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门队伍里,某个少女靠在蜀绣身边:“蜀绣师妹,你说宁红叶待会要是没过,她是不是以后都羞的没法见人了啊?!”
其他人捂着嘴笑颜如花:“这也算她活该了,还闭关?蜀绣师妹天赋好才闭关,她天赋这么差,闲的没事闭什么关,早下山不比在这里丢人强吗?!”
“就是就是,蜀绣师妹,师父说这一个月你们俩都在一起,你最清楚了!你说宁红叶能不能过?蜀绣师妹?”
蜀绣从始至终都在看着台上的宁红叶,其他人不清楚,可她却知道的紧,凭宁红叶现在的本事,六门之中怕是除了自己,连大师姐徐永年都不一定是她对手。
不过她走得路子不一样,二年的入门考核倒也不一定通过,可万一通过了,那宁红叶必然将是此次比武大会中的一匹黑马!
蜀绣冷声道:“别吵了,看考核吧,通过不通过的,又跟你们有何关系?!”
其他人顿时噎住,都在心想今天的蜀绣师妹到底怎么了,好像从一大早她的心情就不太好..
大殿上,再次看到了宁红叶上台,几位师尊也是默契的都看向李素生跟刘离婷,那位戒律堂堂主与六门的刘离婷一样,眼睛此刻一直在紧紧盯着宁红叶。
仿佛想要窥探她的一举一动。
“考核开始!”
外门长老一声令下,十几名女弟子同时拔剑,她们身形如少女折柳,轻盈步子伴随着诸多剑鸣在台上缓缓走动,外人来看真就如跳舞一般。
只是其中宁红叶身影并不似其他人一样,她身上没有充盈明显灵气,以旁观者的角度,这女人在队伍里实在显眼。
旁人都是走剑时灵气随着身体移动,一走一停,灵气始终与身体重影,可宁红叶却真就只是身影走动,身上完全没有半点灵气影子。
见到这幕,台下许多六门弟子都笑了出来。
“果然,宁红叶还是宁红叶,身上仍是一点灵气都没有!”
“是啊,她这样怎么通过考核啊?这上去真的是丢人了!”
“不过你们发现没有?没有灵气,她竟然还能把折柳剑法走得这么顺畅?好奇怪的样子!”
其他的几门的男弟子也看的有些呆了。
“这漂亮姐姐怎么感觉走得跟别人不一样?”
“我也觉得,说不出来的奇怪..她身上灵气这么微弱的嘛?!”
大殿之上,一直在看着宁红叶走剑的李素生始终不曾出声,但刘离婷却隐隐觉得他好像有些按奈不住了。
脸色越发阴沉严肃。
终于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六门的折柳剑法走完,十几名女弟子行礼等待结果,却是李素生忽然站起身!
“其他人都下去,那个叫宁红叶的女弟子你留在台上!”
此话宛若天降惊雷!
宁红叶,苏河,蜀绣,刘离婷,众人皆是身体猛地一震!
齐齐看向大殿之上。
大师姐徐永年等人更是很埋汰的看了身旁人一眼,低低说了声:“活该!丢人现眼!”
她们走下台,只剩下宁红叶脸色苍白,守着近万名云山宗弟子独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素生重新坐在位子上,转头望向满脸疑惑的掌门徐长生。
“掌门师兄,这个宁红叶根本就不能通过,她这样练下去,以后出了山门谁能判断她到底是云山宗弟子,还是江湖人士?!身上半点灵气没有,这也能通过?!”
徐长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尴尬笑道:“这,可刚刚我们不是说过这事了吗?她走的步子还是不错的,折柳也走完了。”
李素生摆起那种吓人的脸,转头质问刘离婷:
“刘师尊,掌门说这个叫宁红叶的把折柳剑法走完了,你说她是走完了吗?!这是你门下的折柳剑法吗?!”
刘离婷咽了口唾沫,强顶着李素生那股戾气:“是走完了没错,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李素生冷笑:“没问题?呵呵,到底是自己门下弟子,那其他师尊呢?也觉得让这女弟子通过能行?!”
某个师尊深思熟虑张口道:“的确是不太妥当,我也觉得次女今日不可。”
李素生勾起嘴角,刘离婷脸色却更加阴沉。
肖姓师尊见这气氛,有心提议道:“刘师尊,这位叫宁红叶的弟子如果不用剑势的话,还能不能顺利把折柳走下来?”
刘离婷顿了一顿,摇摇头:“恐怕不行,她最近一直都是练习剑势,灵气不是她的强项。”
李素生冷哼道:“恕我直言,折柳剑法第一重对于入门者的难度并不高,现在她用剑势或许还能勉强应付,但要以后呢?
等她真正的开始修炼灵力,折柳练到第二重,第三重,莫非也还能继续用剑势糊弄?你们就不怕她这样练下去走火入魔?!”
徐长生也是难为,现在李素生这般强硬,如果你没有一个绝对能让他认同的说法,宁红叶怕是今天已无法通过二年的入门考核。
徐长生问刘离婷:“刘师尊,李师尊这话说的也有道理,第一重可以允许,但以后怎么办?我们云山宗的剑法都是已灵气为主,第二重第三重她难道以后真的都要用剑势来走偏路吗?”
“这个..”刘离婷目光望向宁红叶,看到自己心爱弟子如今也是始终在盯着大殿上。
她心中此刻定当慌乱紧张的不行。
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刘离婷眉头皱的死死的,李素生看了看大家,正要对台下长老说出结果,却是从大殿后面传出一阵对于苏河来说极为熟悉的声音。
“这有什么难的,你们要是想知道她用剑势对以后的修炼有没有影响,便是现在就把折柳剑法的第二重交给她,看看她用剑势还能不能继续练下去,只要能确保继续练下去不出意外,考核不就可以通过了吗?”
此话一出,众人齐齐回头,却见穿着云山宗外门弟子衣服的中年男人面带笑容的从大殿右侧的台阶上缓缓走了过来。
徐长生站起身:“蜀王爷?!您怎么来了?!”
这位穿着云山宗衣服的中年男人不是蜀春秋又能是谁?他自出现在台上之时,连柳树下的苏河都吓了一跳!
“沟子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