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半柱香时间,秦风压榨着气血和三人缠斗在一起。不过纵然如此,秦风依旧落在下风。
“小子,太小瞧我们了,难道你还不开具象体吗?既然如此,我们兄弟三人可要动真格得了!”
秦风听罢心里苦笑“我我!小爷我都快榨干了啊!咦!动真格的?难道?”
还不等秦风想完,就见一条粗壮的尾巴甩来,秦风脚下发力瞬移三尺,但是瞬移之路却被带着倒刺的尾巴挡住,而在秦风脚下,一只带着三只明晃晃的尖锐利爪扎了上来。
这次可真的是无处躲闪了,秦风这才知道人家三人此时才是协同作战,此时才是他们最可怕的时候。
隔着半透明光膜,袁言和牛振口中同时惊呼:
“完喽!”
“完了完了完了!”
秦风自知无法躲闪,左手扬起口中轻喝:
“大五行剑阵!”
霎那间在这黑色光膜内,五色的五边形光影瞬间出现,五个角相互连接,中间出现一个五色的五角星图案闪出,从这五角处,钻出数十柄长剑,每个角五柄,共分五色,共计五五二十五柄一米长大剑。
大剑出,瞬间抵挡住秦风来自三面的围攻,随后这些大剑便开始了无差别的攻击。
“不好!防御!”
随着来自蜥中的大吼声,三人再次摆出一个怪异的姿势。
而这次则是一个向下的叠罗汉,蜥外和蜥中全部归所在蜥里的肚皮之下,纯粹的防御。
大剑不停地攻罚,发出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蜥里凭借着自己强悍的防守,抵御着这二十五柄大剑的攻击。
秦风一看微微一笑,又是两张阵牌飞出,脚下顿时火起。
青色火焰瞬间笼罩起整个大五行剑阵。
动物最怕什么?当然是火了。
不管你怎样变换,这种天生的克制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这下好看了,仅仅两个呼吸,大阵中就传来蜥中那狼狈的叫声:
“咳咳!停下停下!咳咳咳咳!认输了认输了!”
要说顶住大剑攻罚,蜥里应该是没问题的,但火这个东西,实在没法防御,更何况呛得不行!
秦风听到叫声赶忙收起大阵,再看阵中三人,都在不停咳嗽。
本来修士完全可以封闭嗅觉,但这三人要经过运行气血来维持防御,稍稍的不留神,一个吐纳,就被呛到了。
屏住呼吸,利用自身防御也可,这其实是他们和人类作战太少,缺乏经验而已。
见状,秦风赶忙上前深施一礼:
“哎呀呀,都是秦风之错,还请三位夫子勿怪!”
蜥中赶忙回礼:
“那里那里,秦风先生神技,我等三人自愧不如。秦风先生能在不释放具象体的情况下能有如此战力,我等惭愧啊!”
秦风听罢顿时尴尬一笑:
“蜥中夫子误会了,其实秦风此刻血海也基本枯竭了!”
蜥中听罢一愣:
“可你?怎么会?”
秦风笑了笑:
“这就是我所说的修行方法,这种方法不但不用变化身形,更不用显现具象体,从而使得血海的持续力大大提升,攻击也会强出不少!”
这是什么,这是那种从根本上使其变强的方法,比起他们这种技巧性的东西珍贵太多了!人家如此珍贵的东西说拿出来就拿出来,而他们却!!!
蜥中三人听罢,蜥中脸色一红:
“秦风夫子,我等兄弟三人输了,输的心服口服。从今日起,我三人就是你秦园的夫子,协同作战的方法,我等必将倾囊相授,绝不藏私!”
此时袁言和牛振带着众人纷纷围拢过来,大家听说此言,均是一阵欢呼。
经此一战,秦风声威大起,在此行事,再无阻拦。
入夜,秦风看着远去的机关隼,脑中浮想联翩,暗自叹息。
数天后,长城内韩继昌的大帐之内:
“报,收到机关隼,请大帅过目。”
韩继昌听罢赶忙跑下来结果机关隼,在机关隼脚上两个小布卷,其中一个上写韩元帅亲启。
韩继昌赶忙扯下布条,大致意思就是说秦风已经抵达无相部落,一切安好,请他将另一个布条送到内史天元手中。
韩继昌不敢怠慢,赶忙叫来荀子期,千叮万嘱一定交于老夫子内史天元手中,荀子期知道事情严重,带着布条出了长城地界,向着咸阳城一路奔袭而去。
送走机关隼,足足三天,秦风把自己锁在房间内,开始了未来三年的规划。
“公子,喝粥!”
“嗯,放这里吧!”
“不行,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这次必须听我的!”
“行行行,我一天不吃,你也一天不吃!你说你叫什么劲儿啊?”
“嘻嘻嘻!可不是灵儿要和公子较劲儿!你想想啊,三年后咱们回到咸阳城,你若是饿瘦了,我怎么有脸见你那些兄弟啊?”
“哎!出来近一年了,也不知道秦园现在怎么样了!”
“公子放心,灵儿虽然没有去过什么西华郡,什么咸阳城,但灵儿听说过你那师兄。都说内史天元脾气火爆,一身正气。我想啊,只要有他在,秦园指定没事!”
屋内只有秦风和胡灵儿,他要在这里复制秦园,所以很多东西需要整理出来,包括龙息大法、连珠硬弩、锻造以及法阵。
当然,连珠硬弩和法阵,也是阉割版的东西,他才不会傻到倾囊相授的,最起码是现在!
同时,牛振应他的要求,在这无相书院旁边开辟出更大一片场地,也仅仅三天,一座秦园拔地而起。
在无相部落管辖区域之内,关于入学新生以及天赋异禀那些灵修的选拔也已经开始。
其实秦风此刻在这里完全是寂寂无名,可各族听到长尾烈蜥族蜥中三兄弟将会是秦园中教导武斗技艺的夫子之时,各族都显示出了莫名的兴奋,都巴不得把自己最好的年轻人送去秦园,所以这件事情非常顺利。
不过无相部落管辖区域有些距离太过遥远,牛振估计一下,就算是最快时间赶来,也需要将近半年时间,所以他将开园仪式放在了半年之后。
三天后,秦风房门推开,一缕阳光射来,秦风眯缝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迈步出门,身后跟着小鸟依人似的胡灵儿。
门外,牛振和金角已经在等候,秦风见状赶忙疾步上前深施一礼:
“牛振伯伯好,金角兄好!”
金角一见秦风乐的跳脚:
“哎呀呀兄弟啊,几天没见你,想死你了,走走走喝酒去!”
牛振一脚将金角踹开:
“滚!这才什么时辰,喝什么酒!”
说罢转过脸笑嘻嘻的对着秦风说到:
“秦风先生随我来,你要我办的事情都办好了,走走走!”
说罢拉着秦风就走,灵儿看着地上坐着的金角赶忙上去搀扶:
“咯咯咯咯!金角大哥这是怎么了,这才清晨就要喝酒?”
金角瞪了一下远去的牛振:
“哎呀呀忘记了,见到兄弟太开心。这老牛,居然使这么大劲儿!”
老远,一座崭新的园子豁然在目,门外十多名夫子已然在矗立等待了。
近前,这一众夫子齐刷刷拱手施礼:
“见过秦风夫子!”
秦风赶忙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