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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钰,咱们俩这孤男寡女的,你想干什么?”门被关上后白落烟顺势就靠在了门板上,双手交叠在胸前,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苏子钰。

“顺手的事,放心,我不占你便宜。”苏子钰沾湿帕子洗脸,声音都被闷住了,“两个人挤挤更暖和。”

“找我陪睡啊?这好说,一晚上十两银子。保证给你伺候的舒舒服服妥妥帖帖的。”白落烟站直了身,也跟着过去净手洗脸。

“怎么个伺候法?”苏子钰看着她把帕子晾在一旁,然后迈步走了过来。

墨发半束,狐裘早被褪下挂在了一旁。一袭白衣出尘,白落烟低头整着衣袖。

“过来,我伺候你。”

明明一副舒适慵懒的模样,苏子钰却无端的感觉到压迫感,脚步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退。

“你这不像要伺候我,像是要揍我。”苏子钰谨慎地看着她。

白落烟啧了一声,“不揍你,我给你按摩按摩筋骨。”

修长的手指勾住了腰带,苏子钰被带着往前走了一步。

“伺候小姐,宽、衣、解、带。”漫不经心的语气带着明显的逗弄,“小姐紧张什么?”

苏子钰心里警铃大作,连忙扣住白落烟的手,试图抢回自己的腰带。他清了清嗓子,想让自己不落入下风,“那什么……十两银子我付不起,我自己来就好!”

“没事,我不介意赊账。”白落烟笑笑,稍一用力就挣开了他的手。

房间里烧了地龙,冷不到哪里去。但每除一件外衣,苏子钰就抖一下,一张脸皮烧的滚烫。

脱到最后只剩下亵衣亵裤,苏子钰一溜烟钻进了被子里。

大寒的天,他却浑身滚烫。

“这就受不了了?”白落烟似是轻笑了一声,紧接着便是门被打开的轻响。

苏子钰身体一僵,连忙从被子里探出了头。发现白落烟是真的出去之后,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蔓延开来。

“狗东西,想冻死我是吧?”苏子钰愤愤,“脱了我衣服还不和我一块睡,安的什么心?”

“十两银子就不能先欠着吗?!”

“当然可以。”

苏子钰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一抬头就发现不知何时白落烟已经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几个小罐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苏子钰有些僵硬地转移话题。

“药膏。”好在白落烟也不打算继续为难他。

“做什么用的?”

苏子钰刚问出口,白落烟已经走到了床前,一只手伸进了被子里。

“裤子脱掉。”

“干什么?!”苏子钰炸红了脸,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耍流氓也不是你这样耍的!”

白落烟轻而易举按住他,微微眯了眯眼,“腿上的伤忘了?”

“啊?”苏子钰挣扎的动作一顿,白落烟抓住空隙就把人的裤子拽了下来。

即使隔着被子,但苏子钰还是感觉到了一丝难为情,尤其是带着凉意的手指往大腿处抹药的时候,苏子钰的头皮都快麻了。

这伤是他贪上骑马的时候弄的,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白落烟还是坚持给他涂祛疤痕的药膏。

酥酥麻麻的,苏子钰的腰都直泛软。他皱着眉头忍耐了会,薄薄的眼皮都染上了绯红。

“你快点……很痒。”苏子钰忍不住开口催促,不自觉地夹了夹白落烟的手。

“今天反应怎么这么大?”白落烟微微挑了挑眉。

“快点!我冷!”

“没事,待会就热了。”白落烟收了手,不知道从哪掏出个手帕擦了擦指尖,然后转手又拿出了另一个玉罐。

好不容易涂完药,苏子钰呼出一口气,被吸引了目光,“这个又是什么?”

白落烟径直挖了一块膏状物放在手心,白色的固体被掌心的温度烫的软化,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茶香。

“养肤膏。”白落烟答了一句,然后整个手又探进了被子里。

“这又是……白落烟!”苏子钰猛的往上一蹿,企图躲过落在腰间的手。

“别动!”白落烟摁住他的胯,“你躲什么?!”

手从侧腰穿到了后背,一掌几乎盖住了整一截腰,白落烟的手顺势往上,细细给他涂抹着药膏。

“这凉州的天干,你这皮肤这么娇嫩,可不得好好养着?”

苏子钰不自在的扭动着,“那、那你让我自己来就好了啊……”

“都说了我伺候你啊,祖宗。”

白落烟退出来,又挖了一块膏体。手心触到柔韧的腹部,苏子钰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

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苏子钰清晰的感觉到那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他仿佛砧板上的鱼,被人上下其手。

挣扎无效,苏子钰干脆放任自己躺平。抹完后带着点力度的揉捏,苏子钰不得不承认这人确实有点伺候人的天分。

只是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苏子钰不得不拿出架势和自己的四肢作斗争。

白落烟抹完后擦干净手,一抬头就看到他轻抿着唇似乎在和谁作斗争的模样。

“怎么?在回味吗?”

“才不是!”苏子钰立马开口反驳,只是刚一出声就被自己有些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白落烟好脾气的笑笑,附身在他耳边,“怎么样,热了吗?”

苏子钰闭着眼不肯看她,白落烟却不肯放过他追着问。

灯火只留了一盏,白落烟脱了外衣上了床,一把捞过想躲的苏子钰,在被子里摸索着把他的裤子提了上来。

“热了没?”

“……”

“舒服吗?”

“……”

“哑巴了?”

“……嗯”苏子钰轻轻哼了一声,扛不住似的答了句,“……热了。”

“我伺候的好吗?”白落烟又笑着追问,“这十两银子值不值?”

“你好烦啊——”苏子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你就会欺负我。”

“过河拆桥。”白落烟笑着点了点他的背。

“睡觉!不准说话!”

“负心汉,到底是谁欺负谁啊?”白落烟轻啧了一声。

“我付了钱的!”苏子钰猛的翻过身,咬着牙道:“你可别咬着我不放!”

“帮好兄弟抹一下药膏怎么了?你要是介意的话,我让你摸回来。”