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笑着问道:“妈,你和我爹现在真的很闲吗?!”
三大妈回答道:“当然!”
阎解旷笑了起来,解释道:“妈!你和我爹空闲只是暂时的。我和小惠大学毕业了。小惠过了暑假就要回学校教书。我要忙自己的事业。三个孩子肯定照顾不到。这不就要麻烦你们二位了?!而且还有大丫,以及我二哥的几个孩子。这么一群孩子,你们真的忙的过来?!”
三大妈听完阎解旷的话,愣了愣,不自觉的看向了坐在边上吃饭的阎学红和阎解放的四个孩子,轻叹了口气,说道:“老阎,我还真把这几个小子给忘了。”
阎埠贵说道:“老婆子,咱们俩就继续发挥余热。把咱们的孙子孙女照顾好,比什么都强。”
阎解旷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爹,你和妈如果实在是闲得慌。等厂弄好了。你们俩去看大门。”
阎埠贵想了想,摇头道:“还是算了!有这个闲工夫,我还不如跟邻居下棋呢?!实在不行,我还能去钓鱼。”
阎解旷说道:“爹,你好像很久没有去钓鱼了。”
阎埠贵白了阎解旷一眼,说道:“我去钓鱼还不是为了改善生活。能吃好喝好,谁还愿意去钓鱼啊?!”
阎解旷说道:“爹,钓鱼能修身养性。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海钓。”
三大妈急忙说道:“解旷,你就饶了你爹吧!海钓?!你爹这胳膊腿,钓小鱼没问题,钓大鱼,还不被鱼拉走?!龙王爷,可看不上你爹这个女婿。”
苏子惠听完自己婆婆的话,憋不住笑出了声。几个孩子也都捂着嘴发出低沉的笑声。阎埠贵瞪了自己媳妇一眼,说道:“老婆子,你就少说两句,不要在孩子面前丢人现眼。”
苏子惠问道:“解旷,咱们什么时候走?!”
阎解旷回答道:“等娄晓娥把公司的手续办好,咱们就走。”
阎埠贵问道:“解旷,你们学校不是十五号拿毕业证吗?!”
阎解旷说道:“子龙十五号去学校拿毕业证的时候,帮我带回来。”
三大妈接着问道:“解旷,这次你们俩准备去多久?!”
阎解旷回答道:“至少半个月。这次除了故地重游外。还有就是给炒货公司找货源。”
阎埠贵说道:“解旷,现在火车票可不好买。你们要走,可要提前买票。”
阎解旷说道:“爹,你放心,这事我会安排好的。”
吃过晚饭,阎解旷和苏子惠两人合伙把桌子收拾干净。把碗洗了之后,夫妻俩回到了房间。苏子惠问道:“解旷,你说咱们原来的房子,现在谁住啊?!”
阎解旷说道:“我回来的时候,队长叔往村里交了钱。把咱们的房子买了下来。打算给他大儿子当婚房。就是不知道他大儿子现在什么情况。”
苏子惠说道:“上次大哥回来的时候,我听大哥说高建军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转业到了地方。具体什么情况,这次我们去了不就知道了?!”
阎解旷说道:“媳妇,这次你是准备坐火车去,还是坐飞机去,又或者我们自己开车去?!”
苏子惠说道:“现在路上可不安全。我看还是坐火车去吧!到了大米县,咱们再想办法。”
阎解旷说道:“媳妇,我问过那些跑长途的司机。他们说从咱们这里到大米县要跑三天。如果车好一点,两天就够了。要不,我们开车过去。路上没人的地方,你也可以先练练手。回头帮你想办法弄一本驾照,回头再给你弄一辆车。“
苏子惠想了想,点头道:“练手可以。给我弄车就算了。太高调不好,万一被人盯上了,那就麻烦了。”
“你啊!还是跟以前一样小心谨慎。”说罢阎解旷伸手刮了一下苏子惠的琼鼻,接着问道:“你大哥什么时候毕业?!”
苏子惠回答道:“什么时候毕业,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听妈说,大嫂他们单位现在效益不好。打算帮嫂子找找关系,给她换一个单位。”
阎解旷说道:“也真难为你大嫂了。你有空回去跟妈说一声。能找到关系把大嫂调到税务所之类的单位,那就想办法调。如果找不到关系,等过一段时间我公司开起来了。让大嫂去咱们自己家的公司上班。让大嫂负责出货。”
“成!明天我回去一趟。顺便看看爷爷和外公他们。”说罢苏子惠走到了摇椅边,躺到摇椅上,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阎解旷非常狗腿的泡了一杯菊花茶放到了苏子惠的边上,随后去了隔壁的书房。
与此同时,阎埠贵躺在床上看着报纸,三大妈坐在床头缝着衣服。过了几分钟,三大妈把衣服缝好,放到了边上,说道:“老阎,你说现在开公司这事能行吗?!会不会到后来像以前一样?!”
阎埠贵放下报纸,说道:“我估摸着不会。”
三大妈接着说道:“你可别忘了。咱们家以前的成分是小业主。”
阎埠贵笑了起来,说道:“你不提成分。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说罢阎埠贵动作麻利的下了床,跑到了大衣柜前。打开了大衣柜,从里面的夹层里拿出了一个一米长的木盒。
三大妈看到盒子,笑了起来,问道:“怎么?!现在就打算分家产?!”
阎埠贵打开木盒,看着木盒里的画和边上的首饰盒,问道:“老婆子,你说咱们这些东西怎么分?!”
三大妈说道:“以我的心思,首饰给大丫和解娣两个分了。其他的东西,钱和一个店面给解放。剩下的东西就给解旷。”
阎埠贵笑着问道:“你真的打算一点都不留给解成?!”
三大妈叹了口气,说道:“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解成这小子,把我的心伤透了。留给他,他的尾巴又要翘起来,觉得自己又行了。咱们俩在,他不敢怎么样。等咱们俩走了,他一定会跟他的兄弟们闹。给他,还是算了。”
阎埠贵说道:“当初定成分的时候,四合院里的人只知道咱们家的成分是小业主。他们都以为咱们家已经败落了。其实我当年耍了一个滑头。通过军管会和街道办,把咱们家的两间铺子都租了出去。他们只知道我叫阎埠贵。但是埠贵两个字只是我的表字。阎书斋这个名字,恐怕没有人记得喽!”
三大妈问道:“老阎,咱们租出去的两个铺子,你打算什么时候收回来啊?!”
阎埠贵说道:“解旷给咱们的钱不少。前两年,我就把铺子收回来了。连同铺子后面的院子,我也都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