲城张家,而是带着 200 人从京城出发。他们带着洛阳铲等特殊工具,四处打听询问。

只要看到灌木丛生、土壤颜色偏白、质地松散的地方,许子霖都会停下来进行测试实验,验证是否是钾矿。至于磷矿,除了观察草木外,也是一样通过岩石的颜色,和一些对磷敏感的动物经常出没的地方来寻找。

他们不畏艰辛,连续三个月风餐露宿。在这漫长的时间里,许子霖他们也不算没有收获,但收获并不大。

至少从京城到雍州这千里之地,他们并没有找到多大的矿层,只找到了两座很小的矿场,应该也就百来吨。许子霖已经让人开挖运回京城许庄。

不过他们也从商人口中得知,在大涌境内和大楚境内这两样东西比较多,可以说这对许子霖来说是个极好的消息。

所以他就从商人口中套出了大概位置,分别派出两队人,每队 50 人潜入了两国,秘密探查将两国所有的钾矿和磷矿给探查清楚标记下来,带回大梁。

这个举动可以说十分冒险,但也没办法,为了大梁,为了天下百姓,这个险必须冒。

而在许子霖离开京城的十天后,镜子就在王家和安平郡主以及许瑾儿的运作下在京城卖了起来。

镜子的面世不亚于一颗原子弹爆炸,炸得世家脑袋嗡嗡的。特别是张家,张家垄断大梁所有的铜镜生产制造。

而世家又分别霸占着大梁各州的铜镜生意,可以说铜镜让他们赚得是盆满钵满。如今镜子的面世让他们直接犹如落入腊月的千年寒潭中,寒冷彻骨。

在他们知道镜子的来源后,他们世家联合派人想要进入镇北王府的许庄,只可惜他们无论派去多少人,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杳无音讯。

就是派去杀手,到了第二日,那些杀手的人头都会挂在城门楼上。

眼见用暗的不行,世家官员就开始让各家的官员在朝堂上弹劾镇北王府与民争利。这些早就在许子霖的预料之中。

无论是玻璃厂还是镜子厂,安平郡主家可是有份额的。安平郡主家有份额那就代表着皇家有份额。安平郡主的老爹原本就想当个闲散王爷,结果外面越闹事情越大,他就出现在了大朝会上。

别看睿亲王是个闲散王爷,但要是怼起人来那也是个混不讲理的主。这不,张宰辅刚开口说镇北王王府许子霖与民争利,不管百姓死活,睿亲王就满脸不屑地走了出来。

“张宰辅,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屎吗?与民争利?先不说百姓能不能做出这个镜子,就说他们能不能买得起这个镜子吧!

如今市面上卖的镜子最便宜的也要 10 两银子一块,最贵的甚至达到 3000 两银子。

请问张宰辅,百姓家恐怕连一面铜镜都买不起,又怎会买得起这样的玻璃镜?

既然买不起,又谈何增加百姓的负担不管百姓死活?”睿亲王的话语如利剑一般,直刺张宰辅的要害。

“本王再说说这个与民争利。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铜镜一直被你们张家把持着,民间想要生产铜镜就会被你张家在第一时间打压,让其关门。

与民争利的恐怕是你们张家人吧?张宰辅怎么能像二狗一样胡乱攀咬,哦!不对,应该是恶人先告状!”

睿王爷是对张宰辅一点都不客气,气得张宰辅牙齿不停打颤。

张宰辅的脸色瞬间涨得紫红,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眼中满是被冒犯后的愤怒与不甘。

他颤抖着双手,向前一步,痛心疾首地说道:“睿王殿下,您这番话实在是有失偏颇啊!我张家自先祖起,便兢兢业业地经营着铜镜生意,为的难道只是一己私利吗?”

“不!我们张家一直秉持着为百姓提供优质铜镜的信念,多年来,我们不断改进工艺,降低成本,为的就是让更多的百姓能够用上铜镜,满足他们日常生活之需。”

张宰辅微微仰头,长叹一口气,神色间满是无奈与悲哀,“如今,这玻璃镜横空出世,镇北王府未经商议,便贸然将其投入市场,这无疑是对现有市场秩序的巨大冲击。”

“多少铜镜从业者因此失去了生计,他们的家庭又该何去何从?这难道不是不顾百姓死活吗?

、再者,这镜子之术本应是造福天下苍生之物,镇北王府却将其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谋取巨额利润,这不是与民争利又是什么?”

张宰辅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我等世家在大梁这片土地上辛勤耕耘多年,为的便是辅佐朝廷,稳定社稷,为百姓谋福祉。”

“而镇北王府此番作为,实在是让人心寒”

“陛下啊,老臣恳请陛下明察秋毫,为我等世家主持公道,也为天下百姓谋一个安稳的未来。老臣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绝无半句虚言啊!”

说到最后,张宰辅的声音已然微微哽咽,仿佛承受了巨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