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旷,回来啦?!”阎解旷刚从厨房里出来,苏忠国叫住了阎解旷。
“爷爷!”阎解旷叫了一声。
苏忠国把阎解旷拉到了石桌边坐了下来,说道:“你和娄家开的那个回收公司,办的不错。短短的一个多月,就帮我们淘回来了不少的好东西。有些人看到成绩了,就想摘桃子,不过被制止了。这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上面打算邀请一些港城的名流来国内考察。娄家也在邀请之列。估计娄家会拍娄晓娥过来。另外过完年,上面打算拍考察组去港城。你有没有兴趣跟着一起去?!”
阎解旷说道:“爷爷,我就不跟考察组去了。免得让有些人眼红。你也知道,我和小惠都有港城的身份证。回头我们想过去,还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苏忠国说道:“只要你不出卖国家,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出了事,我们这些老骨头帮你顶着。”
阎解旷笑了起来,说道:“爷爷,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这辈子没什么追究,就想过的潇洒一点。不愁吃不愁穿也不愁没钱花。想要做到这些,首先自己必须有实力。这个实力可以是地位,也可以是钱。我没有往上爬的心思。那就只能追求另外一种了。”
苏忠国认同的点了点头,打趣道:“听说你小子最近收了不少四合院?!”
阎解旷回答道:“是啊!就算我现在住不了,留给孩子们也算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接着话锋一转,劝道:“爷爷,子龙前一阵也收了一套四合院。不过那套是三进的。离这里不远。要不,你跟他说说,让他找人把那套四合院收拾一下。你们干脆搬过去住得了。”
“早就知道你小子靠不住。”就在这时苏子龙走了过来,在阎解旷的身边坐了下来,接着说道:“这事我已经跟爷爷说过了。不过还要听我爸的。我爸最近忙着演习,没回来。”
阎解旷说道:“现在的演习就像是过家家。有什么意思?!”
“你小子挺狂啊?!”出来上厕所的罗大军听到阎解旷的话,走了过来。
阎解旷回答道:“我说的都是事实。现在演习都有预案。大家都知道最后的结果怎么样。这样起的到练兵的作用吗?!要看部队真实的水平,只能搞那种没有预案的演习。演习是什么?!是和平年代用来检查部队水平的炼金石。我虽然没有当过兵,但是我懂得一个道理。假的终究是假的。”
罗大军这时来了兴趣,问道:“你说该怎么弄?!”
阎解旷说道:“从全国各部队抽调最优秀的士兵和指挥官,组建一支新的部队。这支部队装备最先进的武器,学习外军战法。用这支部队来做全军的磨刀石。做到优胜劣汰。”
罗大军沉吟了几秒钟,说道:“你小子真的给我们这些老家伙出了一个大难题啊!”
苏忠国说道:“既然已经有了建议。咱们就把这事报上去。至于上面采不采纳是他们的事情。”
阎解旷看到有些跃跃欲试的苏子龙,笑眯眯的向苏子龙泼了一盆冷水,说道:“你都已经转业了,就别想这事了。”
苏子龙叹了口气,说道:“你怎么就不能早点出这个主意呢?!”
阎解旷说道:“你们又没有问我?!我干嘛上杆子给你们出主意啊?!”
“你小子说什么呢?!”苏忠国瞪了阎解旷一眼,接着说道:“当初就该把你丢进部队好好的练一练。”
阎解旷说道:“我几斤几两,我自己知道。去部队不适合我。还是现在好。”
“瞧你这点出息!”罗大军白了阎解旷一眼,忽然有些羡慕苏忠国和丁华伟了。自己的孙女外孙女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眼光呢?!
坐了一会儿,罗大军回了客厅。苏子龙接着说道:“爷爷,反正等一会吃完饭没事。要不去我那个新买的院子看看?!”
苏忠国问道:“你那个院子买下来花了多少钱?!”
苏子龙回答道:“花了六千。本来人家开价一万,正好那家人急着出国,解旷说给美刀。那人就给便宜了。”接着补充道:“爷爷,您放心!我可没有占解旷的便宜。”
苏忠国笑着说道:“那成!等一会咱们就过去看看。”
苏子龙听到苏忠国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
十一点钟多一点。饭菜都做好了。今天人多,所以准备了两桌。长辈一桌,阎解旷他们这些小辈带着孩子一桌。等人都坐下后,阎解旷率先动了筷子,并且招呼道:“大家都别客气。都动筷子!”
“对!对!对!都别愣着了,都动起来!”说罢苏忠国夹了一块烤鸭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其他人此时也跟着动起了筷子。
吃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苏子龙喝了一口酒,说道:“解旷,幸亏今天来的人不多。要是再多一些人,这里恐怕就坐不下了。”
阎解旷回答道:“怎么可能坐不下?!这里当初装修的时候,可是按照摆四张圆桌设计的。”
苏子惠夹了一块鱼肉,剔了骨头,放进了阎学礼的嘴里,问道:“二哥,你们买的那套三进四合院什么时候开始动工啊?!”
苏子龙回答道:“下午带着爷爷奶奶去看了之后,过两天就去找人来收拾。”
苏子惠问道:“二哥,收拾四合院可要花不少钱。你手上钱够吗?!”
苏子龙笑着回答道:“钱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手上还有一些钱。实在不够,还有爷爷奶奶他们呢!“
阎解旷说道:“你们搬到这边来住,其实比住在大院里方便。这里离协和医院近。老人有什么身体不舒服送医院也方便。而且我们也住在边上,有事也能有照应。”
苏子惠接着说道:“我妈单位也在这附近。”
苏子龙笑着说道:“你们说的都对,但是最主要的这里离解娣的大学近。”
阎解旷和苏子惠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异口同声的说道:“没救了!(没救了!)”
苏子龙愣了愣,问道:“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阎解旷回答道:“还能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恋爱脑,无药可救了!”
“哥!”阎解娣有些娇羞的叫了一声。
阎解旷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跟他一样。你们两个是半斤对八两。”
“不跟你说了!”阎解娣回了阎解旷一句,开始表演化悲愤为食欲,筷子像雨点般落到了每一道菜上面。就在这时睡在边上摇篮里的苏国信忽然哭了起来。随着苏国信哭声响起,睡在边上的阎学义也跟着哭了起来。苏子惠和阎解娣只能停下吃饭。先伺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