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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听说了这件事的同时,夏卿卿也被人叫到了院长办公室里。

她推门进去的时候,办公室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

迟冬夏和曲新曼半坐在一张单人床上,看到她进来,迟冬夏眸底微暗,曲新曼则是把幸灾乐祸都写在了脸上。

院长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副院长一副气愤不已的样子,看到她进来也没什么好脸色,额头上的几根头发被他胡乱地拨到了一边,“院长,夏医生是什么人品咱们作为她的同事可是比谁都清楚,怎么能随意听信几句空穴来风就要定她的罪呢!”

夏卿卿看明白了,这是三堂会审呢,迟冬夏虽然没正眼看她,但是她知道,今天这事是专门针对她来的,说不定里面也有宋芳的功劳。

而宋芳对夏卿卿的了解无非就是来自杜方林那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再加上她进门之前,那些医生和护士看她的眼神,躲躲闪闪,夏卿卿今天进医院的时候也偶尔听说了几句,想到刚才离开的宋芳,她心里有了数。

只是不知道,这迟冬夏在这个环节里扮演什么角色。

不过夏卿卿向来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挺直了脊背,“院长,您有事找我?”

院长不咸不淡看了夏卿卿一眼,这夏医生年纪轻,人又长得好,从她进了医院,医院的男医生工作积极性都高了不少。

前有她在抢救室救了孕妇,后又有她力排众议治好了于深,再就是这些日子,夏卿卿确实展现了自己扎实的医学功底,安院的口碑也因着她直线上升,不少人都是奔着夏卿卿前来。

甚至有人自发喊她“少神医”。

树大了,风就停不下来。

医院里关于夏卿卿的流言蜚语也传得沸沸扬扬,不少人到院长跟前告夏卿卿的状,说她把其他科室的病人都抢走了,而且为人极其傲慢,和同事也相处不来。

曲新曼更是说她在医院乱搞男女关系,和她师哥甚至老师都有不正当的关系。

还说她结婚只是个幌子,就是打着结婚的名头在医院勾三搭四,甚至连部队里的有妇之夫都要勾引,早上宋芳同志就是来向医院检举她的。

检举信都送到了院长的办公桌上。

“夏卿卿同志,这有封信,我觉得有必要给你看看。”院长把宋芳的那封检举信往前推了推,夏卿卿拿起来看了眼。

信上,宋芳说夏卿卿在玉泉村的时候,无依无靠,杜家包括杜方林在内,好心收留她照顾吃喝,甚至让她同住,没想到夏卿卿居然以此赖上了杜方林,凭着自己是烈士的遗孤就要挟杜家人必须娶她。

但是杜方林和宋芳在部队就已经相知相许,认定彼此,夏卿卿不依不饶,甚至曾经以杜家老太太的性命相要挟,苦苦相逼。

后来,宋芳和杜方林结婚,她没办法才找了个男人,但那男人是个残疾人,上次来医院不少人都见过,都可以给宋芳作证,所以夏卿卿和那个男人算是形婚,两人没有实质性地关系。

而这个夫妻关系只是夏卿卿可以随意在医院搞歪风邪气的一个掩护。

夏卿卿面无表情看完那封信,看完之后,所有人都觉得她会大吵大闹或者是据理力争,拼命解释这件事和自己无关,至少应该是做出什么夸张的反应才对。

然而夏卿卿只是无比淡定,像是看一个普通的医案一样,看完甚至又平平整整把信塞进了信封里。

院长蹙起了眉头,“夏医生,你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副院长急的都站了起来,“是啊夏医生,院长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你只要说你没做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院长肯定是向着你的。”

他一边说,还一边给夏卿卿眨眼。

院长眉头蹙得更深。

迟冬夏冷哼了一声,“我也相信院长不是什么人都能包庇的,如此没有规矩的人自然是不能继续留在院里。”她揭过夏卿卿的背影看向院长,“不管这件事事实真相是什么,既然有人提出了质疑和检举,就绝对是无风不起浪,真相对外界来说不重要,他们希望看到的是我们医院对于这样的人的处理态度。”

院长连连点头,“您说的是。”

迟冬夏又道,“如此作风有悖的人,院里如果不加以干预,风气一旦形成,以后安院将会彻底乱套,那时候,院长您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院长额头直冒冷汗。

虽然夏卿卿确实给他带来不少好处,但是比起这个,迟冬夏对医院的态度才更应该是他需要重视的,两相比较,院长只好忍痛割爱,“夏医生,你先停职吧,具体后续医院会对你做出什么惩罚,再另行通知你。”

迟冬夏和曲新曼对视一眼,曲新曼的笑快要溢出来,迟冬夏也觉得这么多年憋在心里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那女人跟她争,争得过吗?

夏卿卿沉默半晌后,突然轻笑一声,就在大家都以为她是难过到失去理智的时候,她突然转身目光凌厉看向迟冬夏。

之前她就觉得迟冬夏这个名字那么熟悉,似乎长相也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似的。

刚才的信彻底让她想了起来。

当时她还小,迟冬夏就给她妈妈寄过那些示威的信,信里恬不知耻的模样和她的闺女曲新曼倒是一脉相承。

甚至还寄了一张自己穿军装的照片。

口口声声爱慕夏成和,让她妈妈和爸爸离婚。

虽然妈妈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但是那件事之后,因为生气,病了好几天。

夏卿卿正愁找不到罪魁祸首呢,这明目张胆抢她爸爸的人就这么送上了门。

“作风不正?”

“勾三搭四?”

她每问一句,就靠近迟冬夏一步,迟冬夏眉间起了褶皱,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把矛头指向了自己,“知道就好,医院不是你们那个几十人的小村庄,由不得你这样的人胡来!”

“我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要说不要脸,迟冬夏同志怕才是真正的“祖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