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是有其他事情吗?怎么没有一起过来?”
姜清梨说完后,这才发现年年和锁修明也是满脸的不解。
小家伙看着毫无动静的门口,疑惑地问了一句:“舅舅呢?”
随后再次返回侯府。
······
盛怀归原本跟在小家伙身后,可是当他这次向跨步走出书房后门时,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去到姜清梨的超市内。
他仍在侯府中。
“舅舅!你怎么没有跟上呀?”
盛怀归听到小家伙的声音,迅速返回书房内。
他无奈道:“年年,舅舅好像不能过去了。”
年年正要说话,突然脑袋里又响起了声音:
【系统提示:您的等级为lv0,权限不足,非紧急情况下,一人仅可使用一次通行证。】
在人工客服的翻译下,年年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她顿时失落了起来:“舅舅,系统姐姐说年年的等级太低了,一个人只能使用一次通行证。”
盛怀归没想到居然会这样,他虽然心情有些低落,但没有表现出来。
他蹲下来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她道:“年年,你去告诉姜姑娘,舅舅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这次就不能过去见她了。”
这次去找姜姑娘,主要是想替她出面和锁家后人交谈。
既然锁修明已经过去了,这件事情他也不用过多担心。
只是,没有办法见到姜姑娘了。
小家伙听完后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随后在盛怀归眼前消失不见了。
······
姜清梨等了半晌,终于看到了小年年从超市侧门口走出来。
只是,这一次,小家伙的身后还是没有盛怀归。
“漂亮姐姐,舅舅他···”
小家伙话说了一半,突然有些犹豫。
舅舅刚才的样子明明是想来见漂亮姐姐的,舅舅他怎么能说谎呢?
最终,小家伙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舅舅他也很想过来,可是系统姐姐说,年年的等级不够,如果没有遇到很重要的事情的话,舅舅只能使用一次通行证。”
“啊?怎么会这样。”
姜清梨肉眼可见地失落了起来:“以后都见不到他了吗?”
话音刚落,小家伙的脑袋里再次传出声音来。
【系统提示:已检测到使用者“盛怀归”具有足够的通行必要性。通行证可正常使用。】
“漂亮姐姐!舅舅可以过来啦!”
姜清梨还没搞明白小家伙怎么会突然这么说,几个眨眼的功夫,盛怀归就这么活脱脱地出现在了她面前。
姜清梨:“侯,侯爷?您可以过来了?”
姜清梨看过去,盛怀归的表情也同样在说明他也没有搞清楚情况。
“因为漂亮姐姐说她想见舅舅!所以系统姐姐就让舅舅过来啦!”
小家伙这句话说得太突然了。
姜清梨感觉自己的整个脑袋突然升温了,脑袋里嗡嗡一片。
当然,盛怀归的情况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突然漏跳半拍的心跳,让他的内心也是慌乱一片。
而站在一旁的锁修明看了看盛怀归的面色,随后又看向姜清梨,心里顿时了然。
他上前扶住年年的肩膀,放轻脚步,带着小家伙向一旁走远了些。
这种事情他没有亲身经历过,可确实诊治过不少“桃花癫”的病人。
眼前这二人虽然还未达到患病的地步,但他不难从二人的面色诊断出一些与“桃花癫”相似的地方。
姜清梨有些尴尬地抿了一下嘴唇,随后道:“我,我就是随口一说。”
盛怀归这也后知后觉地收回自己的眼神:“姜姑娘,我们还是先去办正事吧。”
年年知道大人们要去做很重要的事情,便乖乖回到侯府当中。
姜清梨先前已经给锁清衍发去了消息,表明想要见一面。
这时候,锁家派来的车已经来到了超市门口。
盛怀归上前一步替姜清梨拉开车门。
有了上一次现代出行的经历,盛怀归这一次显得熟练许多。
而锁修明抬眼看见了后排只有两个座位,便十分自觉地学着盛怀归的样子拉开前排的车门坐了进去。
······
没过多久,三人便来到了修明堂内。
一位店员带他们去锁修明的诊室内:“十分抱歉,锁主任今天上午的病人有些多,没办法亲自来接你们。”
姜清梨:“没关系的,本来就是我们突然打扰。”
······
诊室内,锁清衍摸着患者的脉象,面色凝重。
此时,就连自幼跟随锁家学医的刘老也在一旁,同样眉头紧皱。
而坐在锁清衍对面的,是一位穿着十分简单的女孩。
病例上显示,她才26岁。
她面色憔悴,身材瘦弱,头上戴着一个帽子,坐在凳子上,看不出一点精气神来。
在锁清衍替她把脉的时候,她不停地咳嗽,面色十分痛苦。
女孩的身后,还有和她同样简单穿着的中年妇女,不时用手偷偷抹去脸上的眼泪。
锁清衍抬眼看向刘老,面色很是复杂,为难中又夹杂着不忍心。
“锁大夫!锁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她才26岁!还这么年轻!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看到锁清衍这个样子,身后的那个中年妇女突然跪在地上,对着锁清衍和刘老磕头。
“你救救我的孩子吧!她只有26岁啊!怎么就被诊断为癌症晚期了呢!”
锁清衍急忙将地上的中年妇女扶起来。
凳子上的女孩也想起身去扶起母亲,可是因为身子过于虚弱,她还没站起身来,又跌了回去。
看着母亲绝望的哭喊,她的内心也在大声地嘶喊着。
她不明白命运为何会给自己开这么一个天大的玩笑。
从小努力学习,凭借优异的成绩考入全国第一的医学院,成为贫困县第一个走出去的大学生。
上了大学后,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起点比其他同学低,因此从不敢懈怠。
当她成功成为肿瘤内科知名院士的研究生后,她甚至还感叹过自己有多么的幸运。
可是,谁能想到,当她满心憧憬地在实验室中做实验,幻想着自己的研究成果可以造福癌症广大患者之时,自己却被诊断为胰腺癌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