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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柔见君泽如此无情,最后那抹希望也彻底熄灭。

既然你如此无情无义,就别怪我……

姜婉柔锦被下的一只手紧握成拳。

“陛下当真对柔儿如此绝情?”刚刚还躺在床上虚弱无力的姜婉柔瞬间坐起。

“是又如何。”

“往日的情意,陛下当真毫不顾念?陛下当年对臣妾许诺的种种,如今都不做数了吗?是因为苏清浅那个贱人,对不对?”

“对!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歹毒女人,如今朕看你真是面目可憎!

锦妃自然是比你强上千倍万倍!

以后你最好在这月兰宫安分一些,否则朕真的不会再顾念旧情了!”

苏清浅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原则,疯狂点火,气死姜婉柔。

略略略~

“好!陛下既然如此绝情!来人给本宫斟酒。”

很快一位老嬷嬷端着托盘上前。托盘中一壶玉酒,两个杯盏。

姜婉柔掀开锦被,赤脚站在地上。

举起其中一只杯盏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而后用力一掷,青色的杯盏瞬间碎成一片一片。

姜婉柔眼中含泪,将另一只杯盏向【君泽】递了过去。

“既然陛下如此无情,就请陛下饮过此杯断情酒。

从此臣妾与您恩断义绝!臣妾自请去冷宫了此残生与陛下再不相见!”

姜婉柔含着泪的眼里尽是决绝,还真是有骨气呢~

苏清浅:???

这闹得是哪出?真拿我当君泽那个傻子,随你忽悠?

来的若是他,可真要被你这个有心机的女人忽悠瘸了……

你打得又是什么算盘?苦肉计不成?又来一个以退为进?

苏清浅直接抬手打掉了姜婉柔手中的酒杯。

“酒就不必饮了!既然爱妃自请去冷宫。

朕定当成全,毕竟朕这么多年,对爱妃都是予取予求,怎么能拒绝爱妃的请求呢。

至于此生不再相见,朕实在是不能应允,朕会思念爱妃的!

元德,待会就安排下去!

既然柔贵妃不想住月兰宫了,即刻送柔贵妃去冷宫吧。”

说完,苏清浅就要离开。

“陛下!小心!”

忽然元德大喊一声。

苏清浅不明所以,只觉得手臂一痛。

要不然元德眼疾手快推了苏清浅一把,苏清浅就被捅透了。

姜婉柔不知何时从袖中套出匕首,见并未刺死君泽,又握紧匕首再次扑了过来。

刚刚苏清浅是背对着姜婉柔,所以才被偷袭。

如今岂会再让她得逞,怎么说如今这副身子,也是常年锻炼。

其实君泽武功也尚可,只是苏清浅还没开发出这些个功能。但对付一个姜婉柔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面对姜婉柔再次刺过来的匕首。

苏清浅看准时机,抓住姜婉柔的手腕,用力一掰。

“啊——”

一声尖叫伴随着金属落地的声音。

随后苏清浅抬起44码的大脚,对着姜婉柔就是一个大踹。

姜婉柔瞬间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殿内一片慌乱之中。

这时刚刚端酒的嬷嬷。不知从哪里也摸出了一把匕首。

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姜婉柔身上之时,刺向了【君泽】……

这时元德再次立了大功,拿起旁边的花瓶对着那嬷嬷的头用力一敲。

蓄满力气刺向【君泽】的匕首,瞬间瞬间变得软绵无力。

然后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危机解除……

闻声而来的侍卫,也在这个时候,呼啦啦地冲了进来……

苏清浅:呵呵~再来晚点,直接给我收尸了。

“陛下!您流血了!快传太医!快!”

元德急得如热火上的蚂蚁。

苏清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伤口。

“皮外伤,不碍事,回泰安宫再说。

月兰宫的人都控制住,特别是那两个!

敢在宫中行刺,给朕好好的审。”

“是。”

泰安宫。

君泽已经在此等了一会儿了。

看见苏清浅迈着大步回来连忙迎上前,本是想问问柔儿怎么样了。

昨日刚给太后气昏过去,今日君泽也不好直接去御书房。

便想着先来泰安宫与苏清浅一道同去。

结果,来了就听说柔贵妃自杀了,“陛下”已经赶了过去。

虽说已经对姜婉柔失望至极,但毕竟是君泽心中多年的白月光,心里怎么能毫不在意。

若姜婉柔这出苦肉计,是他亲自登月兰宫的门,定然是成了……

君泽心中担忧同时也开始反思,是不是对姜婉柔太过绝情……

“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明明心中担忧姜婉柔的生死,可看见苏清浅捂着手臂,指缝中还隐隐有血色。

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

“死不了,你怎么来了?”

“传太医了没有?元德!你怎么照顾的!怎么能让苏、陛下受伤呢!”

君泽没有回答苏清浅的问题,而是转头训斥起元德来了。

元德:“奴才该死!没照顾好陛下,还请陛下责罚。”说着就要跪下。

“行了!一个两个!别添乱了!进去说。”

苏清浅刚刚入到殿内,太医拎着药箱匆匆赶到。

片刻后便为苏清浅包扎完毕。

“所幸伤口不深,并无大碍。近日伤口处不要碰水,臣明日再来为陛下换药。”

苏清浅点点头。

这点小伤她还真不放在眼里,就算不叫太医,她自己也能处理。

刚要开口叫太医退下,她得好好跟君泽聊聊他的爱妾。

今日可是要杀夫了哦~君泽一会的脸色一定很精彩。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受伤?何人伤的你?”

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焦急,彻底把闹自杀的姜婉柔抛到了脑后。

就在君泽还要继续追问之时,喉咙一痒。

噗——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甚至溅了苏清浅一衣袍后,整个人重重向后坠去……

苏清浅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也忘了自己的手臂有伤。

君泽倒是被接住了,没有摔在地上。

可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却又撕裂开来,疼痛让苏清浅不禁皱眉。

见鬼!接他做甚!

摔了就摔了,关我什么事!

一定是狗皇帝用了自己的身子,这才下意识地去接。

于是刚刚已经无事的打算退下的太医,又来活了……

还是大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